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紅顏,我召喚群雄立無上神朝!
滿懷欲望卻撲了一個空的杜長老面色陰沉,郁悶之極。
旁邊艷尼梵青媚眼眨了眨,嬌笑出聲。
“杜長老休惱,貧尼有辦法找到她們。”
“嗯?”
“呵呵,長老是忘記了我慈心庵在天角域的地位啊!
只要貧尼表明身份,就是王朝之主也得俯首帖耳。
帝踏峰其實就在大靖王朝境內。
我們可以先乘飛舟去大靖皇都,讓他們的皇帝派人幫助尋找慈心庵弟子即可,
到時候,西門世子自然也就能找到了。”
杜長老聞言大喜,
“言之有理,還是師太想得周到。”
一高興大手就忍不住攀個山,探個谷,引得艷尼一陣陣嬌笑不止。
俗話說的好,瑞雪兆豐年!
但是,大雪同樣能帶來災難,尤其是對某些在戰爭中家園受損的黎民百姓。
安興鎮,距離原來的大靖都城不遠,是一座堪比小城的大型鎮子,居民眾多,曾經也繁華無比。
可惜,在大夏軍隊還沒打來時,這個可憐的地方,反倒先被大靖的潰兵給洗劫了一番。
不少房屋被毀,商鋪被砸,連人也死傷不在少數。
如今,大局已定,安興鎮的百姓回歸,開始重建家園,但一場大雪,給他們帶來不小的困難,
不少人病倒在風雪之中。
但值得慶幸的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群美麗善良的女菩薩,
主動給他們看病施藥,針灸療傷,甚至親自出手幫他們抬木料,運石塊,蓋房修屋。
這些人有的緇衣佛帽,做尼姑打扮,
有的衣衫樸素,但青絲尚存,乃是在家的居士。
她們人人都有法力在身,不怕嚴寒,干活兒利落,還醫術高超,
只用了短短半天時間,就征服了在場所有鎮民。
人人紛紛念佛感謝,恨不得五體投地,大禮參拜。
“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秦夢萱拔出一位老人身上的銀針,看著她氣色明顯變好,心情愉悅。
“老人家,我這里有幾包藥你帶回家,按時服用,兩天後,病情就會康復。
以後注意保暖,就不會再復發。”
老嫗感動的嘴唇哆嗦,翻身就要跪倒,被秦夢萱死死托住。
“使不得,老人家不用激動。我們都是大夏王朝子民,就應該互相扶助,共度難關才對。”
“大夏”
周圍的鎮民听到這個稱呼,眼中都現出復雜之色,對這個推翻了他們大靖幾百年統治,
徹底佔據這里,威名震動整個天角域的強大王朝,又敬又畏。
“對,就是大夏,如今咱們可都是大夏的子民了。
有英明神武,天神下凡一般的夏皇統御,我們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好。
只要大夏在,就沒人再敢欺負我們,災難遠離,幸福安康。”
秦夢萱的聲音溫柔動听,讓人听來如沐春風。
好多神情麻木的百姓,就是听了她不斷鼓勵,不斷勸慰,
變得眼中有神,漸漸動作更加麻利起來。
“宗主,我們的藥材不太夠用了,去下個地方前,就得想辦法重新收集。”
秦夢萱點點頭,
“沒事,我這里還有些錢財,能夠換來一些藥材。
我也會向最近的城池暫借一批。
還有就要讓大家也辛苦點兒,在空閑時,多入山采藥,
積少成多,想來也能緩解些壓力。”
“是,宗主。”
一名年輕女尼歡快的應諾,一點兒也沒有勉強之色。
秦夢萱很欣慰。
當日她在帝踏峰上大開殺戒,把那些梵慧的同黨全都斬殺殆盡,
只留下這幾十名還沒有被墮落之人污染的同門。
全都是些年輕弟子,讓她又是欣慰,又是憤怒。
在她印象中,每過兩三年,
慈心庵中就有不少弟子消失,還以為她們都是去下山游歷,或者還俗嫁人,
如今想來,她們應該大部分被送去了外域給人為奴為婢,
也不知道那些人中,有多少人是自願,而又有多少是被蒙在鼓里呢!
“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一次西冥皇朝,我要把那些暗中把持,
控制我慈心庵弟子命運的惡徒們全都找出來。
用他們的性命來祭奠那些悲慘的同門。”
就在這時,秦夢萱忽然心頭有感,抬頭望天。
就見無盡高空之上,一艘飛舟穿破雲層,從頭頂上空飛過。
她眉頭剛剛皺起,就看到,那本已剎那遠處的飛舟,居然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重新飛了回來。
她心頭微動,背後長劍無故自鳴,清越激昂,殺意滔滔。
“大家戒備,有敵人靠近。”
高聲提醒,驚動了在場所有人。
慈心庵眾弟子全都放下手中的活計,一個個拉出寶劍,列隊警戒。
那些安興鎮民們慌亂不已,在秦夢萱再次高聲告誡下,迅速撤離,跑得越遠越好。
修行者之間的戰斗,威力太大,遠不是普通百姓可以參與。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派出了幾名年輕小伙兒,拼命跑去附近城池報信,
那里有大夏的守軍,肯定能打敗一切敵人,就怕時間來不及啊!
勁風呼嘯,卷起漫天風雪,巨大飛舟快速落下,離地三丈,停在安興鎮上空。
“咯咯,果然是我慈心庵弟子,這種同樣的修行法門氣息,我可不會感應錯。”
梵青在飛舟上探出頭來,面帶倨傲神色,
“你們這些小輩里誰是帶頭的,出來見我。”
秦夢萱修眉揚起, 一步來到眾人之前,面帶寒霜看著梵青。
“好漂亮的美人兒,不錯,真得不錯啊,不虛此行。
嘿嘿,梵青長老,快把她叫上來,
從今後我要讓這個小美人兒貼身伺候,過幾天跟我一起返回西冥。”
杜長老眉飛色舞,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死死盯著秦夢萱不住點頭,表情猥瑣之極。
梵青眼中閃過一抹妒忌之色,語氣變冷,
“我乃慈心庵上一任庵主梵青神尼,如今從域外歸來。
你叫什麼名字,上飛舟回話。”
“梵青,沒听說過。”
“放肆,本座的名字也是你這個區區小輩可以直呼的嗎?還懂不懂規矩!
你是誰的弟子,梵慧呢,她去了何處?
你們為什麼無故下了帝踏峰,還讓本座一陣好找,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