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紅顏,我召喚群雄立無上神朝!
“城主府世子蔡希坤!怎麼會是他?”
“旁邊那姑娘是不夜城宋家的宋佳佳吧,听說她父親宋將軍不久前死在了外域。”
“後面那個美人兒我恰巧認識,西門悅,來自西冥皇朝,听說還是位公主。”
“嘶,你們都特麼沒發現重點啊。最中間那個年輕人,對,就是攬著宋佳佳的那位,
我擦,他的另一只手好像在摸西門咳,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勸你們也別亂瞧,他是當朝皇孫啊,咱們惹不起。”
“要出大事,此地非是久留之地,快走,快走!”
萬界商行中的顧客非富即貴,最起碼也是有些身份之人,不然都沒有勇氣進入這種高檔場所。
現在,突然冒出來的這些鬧事者身份被一一認出,
尤其是九炎皇朝七皇孫的出現,徹底嚇住了所有人。
剛剛還滿腹牢騷,牛氣十足的眾多顧客第一時間放下手中的商品,
低頭縮脖向外疾走,根本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
好在那些城衛軍們也沒有難為他們,徑直讓開去路。
眨眼之間,萬界商行中那麼多客人就走了個干干淨淨。
但好多人都沒有徹底離開,而是來到街上,站在封鎖線外駐足觀瞧。
明擺著有大事要發生,這麼好的熱鬧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
“殿下,您看?”
蔡希坤滿面笑容,一臉討好的看向身旁年輕人,
並且目不斜視,半點兒不敢多看兩邊的美女。
盡管其中一位不久前還和他一起合作研究過用定海神針測量海眼的高深學術問題。
不過現在人家有了新的測量人,他也只能把一切羞惱都吞入腹中,
別說怨恨,連一絲多余的表情都不敢顯露。
枕頭風的威力從來都是可大可小,他可不願意一時不慎,招惹上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不用管我。我就是跟著來看看熱鬧。
興和城是你的地盤兒,你看著辦就行。
不過這商行幕後的東家得罪了我的佳佳和悅悅,你知道怎麼辦吧。”
“嘿嘿,殿下放心,我心里有數。
肯定讓殿下和兩位小姐滿意。”
蔡希坤對著三人點點頭,轉過身子,臉上頓時掛起一層寒霜。
“沈萬三呢?我們這麼多人大駕光臨,
姓沈的居然還不露面,真把自己當成了不起的人物不成。
我數三聲,沈萬三要是再不出現,別怪本少爺燒了這座萬界商行。”
聲音陰沉冷厲,音量不高,卻清晰傳遍整個萬界商行與附近街區,
不知道多少人聞聲色變,紛紛走出家門,向這邊聚攏而來。
對那些看熱鬧的人蔡希坤毫不在意,
他今天本來就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強勢鎮壓這座來自南疆野蠻人的商行,
要麼不做,做就要做得徹底。
話音落下,早就察覺到外面事態發展的沈萬三也從門中走出,
目光掃過斷裂在地的金字招牌,他眉頭挑了挑,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你們是何人,為什麼要來我萬界商行鬧事。
無緣無故,打壞我的招牌,還有沒有王法?”
“哈哈哈哈”
蔡希坤放聲大笑,像是听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
“王法,在興和城,本少爺就是王呃,咳咳咳咳咳”
話沒說完,他猛然想起身後之人的身份,嚇得激靈靈打一冷戰,
奮力合上嘴巴,一下子被口水嗆住,大聲咳嗽不止。
後面三個年輕男女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好半晌,蔡希坤才止住咳聲,臉紅脖子粗,又羞又憤,目光中開始帶出一絲殺意。
“廢話真多。沈萬三,本少爺接到舉報,你們萬界商行販賣違禁物品,
觸犯了九炎律法,罪不容恕,特此查封。
所有商品暫且收歸城主府,而你們這些人也全部押入大牢,等候宣判。”
沈萬三笑了,
“舉報,可有證據。”
“哼,證據肯定有,不過要等到查過才行。
廢話少說,來人,把這個罪犯給我拿下。”
周圍城衛軍早就躍躍欲試,如今得令,一個個臉上獰笑,抖動鐵鏈就要上前抓人。
外面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一片嘩然。
太暴力,太野蠻了吧,毫不講理,肆意妄為啊!
要抓人奪產,你起碼找個像樣的理由吧,
現在明顯什麼證據也沒有,一張嘴人家違法就要動手,
這是連一點兒臉都不要了啊!真是讓人無語。
听著不斷響起的噓聲,蔡希坤毫不在意。
弱肉強食,就是這麼赤裸裸。
傻子才講究公平,正義,在他們這些人眼中,權勢就是一切,
讓你生就生,讓你死,你就得死!
沒有二話可言。
呼啦啦十幾個城衛軍邁步上前,鐵鏈鐵索鐵枷一應俱全,
還有人已經拔出了腰間長刀。
他們根本不怕對方反抗,甚至還巴不得對方能暴力抗法,那樣就有理由把他直接斬殺。
眼看和氣生財的商行掌櫃就要被無故抓捕,不少心軟的看客都忍不住閉上了眼楮,
突然,一聲冷哼乍現,震得所有人耳中轟鳴。
“哼!無法無天,我看哪個敢動手!”
一股炙熱氣浪涌來,十幾名城衛軍臉色狂變,飛快向後退去,
但還是被余威波及,頭發卷曲,身似火燒,難受之極。
“大膽,哪來的狂徒膽敢干預執法,與朝廷作對,你想造反嗎?”
蔡希坤怒氣勃發,疾聲厲色。
但等他看清從商行中邁步走出的人影時,臉色猛地一緊,
下意識退後幾步,目光有些飄忽,竟不敢對之對視。
來人一身赤紅衣裙,長眉入鬢,鳳目含威。
嘴角微微翹起,帶著幾分譏諷與嘲弄,清冷的目光掃過對面所有人,
那不屑的表情更是濃郁,讓蔡希坤心頭火起,但半點兒也不敢發泄。
形勢比人強。
即便他是九炎東部第一大城的城主之子,也惹不起不朽世家的嫡系小姐。
誰叫人家有陽神巨擘的親祖父,而他爺爺最自豪的卻只是年輕時做過某位老公主的面首。
這特麼根本沒法比好吧。
“剛剛是你說我要造反嗎?”
“不敢,鐘離小姐贖罪,我剛剛失言了,您別介意。”
“那我要是非得介意呢?”
鐘離鳳嘴角含笑,但冷意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