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仙尊,你讓我做舔狗?!
黃正昊之所以對柳冉冉手中的香囊如此感興趣,是有原因的。
而這原因,說來話長。
眾所周知,現在的社會,傳統武術沒落了。
但世人不知道的是,在某些不為人知的角落,這些傳統武術仍然在傳承著。
而它的傳承者,自稱“古武者”。
古武者被劃分為以下境界外勁入門、外勁小成、外勁大成、內勁入門、內勁小成、內勁大成、宗師、大宗師。
黃正昊就是一名古武者,是外勁大成的實力。
其實,他早就該是邁入內勁入門的階段了。
但由于早年卻由于一些變故,導致身體留下了暗疾,這才遲遲不得寸進。
他為此不少想辦法,可是都是徒勞罷了。
長時間下來,他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只是接受了命運的安排,準備老老實實的把這個武道協會的會長做好就算了。
直到前段時間,萬水良跟他說起了一位神秘的符 大師。
起初,他還只當是對方在說笑。
直到後來,他在對方店鋪里見到了那張符 ,並親手觸摸。
那種神奇的感覺,令他驚為天人。
也在那一刻,他心中的希望又燃燒了起來。
畢竟練武之人,沒有不想邁入內勁境界的。
要知道,一旦邁入內勁階段,那實力將會直接翻倍!
本來,黃正昊想要通過萬水良,從而找到那符 大師,求一張適合自己的符 。
不曾想,在這個生日宴會上,見到了這一幕,這令黃正昊立馬意識到,今天,怕是遇到了那位大師!
他是知道的,那位神秘大師在萬水良店里畫了一些符 ,並買走了一些香囊。
現在,那香囊出現在了這里,並作為禮物,送給了柳冉冉。
再聯想到柳家父女對黎恆的態度,他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了。
以此,他才迫切的想要證實一下。
而柳冉冉則是一臉猶豫。
她很是不情願把這香囊拿出去,哪怕只是借給別人看一看。
此刻,她非常明確的知道,手中的香囊的的確確是個神物,因為,自從香囊被她握在手中,她便能感覺到一股玄妙的感覺籠罩全身,舒爽無比。
尤其是皮膚,感覺最為明顯,仿佛是在被一種神奇的力量滋養著,這種體驗,是她以往用過的任何名貴護膚品都不能帶來的。
最重要的是,這香囊是黎恆送的,這讓柳冉冉不敢擅自做主。
然而,黃正昊一直用期待的眼神在看著柳冉冉,這讓柳冉冉不知所措。
于是,柳冉冉看了看黎恆,目光之中帶著征詢之意。
黎恆注意到了柳冉冉的目光,只是說道“現在它是你的東西,你自己做主。”
柳冉冉聞言一愣,然後便略微彎腰,說道“多謝先生提醒。”
說完,她又看著黃正昊,說道“黃叔叔,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損壞了這香囊。”
黃正昊聞言,啞然失笑道“佷女放心,我雖然是一介練武的粗人,可也不至于如此不知輕重。”
柳冉冉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中的香囊遞了過去。
目光之中帶著些許的不放心。
而黃正昊接過香囊的一瞬間,瞬間瞳孔一縮,面色一震。
他同樣感覺到了那股奇妙的感覺。
此刻,都不用拆開香囊再看里邊的符 ,他心里就一下子有了答案——這絕對是出自那位神秘大師之手!
雖然眼前的香囊,入手的感覺與萬水良那張略微不同,但黃正昊知道,這只是因為這兩張符 的功能不同罷了。
而眼前這位被柳家父女稱為“先生”的年輕人,正是畫出這些符 的那位神秘大師!
樣貌與年齡,也與萬水良的描述別無二致。
絕對錯不了!
黃正昊心中篤定。
片刻之後,黃正昊目露狂喜之色,他雙手都開始有些微微顫抖。
黃正昊的反應,也看的一眾人摸不著頭腦。
怎麼看個香囊這麼大反應?這香囊看上去也並沒什麼特殊之處嘛。
而柳冉冉也是心中大感無語,不會黃叔叔也對美容養顏有興趣吧?
片刻之後,黃正昊回過神來,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便訕訕一笑,把手中的香囊還給了柳冉冉。
同時,他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效仿柳家父女,和黎恆打好關系。
柳冉冉則是珍而重之的把香囊收好。
然而,柳冉冉的舉動,此時卻是引得一旁的宋文程心中大為不快。
他好不容易跑到外國,買了一條名貴的項鏈回來,但眼下卻被黎恆送出的一個香囊比了下去。
並且,黃正昊那反應,仿佛也是極其認同那平平無奇的香囊一般。
這更讓宋文程心中惱火。
好好的一條名貴項鏈沒人關注,結果,一個破香囊卻出盡了風頭。
只見宋文程面色一陣變幻,青一陣紅一陣的,顯然被氣的不輕。
于是,宋文程便忍不住開口說道“這位穿著極為樸素的先生,果然別具一格,送出的禮物也是這麼樸素!”
說完,他便呵呵一笑。
而這話,任何人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本來,在場的人心中都覺得,這個禮物實在是不怎麼樣,至少不應該在這種場合拿出來。
但是懼于柳興海的威嚴,眾人才一直忍著沒有說話。
此時,有宋文程帶頭,便有一部分平日里與宋家關系較近的人,再也按捺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開始說了起來。
“這些就是封建迷信罷了,什麼符 ,跟宋大少送的那條項鏈相比,差的遠了!”
“是啊,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莫須有的,有沒有作用,誰說得清楚?”
“不用懷疑,肯定沒有作用,這都是騙人的東西!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鄙人也向一些大師求過符 ,可到最後才發現,那些符 根本就沒有一絲作用!”
宋文程听著這些議論的話語,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然而,就在這時。
“住口!”
柳興海一聲怒喝。
他臉色有些不好看。
如果今天不是自家女兒的生日宴會,他絕對要當場發怒了——這些人公然議論先生,不可饒恕!
但顧慮到今天情況特殊,他也不便發怒。
“今天是小女的生日,柳某不願鬧得不愉快,還望各位謹言慎行!”
柳興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