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宋太太她身價千萬躺贏!
一張灰撲撲毫不起眼的符 ,邊緣甚至出現了破損,就像是在書本里夾了不知道多少年一樣。
但是此物一出現,塔尖上的金丹期臉色頓時大變,聲音都變的尖利起來。
“付全陽,你瘋了?塔里可是還有數百修煉者……”
他沒理由不怕,因為付全陽手中的,是一張五階符 ,對應的是合體期。
空間法寶再玄妙厲害,也擋不住合體期的威力,護不住內里的修煉者們。
付全陽雖然有點肉疼,但一件殘破的五階符 ,和一件空間法寶相比,他更想要後者。
隨著源力注入符 ,這張符 綻放出濃郁的灰光。
化作一只遮天大手,狠狠的朝寶塔抓去。
空間法寶的護罩,被這只略顯虛幻的大手一抓而破。
眼看就要落入大手中。
金色面具的修煉者,怪叫一聲,身側左右各出現了一個金丹期。
三人攜手,將源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寶塔的陣眼內。
七層寶塔漸次亮起,瑞彩千條,霞光萬道,堪堪擋住了虛幻大手的抓取。
呂品等人此時卻沒有閑著看熱鬧。
見付全陽連五階符 都舍得了,他們也各自施展拿手神通,配合飛舟上的源力炮,地面的修煉者戰陣。
強行撕開了瑞彩霞光,轟在空間法寶的本體上。
金色面具修煉者被震蕩余波震的嘔出一大口血,知道今夜沒法善了。
期盼元嬰期靠山及時來援之前,他必須頂住。
石昊身在空間法寶內,外面戰事一起,他們就感知到了。
因為整個空間都在顫動,地面都宛若地震翻涌。
時間不長,石昊等人听到了一聲怒吼。
“諸位,執法閣尋來此地,若是不想被緝拿,身家化為烏有,不想被發配到北3郡的戰場,大家一起出力,逃離此地。”
這話說完,石昊等數百人,不由自主的沉向地下。
一陣天旋地轉後,出現在了空間法寶外。
正好處在執法閣和丹法閣修煉者的圍攻之中。
石昊也不知道是不是托。
只听有人喊道“執法閣來的不過200人,我們人數超過500,大家齊心合力殺出去。”
石昊可不想淪為炮灰,看到身邊有人被情勢和情緒左右,四散殺出。
他反而朝寶塔下方躲去。
但是想完全置身事外不可能,他不想打殺別人,別人還想收拾他呢!
特別是在他不想暴露臥底舉報者身份的前提下。
參加貝殼黑市的修煉者,此刻就像是被一張網罩住的幾百只麻雀。
混亂中沒法把勁兒往一處使,想掙脫大網,太難了。
一旦有人要逃離戰場中心,執法閣的飛舟上的源力炮就瞄準開火。
築基期及其以下修煉者,絕對一發入魂,死無葬身之地。
偶爾有幾人聯手抵御,也會落得骨斷筋折的淒慘下場。
但這只是戰場的邊邊角角,真正的主場在空中,是5個金丹期圍剿3個金丹期。
五階合體期的符 ,在即將消散前,顯露出了強悍無比的威力。
那只虛幻大手驀地抓住了一個金丹初期修煉者。
虛幻大手潰散的同時,也把這個金丹初期給生生捏爆。
震懾全場。
付全陽祭出一套七把飛刀法寶,輪番劈殺那個為首的金色面具男。
口中冷聲道“束手就擒,獻上空間法寶,我給你留個全尸。”
“做夢!我死了,你們一個個也別想活。”
金色面具男七竅溢血,顯然面對呂品,付全陽等人的圍攻,十分不好受。
再這樣下去,他只能選擇自爆了。
石昊也感覺到了不妙,參加黑市的修煉者,不束手就擒,很可能團滅。
他看到了吳太華,看到了含霜,馬上朝二人所在的方向移動。
並且神識刺激黑色晶體,給含霜發信號,他可不想被自己人干掉了。
含霜感應到了石昊,臉上氣苦。
她的魂靈被刺激的滋味,非言語可以形容。
現在站著都費勁了,雙腿發軟不由自主的往地上堆,惱恨的牙根癢癢。
可惜,她小胳膊擰不過大腿,聲音發顫對吳太華說道“那邊,臉上有疤痕的矮胖子,是我們的人,接應一下。”
吳太華正處于激動情緒中。
參與這麼大的行動,差不多能完美收官,私下的好處和功勛值都不會少,他有理由興奮。
听了含霜的話,知道臥底傳遞消息的人至關重要。
當即喊上兩個築基期修煉者去接應石昊。
同時傳音圍攻石昊的修煉者,告知石昊是自己人。
本來石昊已經要脫離寶塔底部了,但是本源突然顫動,急劇收縮回來,蜷在丹田一動不動。
他就知道事情不妙,有高階修煉者來了。
果不其然。
石昊頭頂的寶塔重新綻放璀璨的光華,急劇縮小。
變成了一個三寸高的小塔,被一只黑紅大手握在掌中。
呂品這邊的反應也非常的迅速。
付全陽既然敢來吃好處,豈能沒有準備,一切都考慮到了。
看到那只黑紅大手呈現,他哈哈一笑,“就在等你,出來吧!”
呂品等也十分默契的舍棄了金色面具男兩個金丹期修煉者。
5人呈扇面散開,各自祭出本命法寶,組成了一座戰陣。
各種寶光縱橫交錯,眨眼間一個劍輪呈現。
光芒就是一把把利劍,旋轉著撞向黑紅大手。
二者無聲湮滅,劍輪瓦解的同時。
那只黑紅大手也被撞碎,握著的小巧寶塔掉向地面。
“大膽!”
一聲怒喝響徹在此地所有人耳邊,震的人心蕩神搖。
緊接著,一個臉色黝黑,通體紅袍的老者出現在人們眼中。
他沒有遮掩面容,似乎不屑如此。
呂品看到此人,愕然道“齊修前輩,你怎麼……”
付全陽等人也認得這位元嬰期修煉者。
乃是大野澤坊市的元老之一,元嬰中期,曾任丹鼎門長老。
齊修的心情,惱火,憋悶。
若是可能,他絕不會現身,但芥子須彌塔是他借的。
遺失了,被執法閣繳獲了。
他沒法對原主交待,只能挺身而出。
“此塔老夫拿走,那兩位金丹期可以受些懲罰,此地繳獲盡歸爾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