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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辦法。”白嫣然尷尬地笑笑,欲抽回手。
鄭雨柔見狀,便知她有法子,再次握住她的手︰“白姐姐,你比我聰慧,肯定有辦法。紫衣侯娶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娶溫聲聲,她一介商戶女,憑什麼騎在我們頭上,難道你甘心?”
此時,鄭雨柔的腦子轉得飛快。白嫣然養女的身份,外人雖然不提,可她知道對方很在意。
祖母說過,世家養女兒,大多是替府中男丁鋪路。
白家勢力不如鄭家,她的婚事如此,白嫣然這個養女,亦好不到哪里去。
白嫣然咬唇,不自覺捏緊帕子。
不得不承認,鄭雨柔說中她的心事。
世家女子,誰都可以嫁給紫衣侯,唯獨卑賤的溫聲聲不行。
她們都在泥潭里掙扎,憑什麼她一飛沖天。
“紫衣侯被溫聲聲哄騙,你貿然上前揭穿,只會讓侯爺覺得有人針對溫聲聲。”她眼底的嫉妒一閃而過,抽回一只手拍拍鄭雨柔,“今日並非一無所獲,紫衣侯看到溫聲聲被男子攙扶時,臉色不悅。男人最愛面子,這種事情自然不會再宣揚。”
鄭雨柔琢磨片刻,眼楮一亮︰“一次是意外,若接連幾次,紫衣侯就會認為溫聲聲不守婦道,勾三搭四?”
“這,或許吧。”白嫣然略顯猶豫,面上閃過擔憂,“溫聲聲是安樂縣主,且接連被劫,身邊肯定有侍衛保護……算了,紫衣侯英明神武,遲早會發現。雨柔,你不要干傻事,惹惱紫衣侯,鄭家也救不了你。”
鄭雨柔眼楮微眯,敷衍一句︰“我知道”
“雨柔,你一定不要做傻事,你答應我。”白嫣然再三確定。
鄭雨柔連連點頭,丫鬟找來,說鄭老夫人找她,便離開。
白嫣然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勾唇一笑。
院子里發生的事情,很快傳到福悅長公主那。
“去查查,哪個不要命的東西,敢在本宮的宴會上鬧事。”
孫嬤嬤躬身退下。
屋內幾位老夫人,神色各異,恨不得跑出去問個清楚,唯恐是自己府上的人。
同時得罪紫衣侯和福悅長公主,這是作死呢。
孫嬤嬤剛出去沒多久,又折回來。
她不著痕跡地給長公主使了個眼色︰“長公主,紫衣侯抱著安樂縣主走了。侯爺說,剩下的事情他會調查清楚,待找到人,定會登門討要說法。”
屋內落針可聞。
許久,茶蓋落在茶杯上,清脆的聲音,打破屋內的安靜。
“既然他要自己查,和府上的人說一聲,全力配合。”孫嬤嬤在福悅長公主身邊多年,剛剛的舉動,她猜到幾分。
雖不明白紫衣侯的用意,可她願意配合。
“是。”
“紫衣侯到底是男子,帶人出入長公主府,怕引起騷亂。各府的人都在,不如當面問清楚。”易北侯夫人開口,今日老夫人身體抱恙,她帶著府中女眷出席,其中就有跳脫的女兒。
知女莫若母,女兒鐘情于紫衣侯多年。見到安樂縣主,怕是把持不住,頭腦發熱做錯事。
不管是不是自家女兒,先鋪墊好,總是沒錯。
“是啊,這里是長公主的宴會,誰敢動手,怕不是有什麼誤會。”王老夫人攥著帕子,腦子里想著自家兩位孫女,事情不水落石出,她也不敢把話說死。
在場其他幾位老夫人,也跟著附和。
今日之事,落在誰頭上都是禍。
只希望盡快息事寧人。
福悅長公主面色平和,目光落在蔻丹上,說出的話,卻讓所有人下跪。
“父皇冥誕,信國公府的人鬧事,今日宴會,又有人不知死活下藥。本宮不理俗世多年,怕是有些人忘了以前的事情。”
眾人聞言,齊齊惶恐跪下︰“臣婦不敢。”
在場的老夫人,誰敢輕視長公主。
皇上能登上皇位,除了紫衣侯鼎力相助外,還有福悅長公主的臨門一劍。
當時皇上被敵人圍攻,死傷慘重,關鍵時刻,是福悅長公主拿著劍,以命相護。
福悅長公主會武?
不,她的武功連御林軍都打不過。
那她為什麼能護住皇上?
是啊,一個半吊子的女子,為什麼能護住皇上,自然是血脈親情。
福悅長公主只有皇上一位親人,饒是已經嫁人,還是義無反顧沖入宮中,護住皇上。
這份膽量和情義,誰會不動容。
福悅長公主端詳著手上蔻丹,漫不經心道︰“這幾年京城世家發展不錯,各府都有滿意的接班人。可你們別忘了,這天下只要姓蕭,就有本宮的一席之地。你們想動歪心思之前,想想,能不能承受後果。”
“長公主說得對,這件事不管發生在誰府上,都不齒。”韓老夫人本不想開口,奈何易北候大夫人暗中哀求,她只能做個和事佬,“今日宴會的目的,大家都清楚,關乎各府的將來,都謹小慎微,唯恐行差踏錯。
可各府總有一兩個不省心的孩子,平日不聲不響,關鍵時刻總能給人驚喜。”
“韓老夫人說的正是我們要說的。”易北候大夫人不知怎麼的,總覺得心里不安,“現在孩子們都大了,我們這些做父母的,都猜不透。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著臉給他們收拾殘局。”
“本宮還沒有調查,易北候大夫人就上趕著認錯,難道你知道什麼?”福悅長公主好整以暇地笑笑。
易北候大夫人連連擺手︰“不是,臣婦只是擔心侯府的兩個孩子,並無他意。”
“易北候府真是心大,明知道孩子不安分,還帶過來。”鄭老夫人沉著臉開口,因大皇子的關系,她參加宴會,各府對她很是尊敬,“今日是諸位皇子選妃的日子,易北候府想干什麼。”
“鄭老夫人,話不能這麼說。”易北候大夫人掌管整個侯府,可不是吃素的,“我勸長公主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是替大家著想,並非篤定是侯府的姑娘所為。”
說著轉頭看向福悅長公主,“既然有些人不識好人心,那臣婦沒什麼可說的。”
“什麼好人心,怕就是易北候府的姑娘所為。”鄭老夫人想到自己的孫女和媳婦在一起,應該不會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