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古時來!
“那里那里,我要吃那個。”
趴在譚明的背上,柳若馨是徹底放開了,不過這就苦了譚明,被指揮的同時一直弓著腰,完全不敢站直身子。
“小心,小心,這上面都是油。”
一邊躲避著,一邊苦著臉,譚明突然有點後悔背著柳若馨,其他的還好,就現在這個瘋勁,根本沒辦法和半個多小時前比。
害羞?已經不存在了。
“要不就別喝了?”感受著脖頸間傳來的清涼,譚明試探性的問道。
柳若馨喝酒了,喝的還不少,俗話說,微醺是最好的狀態,可現在的柳若馨有點永無止境的意思。
“好喝!”
答非所問,柳若馨本人已經有些迷糊了,譚明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別喝了,明天還要去學校,宿醉什麼的還是不要有。”
“我……嗝!!”沉悶的打嗝聲響起,高昂的頭顱再次貼著譚明的脊背,“嗝,那就,不喝了。”
火候有點過,不過不影響美觀。
“去……去哪?”
“找地方睡覺。”
“不回家?”
“你都出來了,我會讓你回去?”
“好吧,那就不回家。”
在車上,兩人一唱一和相互對答,來到酒店,還是上次的位置,上次的前台。
對方貌似對這兩人也有印象,剛想要說些什麼,只听啪的一聲,柳若馨將自己的身份證拍在桌子上。
“大床房!!床要大!!”
這次輪到譚明尷尬,好家伙,她在說什麼?
不過他還是鎮定的對前台說道。
“听她的。”
“哦,好!!”
拿過房卡,譚明背著不老實的柳若馨,轉身去了房間。
“琳琳姐,我好像見過這對人,難不成是又有誰出軌了?”
“想什麼呢?”接待譚明的前台輕擊問話丫頭的腦袋,“你忘了,前不久,一個月還是兩個月來著?”
“就是他們在咱們這兒住下,女孩當時害羞的將腦袋埋在男孩的後背,你還以為她不省人事,想要報警來著。”
這麼一說,問話丫頭似乎也有所想,“是他們啊,不過這次這女孩也太大膽了吧?”
“時間不短了,說不上老夫老妻,但對那種事情肯定不會介懷,順理成章的接受是肯定的。”
未經世事的丫頭自然不如這位琳琳姐,紅著臉低聲,“可我還是覺得她大膽,要是我,我肯定說不出來。”
“說什麼?”琳琳姐調笑,“你現在是沒經歷,要是真的遇上個男人,誰知道你能有什麼變化?”
她一臉壞笑,雙手伸向問話女孩的腰間,“要知道,女大十八變可不只是變得容貌,經歷了,就不知道你這丫頭還會不會說這些。”
夜晚的時間還是比較空閑的,正因為如此,兩個女孩也是鬧得比較肆無忌憚。
樓上的譚明將柳若馨放在床上,摘取她手里的小吃放在一旁,有些為難。
君子不趁人之危。
微醺最好,可真的醉了,譚明就不好下手了,你情我願,大家相互體驗,她要是不清醒,譚明也就不獨享美妙了。
他是這麼想的。
也是這麼做的。
這一夜,兩人大被同眠,什麼都沒有發生,等譚明再次睜眼,一切依舊。
外面的天依舊漆黑,眼前的人雙眼依舊緊閉。
看了眼時間,不做猶豫,譚明就將柳若馨喚醒,“回家了,換個衣服,洗個澡,迎接新的一天。”
沒做多余的動作,也沒說多余的話,膩歪了一陣,兩人便草草收拾離開了酒店。
轉眼間,新的一年已經邁近,一學期的期末也是飄然來到。
這段時間,不僅是即將放假的學生們,似譚明這樣的班主任也是格外的忙碌。
其他的還好說,讓他記憶深刻,且身心俱疲的唯有一件事,那就是通知書上的寄語。
沒有柳若馨的文采與筆力,也沒有老教師們獨有的經驗,拿到樣本的譚明格外的頭疼。
該怎麼形容?又該怎麼去寫?
不是考試,勝似考試,平常說話還好,呈遞書面的東西做起來還是讓他十分的忐忑。
“我親愛的老婆,這件事就幫幫我吧。”
“沒商量,這是寫你的想法和對學生的教誨,我怎麼可能去代筆?”
“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寫。”
“網上去搜模板,然後根據自己的學生適當的改變。”
“我看了,抓不住精髓,總感覺我寫的不行。”
“那看看我的,照貓畫虎總行吧?我就不信你一點模仿能力都沒有。”
柳若馨徹底堵死了譚明的路,現在無非兩個選擇,找個寄語摘抄什麼的,做個祝福就好。
又或者去認真的看網上的素材,去看看柳若馨是怎麼做的,認真對待這件事情。
猶豫半晌,譚明最終選擇後者。
不過,自己被拒絕了,那他有必要展示一下男人的威嚴。
看那誘人的玉體,譚明的嘴角流下了不爭氣的眼淚。
“拒絕為夫的請求,我覺得很有必要好好教訓一下。”
柳若馨翻了個白眼,經歷過小電影的洗禮,對于男人她多少有些理解,有些事情做著做著就會逐漸變態。
她以為譚明能夠免俗,或者是在自己的幫襯下免俗,可現在來看,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遙記得第一次的酒,原本以為那只是情到深處,不能自已。
後來也沒發生過這件事,所以她都要淡忘了。
可現如今,酒水已經不能滿足這個混蛋了,自己的鎖骨時刻散發著不一的香氣。
換到美食界,這怎麼形容來著?對,都腌入味了,平常沒什麼,和他做事情的時候尤為明顯。
那個詞正好適用如今的譚明,對,舔狗。
有點讓人深陷其中,可被舔的時候真的分不清舒爽還是厭惡。
弄得她現在是,事前要洗澡,不然怕譚明吃灰,事後要洗澡,不然怕譚明的口水把她腌入味。
一陣的心酸,不過柳若馨仍舊沉淪。
“譚明?”
完事後柳若馨抱著他,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
“怎麼了?”
“要不下次試試潤滑油?或者別的,口水的話,我是真的害怕你生什麼病。”
病從口入這個時常掛在嘴邊的話,可在深陷其中的譚明面前卻不值一提。
“額……”譚明有些尷尬,“情不自禁,我下次找找,找一些可食用的。”
好吧,他完全沒t自己的意思,舔就舔吧,男人哪個不變態?
多往醫院跑跑,多注意衛生,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
譚明不知道,為了他,柳若馨不知什麼時候起,多多少少沾了些潔癖。
不似南方,北方略顯干燥,卻也擋不住柳若馨天天洗澡,格外的清潔。
其他方面,影響不到的話她也沒有去做,自己也沉淪其中,與其阻止,那就順其自然,滿足那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