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僵尸大軍!
迷你龍前恭後倨的態度驚呆了陳生和蚩龍、蚩虎。
迷你龍在僵尸空間里居住,受制于青銅牌,青銅牌見迷你龍不尊重宿主,就教訓了一下,而迷你龍十分精明,馬上就知道該討好誰了。
隨後,蚩龍講起來了迷你龍的來歷。
迷你龍原是龍族一條金龍,在巫族大戰中,被祖巫殺死,後被遠古煉器士復活,煉制成僵尸龍。
由于迷你龍是大老爺的坐騎,所以地位比較高,也由于它是被祖巫殺死的,所以,它比較記恨巫族後裔,經常欺負蚩龍、蚩虎,當然,也是由于它實力比較強大的緣故。
迷你龍轉化為尸龍後,他的吐息中帶著尸毒,毒性極強,但是身體強度降低,。
它是大老爺的坐騎,基本不參與戰斗,平時就在僵尸空間棲息。
陳生穿越前,是炎黃後裔,所以,陳生的鮮血煉化了青銅牌,同時也煉化了迷你龍。
陳生看著迷你龍呆萌的表情,就說“你以後叫阿呆吧!”
迷你龍阿呆高興地說道“我有名字了,我叫阿呆。”
然後,迷你龍阿呆轉身對蚩龍、蚩虎說道“你們以後要叫我阿呆大人。”
蚩龍、蚩虎忙說道“是,阿呆大人”
迷你龍阿呆听後,十分滿意笑了。
陳生看著阿呆小小的身子,對蚩龍說道“蚩龍,它這麼小,能當坐騎嗎?”
阿呆一听,就樂了,說道“主人,你小看阿呆了。”
蚩龍也說道“少爺,龍族變化多端,能大能小,能升能隱,而且龍大爺還攜帶尸毒,破壞力極大。”
阿呆隨後說道“少爺,我的能力很強,但現在還有點問題。”
原來,阿呆和蚩龍、蚩虎一樣,在青銅牌里沉睡時間太久,靈力消耗太大,現在其本領不及以前萬分之一,不過,只要有大量的尸氣,阿呆還是可以恢復其原來的能力。
陳生不管阿呆能力大小,只關心,阿呆能否成為坐騎,每次被飛僵蚩龍帶著飛,總覺得比較別扭。
阿呆一听,連忙說道“坐騎?那是我的看家本領,只是我現在體型不大,速度有限。”
陳生安慰道“不著急,慢慢恢復。”
隨後,陳生把他們全部召回僵尸空間里,在僵尸空間里,蚩龍、蚩虎和阿呆能得到很好的休息和恢復。
現在該考慮修煉的問題了。
以前陳生資質低下,父母了頂級功法和海量資源,都修煉緩慢。
現在,有了青銅牌,情況就不一樣了。
青銅牌轉化的靈力,陳生可以無阻礙的吸收,這次,尸氣轉化了一部分靈力,陳生就可以修煉。
目前,最重要是突破武徒級別。
陳生盤膝而坐,默運功法,陳家的戰天訣,是大炎國頂級功法,實力強大。
隨著青銅牌靈力的輸入,陳生感到了突破的希望。
武徒級別里,每次升級,都按部就班。
但是,武徒突破到武者,是修煉第一道關卡,一般都有高手保護。
陳生又召蚩龍,讓其護法。
隨著靈力的持續輸入,陳生突破到武徒九級,隨後,又停了下來。
陳生沒有放棄,繼續修煉,身體筋脈里,靈力洶涌澎湃,不停地沖擊著,給陳生身體帶來了巨大的傷痛。
陳生要緊牙關,默默的承受著。
蚩龍說道“少爺,一定要挺住,保持清醒,一旦昏倒,就前功盡棄了。”
陳生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道“我、知、道。”
陳生的父母乃是武道強者,曾今給陳生灌輸了不少修煉的經驗。尤其是重要關口的突破,陳生都清清楚楚。
終于,陳生輕嘯一聲,進入一級武者。
看著自己身體排除的雜質,並散發著臭味,陳生有點惡心,連忙叫人燒水,準備沐浴。
第二天
陳生正在吃飯,黎伯就來說道“少爺,衙門有差役前來。”
“有請”,陳生說道。
不一會,有兩個差役走進來。
一個年長的差役說道“陳公子,你有訴狀在衙門。請跟我們走一趟。”
剛說完,旁邊年輕的差役就拿起鎖鏈,準備鎖住陳生。
毛僵蚩虎一步跨了過來,抓住鎖鏈,大聲說道“大膽!”
年輕的差役退後一步,大聲說道“你敢拒捕?”
陳生慢慢站起來,說道“拒捕?我身犯何罪?你們竟要緝拿我?”
年老的捕快忙過來說道“公子息怒,有人告你縱奴行凶,衙門請你過去問話!”
“請我問話?就要緝拿我,這時哪里的流程。”縣衙的工作流程,陳生作為大戶子弟,一清二楚。
“我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年輕的差役大聲說道。
“一直是這樣?哼!”“哼”聲剛落音,蚩虎就對著年輕的差役當胸一拳,將其打出五、六步遠,“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你們膽敢用私刑,不知死活。”陳生說道,“你們回去吧,本公子一會就到。”
是什麼人,因什麼事情,狀告自己,陳生一點都不擔心。
這些差役就因為要帶他去問話,竟然拿鎖鏈鎖他,這明顯是差役自己的行為。對這種行為,陳生自然要讓蚩虎教訓一番。
看到差役離開,黎伯有點擔心,上來說道“公子,你要小心。”
陳生擺擺手說道“黎伯,你放心,沒事,在家好好待著,我去去就回來。”
休息了一會,陳生就帶著蚩龍、蚩虎及十個護衛,乘著馬車出門了。
在馬車上,陳生想著,這件事肯定與杜興有關,能利用衙門來對付自己,在離縣除了杜興,就沒有其他人了。
杜興,離縣第一公子,用如此齷齪手段,恐怕是為了惡心我吧。
離縣縣衙
離縣縣主李輝,正坐在大堂上。堂下有三名原告。
年輕的差役向李輝報告道“大人,陳生囂張跋扈,我去傳話,他竟然指使下人打我。”
李輝听了,有點生氣“他讓人打你?”
年輕的差役連忙說道“大人,我沒有胡說,你不相信,可以問他。”用手拉著年長的差役說道。
年長的差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時,大廳外傳來一聲“我就是打你了,怎麼樣?不知死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