夜幕降臨,原江市在夏日的籠罩下,展現出豐富多彩的夜生活,五彩斑斕的燈光與熙熙攘攘的人群交織在一起,令人眼花繚亂。
朱飛揚與欒雨、梁洛施相伴而行,他們先是走進一家溫馨的餐廳。
柔和的燈光灑在餐桌上,周圍食客們輕聲交談,營造出愜意的氛圍。
三人一邊品嘗著美味佳肴,一邊愉快地聊天,歡聲笑語不時響起。用餐結束後,他們漫步在熱鬧的街道上,街邊琳瑯滿目的店鋪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欒雨和梁洛施時而駐足在櫥窗前,欣賞著精美的商品,朱飛揚則是在一旁耐心等待,偶爾給出自己的見解。
不知不覺間,他們回到了欒雨的住處。
二女走進洗漱間,一番洗漱後,身著舒適的家居服,慵懶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打開電視,隨意挑選著節目。
朱飛揚則在旁邊的角落,一直手持電話,與諸葛玲瓏交談著。
朱飛揚語氣平和地說道︰“昨天我跟你說的,清煙可能下周就回原江市了,雁子也會跟著去。
清煙是因為工作原因必須回去,榮雁則純粹是想去溜達玩。
而且,過兩天深南市的呂氏姐弟也要過來,他們說想在這邊拓展一些業務。
還有沈北市的耀軍兩口子也打算一同前來,說是好久沒見,大家聚一聚。”
說到這里,諸葛玲瓏話鋒一轉︰“飛揚,你的女人夠多了,也要有所收斂了。”
朱飛揚︰“知道了。”
諸葛玲瓏這是的對他進行警示了。
這時候,欒雨看著遠處,對著朱飛揚︰“我要吃冰激凌。”
朱飛揚笑著點點頭,用手捂住電話話筒,輕聲回應︰“好,我這就去拿。”
隨後,他繼續與諸葛玲瓏交代著各種事宜,而電視里,電視的微光閃爍,交織著這夏日夜晚獨特的溫馨與熱鬧。
通過手機視頻,諸葛玲瓏望著眼前垂首的朱飛揚,眸中沒有尋常女子的怨懟,只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沉凝。
她指尖輕輕摩挲著青瓷茶杯的邊緣,溫熱的水汽在她睫毛上凝成細小的水珠,又順著細膩的肌膚滑落,仿佛是為這無聲的警示添了幾分柔軟。
“不是要怪你,”她的聲音像浸過溫水的絲綢,“只是有些界限,不能破。”
朱飛揚喉結動了動,習武人特有的清朗眉目間染上幾分赧然。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功法流轉時帶來的異樣——那是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像是初春破土的藤蔓,既讓他在與人周旋時佔盡先機,又讓他時常陷入欲罷不能的境地。
丹田處的內息仍在隱隱躁動,那股隨著功法精進愈發強盛的需求,像暗處的藤蔓纏得他心口發緊。
“師姐,”他抬眼時,眼底的坦誠幾乎要溢出來,“我真的想收著些,可有時……”
“我懂。”朱玲瓏打斷他時,指尖已停在杯沿。
月光透過雕花窗欞落在她素色的旗袍上,暗紋牡丹在光影里浮動,襯得她周身氣度愈發沉靜,“但進了我們家這個門,就得守我們的規矩。
家世清白是底線,人心干淨是根本。
你那些紅顏知己,若連查問都經不住的話,又怎能留在身邊?”
她抬眼時,目光陡然銳利如鋒,“我派去的人,連三歲時偷過鄰居一塊糖都能查出來,你該知道我的意思。”
朱飛揚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握緊。
他能想象師姐為這些事費了多少心思——光是打理後院那些瑣碎,就夠讓人頭疼了,如今還要為他的事四處奔波,連查人的細節都要一一過目。
他忽然想起去年冬日,撞見師姐在書房核對名冊,燭火映著她眼下淡淡的青黑,案頭堆著半尺高的卷宗,那時才驚覺她為這個家操了多少心。
“師姐放心,”他聲音沉了沉,“我都明白。”
“這周五回京華市吧。”諸葛玲瓏語氣緩和下來,指尖終于離開茶杯,在桌面輕叩兩下。
“家里的女人們你需要陪好,你要多照看些。”
朱飛揚剛點頭應下,掛了電話,這時候口袋里的另一部手機便震動起來。
屏幕上跳動的“簡萍,”二字,讓他眉宇間瞬間換上幾分干練。
接起電話之時,臉上的赧然已褪去大半,對方道︰“市長,明早九點,四樓會議室,常委會準時召開。”
朱飛揚︰“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望著窗外漸沉的暮色,天邊最後一縷霞光正漫過飛檐翹角。
京華市。
遠揚別墅。
諸葛玲瓏已起身整理旗袍下擺,月光從窗縫溜進來,在她身後織成一道朦朧的光暈。
遠在原江市的朱飛揚也忽然覺得,師姐鬢角那幾不可見的銀絲,或許就是這樣在無數個操心的日夜里,悄悄染上去的。
浴室蒸騰的霧氣還未散盡,欒雨踩著濕漉漉的地磚走出來,身上只松松裹了條珍珠白的浴巾。
那浴巾薄如蟬翼,被水汽浸得半透,在燈光下泛著朦朧的光澤,將她肩頭圓潤的弧線、腰肢驟然收緊的弧度都勾勒得愈發分明——豐滿之處是曖昧的陰影,大腿根則藏在若有似無的遮掩里,每走一步,浴巾下擺都輕輕掃過膝蓋,帶起一陣撩人的香風。
朱飛揚坐在沙發上,指尖的煙燃到了盡頭也沒察覺。
他看著欒雨走近,那截裸露的脖頸上還掛著未拭干的水珠,順著鎖骨滑進浴巾深處,像條無形的小蛇,鑽進人心尖兒上最癢的地方。
身後的梁洛施緊跟著出來,一襲粉色薄紗浴衣更見風情。
紗料上繡著細碎的薔薇花,沾水後貼在身上,將她豐腴的曲線拓得如同水墨畫般暈染開來。
浴衣領口敞著,露出精致的鎖骨窩,里面沒穿內衣的輪廓清晰可辨,走動時紗衣下擺揚起,能瞥見大腿上細膩的肌膚。
她與欒雨的清瘦不同,她的肉感帶著更直白的誘惑,像顆熟透的水蜜桃,連發梢滴落的水珠都帶著甜意。
“看什麼呢?”欒雨先開了口,聲音被水汽蒸得軟糯,她伸手搭在朱飛揚肩頭,掌心的濕意透過襯衫滲進來,帶著沐浴露的梔子香。
梁洛施也順勢靠過來,浴衣的紗料蹭過朱飛揚的手臂,像羽毛搔過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