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古時來!
譚明拉回話題,“之後呢?我是說北蠻的阿茹娜之後是怎麼做的?”
柳若馨繼續說到“在你力挽狂瀾之後,阿茹娜在北蠻崛起,她最終將目光放在了大乾與東倉之上。”
“相較于大康,大乾土地富足,東倉商業發達,面臨北方的沖擊還是對抗的游刃有余。”
\”那大乾為什麼還會來大康求援?\”
譚明沒有記錯的話,冰靈兒就是這個時候來的大乾,經過一系列的發展,將他騙去了大乾,然後生下了孩子。
一生還生了兩個。
“因為富足的土地養出了無數的蛀蟲,和大康相比,大乾的國內形勢更加混亂,門閥林立,皇權幾乎被架空。”
“相較于大康的百廢待興,強盛的大乾就有點外強中干的意思。”
“按照你的話來說,那時候的大乾皇室就是草包,要是沒了行將就木的老皇帝,和老皇帝老年誕下的冰靈兒,看似強盛的大乾,恐怕早就分裂成為無數的國家了。”
“我怎麼感覺柳孝也有點不著調呢?”譚明細細品味。
柳若馨白了他一眼,“他還是很正人君子的,一舉一動都合禮法。”
“嘿嘿,感覺,只是感覺,你繼續說。”
譚明嘿嘿一笑,有些病不好意思。
“在你去了大乾之後,並沒有去管外敵,只是一心撲在門閥勢力之上。”
“長久的相處,第一個奇女子就傾心于你,只不過按你的話說,冰靈兒功利心重,對你並非喜歡。”
“這個我知道,其他兩人呢?不是四大不好惹嗎?”譚明繼續問道“對了,為什麼是四大不好惹?這是誰起的外號嗎?”
“額……”柳若馨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猶豫再三之後說道“世間評價是四大奇女子,但你總是在說那四個不好惹,所以在咱們府內,就有了四大不好惹的傳說。”
“這樣啊……”譚明若有所思,“說說其他兩個吧?”
“阿茹娜和冰靈兒已經出現了,你和我打打預防針,讓我也了解一下另外兩個。”
柳若馨想了想,“那就按照你們相遇的情況來說吧,冰靈兒之後就是東方鶴,東倉皇室的公主。”
“因為你的插手,大乾國內門閥遭受打壓,皇室的權力迎來巔峰時刻。”
“老皇主在世的時候一切安好,老皇主垂危的時候,草包皇子們就開始了無意義的內耗,那時的冰靈兒第一次坐實了她那奇女子的稱號。”
“登基了?”譚明第一時間聯想到了這個。
柳若馨點了點頭,“因為還有北方的壓力,所以,冰靈兒的謀劃不得不擺上台面,那時候的你和我說時機不對。”
“冰靈兒暴露的太早,失敗的可能性太大,她的登場完全就是一場豪賭。”
“可最終的結果就是,天下震蕩,繼大梁之後,又一個女帝國度誕生。”
“等等!”譚明感覺到了不對,“不是說冰靈兒是千古第一個女帝嗎?為什麼說繼大梁之後的又一個女帝國度?”
柳若馨整理了下思緒,解釋道“因為大梁十分特殊,他們那里並非皇權至上,說是國度,卻也能說他們那里是個大型宗教。”
“西方的基督教天主教什麼的?”
譚明展開聯想,然後說出自己的理解。
“差不多,盡管他們是皇帝當權,可也存在苗門,某種程度上來說,苗門聖女才是大梁真正的皇帝。”
“可名義上,大梁的皇帝還是男性。”
“這樣啊……”譚明很是自然的帶入了這個世界的西方,那時候天主教和國王的關系。
看上去國王是一個國家的領導人,但那個時候的教皇權力,甚至于凌駕于皇權。
“還有北蠻、”柳若馨再做補充“和中原王朝不同,他們是部落制,可汗汗王什麼的,就相當于部落與部落間的盟主,所以也談不上皇帝一說、”
譚明了然。
柳若馨也不再深入,繼續說道
“這個待會再說,先說東倉這邊。”
譚明點了點頭,“嗯,我听著。”
“因為冰靈兒的登基,天下目光旋即放在了東倉的那位公主身上,她的名字是東方鶴,被人說是不輸男兒的女諸生、”
“女諸生是什麼?”譚明不解。
“古代經考試錄取而進入中央、府、州、縣各級學校,包括太學學習的生員、”柳若馨簡單的總結一下,“你可以理解為在學讀書的學生。”
“那時候女子地位低下,只有少部分特權階級,才有那個心氣或想法的女子,可以去和男子比肩。”
“這個世界最出名的那個,仁孝皇後徐氏,朱棣的老婆,她就是這一類人的代表。”
譚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對于這個他真的知之甚少,你要是談數學題,他倒是能張口就來,講歷史………
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他也能說上兩句,徐皇後他也知道,但諸生,這個他真的第一次听說。
“我大概理解,你繼續。”
柳若馨繼續侃侃而談,“有了冰靈兒的前車之鑒,當時東方鶴的處境並不太妙。”
“與那位齊名的東方鶴就引起了整個東倉的關注。”
“男性社會的結構構成,被推翻一次就會讓所有人驚醒,哪怕只是名義上的,天下絕不會允許出現第二個冰靈兒。”
“東倉的發展總不會趨近于大梁吧?”
譚明問道。
“類似,但不同!!”柳若馨解釋道,“苗門聖女一般不會參與國家大事,但東方鶴卻做了真正的幕後皇帝。”
“垂簾听政?”譚明幾乎是脫口而出。
柳若馨點頭肯定,“嗯,哪怕是名義上的,女人稱帝絕不會會被允許再次出現,所以東方鶴便另闢蹊徑。”
“這和柳孝關系不大吧?”譚明仔細的琢磨了一番。
“還是有關系的,因為冰靈兒的登基,東方鶴幾乎是與整個東倉敵對,她想上升,女子的身份就把她困得死死的。”
“這位公主雖然穩住了自己的地位,但想再進一步,那真的是舉步維艱。”
“總不能是柳孝將她推上了垂簾听政的位置吧?”譚明的面色逐漸難看,似乎有所預感。
柳若馨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但這里面也有父皇的介入,只不過後面的事情有點脫離父皇的掌控,東倉最後的結果仍舊是獨立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