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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怕,我確實是有些怕她,小時候不懂事,拿著一只從山上撇的一根細竹子,有一種天下無敵的感覺。
好巧不巧的,走到她們家的菜園子,我記得里面好像有白菜,韭菜,還有一些青菜,我瞬間來了勁,想試試我手中竹子的威力,照著她家菜地里面的大白菜就是 一頓抽,我越抽越上癮,甚至有些微微出汗,看著漫天飛舞的白菜葉,我感覺我就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
一聲怒吼,打斷了我的動作,我回頭一看,正是陳伯母在我後面,滿臉怒氣的看著我。
可想而知那天我被她揍的有多慘,屁股都快開了花,從那個時候起,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噩夢,我能不害怕嗎?
車子開的很慢很慢,因為要等李塵,我怕他跟不上,所以到家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
買了新車,李塵想要炫耀一番,拿起電話通知了濤哥,戴榮戴恆,以及黑子,伍贊贊。
掛斷電話以後,大手一揮說道︰今晚都別做飯了,我請客,咱們出去吃。
張靜在後面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意思就是有錢你也不能這麼揮霍啊,這個小動作被我看到了。
我心里暗暗點頭,這個張靜,會過日子啊。
李塵問道︰哥,要不要喊下羅秋蟬?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回道︰算了吧,上次給她打電話,應該是心情不好,等下次吧。
魚蓮在一邊問道︰羅秋蟬是誰?女的嗎?
李塵解釋道︰羅秋蟬是富貴哥的貴人,不不不,不止是富貴哥的貴人,還是我們的貴人,如果沒有她,我們也沒有現在的生活。
接著李塵把我們跟羅秋蟬的事說了出來。
魚蓮听完後,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看著魚蓮這個樣子,我有些頭疼,心里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幫她找個婆家吧。
晚上的時候,大家如約而至,看到李塵的新車,伍贊贊露出羨慕不已的表情,不停的說道︰我什麼時候才能買上這個車啊。
因為崔召的事,我對伍贊贊心懷愧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用羨慕,只要我們這幫人團結一致,別說這個車,就是奔馳,也能開上。
濤哥說道︰富貴,那我就等著你帶我們開奔馳了啊。
我給眾人繼續畫大餅,說道︰我們一定能做大,做強,再做輝煌,走出北京,走向中國,到時候伍哥你做華南區域總經理,榮哥做華中區域經理,恆哥做華東區域經理,黑哥做東北區域經理,李塵做西北區域經理。
我嘛。。。就跟濤哥坐鎮大本營。
眾人听完,一起朝我豎起了中指,然後繼續喝酒。
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因為我和李塵是開車來的,所以我倆並沒有喝酒。
晚上回去的時候,李塵並沒有回來住,而是去了張靜那里,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住到一起的。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要不是魚蓮叫我,我不知道得睡到什麼時候。
下午的時候,我給羅秋蟬打了一個電話,羅秋蟬的心情依舊不是很好,在我的追問下,羅秋蟬說出了實情,按照羅秋蟬所說,崔召對她展開了猛烈的愛情攻勢,但是羅秋蟬以及羅秋蟬的爸爸都不太同意這件事。
但是這個崔召也很不是東西,居然借助家里及手里的關系打壓羅秋蟬家的生意,今年本該中標的幾個項目,在崔召的打壓下,都沒有中。
這讓羅秋蟬的爸爸很是頭疼,花了不少錢,找了很多關系,才讓局面出現了好轉。
听完羅秋蟬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對她說道︰要不出來逛逛?
羅秋蟬沉默了良久,說道︰行吧,我已經好久沒有出門了,就出去逛逛吧。
這次我們約的地方是在新華大街附近的西海子公園,下午兩點半的時候,羅秋蟬來了,依舊打扮的青春靚麗,穿著一個白色的羊毛衫,下身一件黑色的褲子,看上去青春靚麗,很是漂亮。
這一次感覺羅秋蟬的臉上充滿了惆悵,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樣。
羅秋蟬還是笑著對我說道︰走吧,請你喝杯咖啡。
來到外面的街上,羅秋蟬輕車路熟的帶我進了一家名叫星巴克的咖啡店。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落座以後,羅秋蟬說道︰這里安靜,我也喜歡安靜,記得以前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找個安靜的咖啡館,听听音樂,一座就是一下午。
我看了看這咖啡的價目表,心想,這一杯咖啡都快頂普通人一天的工資了,也就是你們的錢好賺而已。
看著羅秋蟬心事重重的樣子,我開玩笑道︰听說這玩意喝多了睡不著,你還是少喝點吧,而且你心情也不好,不行你出去旅個游啥的?
羅秋蟬眼前一亮,說道︰有這個想法,我想去海南玩,但是我一個人又不敢去。
我想說我跟你去吧,但是我又有些說不出口,繼而對她說道︰要不,我找兩個人陪你?
羅秋蟬問道︰誰?
我想了想把魚蓮的事給她說了,羅秋蟬听完思考了下,說道︰算了算了,她太猛了,我怕她揍我,說完還吐了吐舌頭。
我也沒好意思強推魚蓮,萬一真的有什麼事,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下午的時候,羅秋蟬接了電話,就走了。
看著羅秋蟬的背影,我只覺得自己是個癩蛤蟆,配不上她。
回到家,李塵已經回來了,正在跟魚蓮張靜他們幾個人做飯,魚蓮問道︰你下午去哪里了?
我回道︰哪里都沒去,就在周邊逛了逛。
魚蓮狐疑的說道︰切,管你呢,愛干什麼就干什麼吧。
我懶的理她這個神經大條的人,轉頭對李塵說道︰工地上最近怎麼樣?
李塵眉飛色舞的說道︰現在馬上就到尾期了,工人們干勁十足,我估摸著最慢也就年底,最快也就十月份,咱們就干完了,哥,下個工地咱們去哪里?
我沉默了會,說道︰等到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覺,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接通後說道︰陳富貴,你在哪里?我們來北京了。
我迷糊的問道︰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我是你花嬸,我老公都要蹲監獄了,你還在睡覺?
我心里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