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紅顏,我召喚群雄立無上神朝!
上陽城四位大宗師殞命。
驍果軍一日間連破五城,收復北川全境。
這兩個震撼人心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樣,向遠方飛去。
一天之後,已經傳遍了整個北川,萬眾失聲。
估計用不了多久,大胤朝堂和北方兩國也會得到消息,還不知道他們會作何反應。
此時,江昊正襟危坐,面色肅穆的听下面一名錦衣衛匯報。
他之前只是听到了有歹徒襲擊村鎮的消息,以為只是普通流寇,並沒有太過在意。
可等陸炳把麾下三萬錦衣衛撒出去後,僅僅用了一天時間,就有源源不斷的情報傳回。
平陽城附近,竟有七處村鎮在短短幾天內被屠戮一空。
數千口村民,無論男女老幼,一個不剩,雞犬不留,尸橫遍野。
如此凶殘狠辣,滅絕人性,簡直令人發指。
江昊的怒火快要化為實質,燒穿虛空。
這根本不像是普通強盜干得事。
這是對鎮北王府,對他江昊的嚴酷挑釁。
“有線索了嗎?”
“有,錦衣千戶沈煉帶人發現了那伙凶徒的蹤跡,正在緊急追蹤。
指揮使大人也跟了上去,按照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快要追上。
後續有消息,我們會馬上稟報。”
“好,傳信陸炳,我要那伙人的腦袋,不要放走一個。”
“遵命,卑職告退。”
平陽城外一百三十里處蠶坨山上,一伙黑甲強人正在扎營,看人數不少于兩千人。
中央最大的帳篷內,一聲淒厲慘叫驟起,又戛然而止。
封不破皺皺眉頭,
“老二,你就不能把人帶出去再殺,真晦氣。”
赤身裸體的雄壯漢子咧嘴一笑,丟下手中同樣一絲不掛的少女尸體,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再進城去玩玩兒,都是一些村姑農婦,
我都提不起興致。”
“哼,那就忍幾天。我們最近殺得人不少,消息肯定傳了出去,
要是引來那個宇文成都,可就危險。”
雄壯漢子下意識抖了一下,
“不會那麼倒霉吧,我听說他帶兵出征了,一日連破五城,確實厲害。
不過,也表明他不會來到這里,咱們很安全。”
“怨魂收集得怎麼樣了?可不能誤了陛下的大事。”
“放心吧,到今天為止,共收集到可用怨魂八千五百多道。
再屠一處大鎮子,湊夠一萬,咱們就轉移,誰都別想抓到咱們。”
封不破點頭,正要叮囑幾句,猛听到外面喊殺聲震天。
四面八方都有人向營地沖來。
雄壯漢子眼中凶光大盛,
“還真有不要命的敢來捋老子的虎須,待我去殺光他們。”
這家伙連衣服都不穿,抄起一把板門大刀就沖出了營帳。
封不破不急不忙,整理好衣裝,才抓起寶劍緩步走出。
結果剛一出帳門,就見刀芒驚天,血泉噴涌,斗大的腦袋沖天而起,
拋物線般向這邊飛來,啪嗒一聲摔落地面,咕嚕嚕滾到他腳邊。
“老二!”
“混賬,誰敢殺我兄弟。”
眼珠子瞬間就紅了,抬頭看去,就見漫山遍野都是身穿華麗官袍,手揮修長戰刀的敵人。
正砍瓜切菜般單方面進行屠殺。
他手下的那些黑甲軍士根本組織不起來半點兒抵抗之力。
這才多長時間,山坡上已經遍布他手下的尸體,血流成河。
“該死啊,全部都是聚氣境界以上的士兵!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鎮北王麾下錦衣衛,特來取你們的狗命。”
寒風中,身穿飛魚服,手提繡春刀的陸炳一步步走近,殺氣凜然。
“听聞大胤王朝昏君手下有一群黑甲衛士,是一群餓狼瘋虎,
專門幫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本都督沒猜錯的話,那群畜生就是你們吧。”
“放肆,既然知道我們是陛下的親軍,還敢大肆屠戮。
江昊小兒果真是要造反啊,活該誅滅滿門。”
陸炳冷笑,
“說大話沒用,最後滅族的人還不知道是誰。
昏君無道,我家王爺就該順天應命揭竿而起,再造乾坤,
可惜,你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哈哈哈哈,大言不慚,本座乃無敵大宗師,等我殺光你們,再去找江昊小兒算賬。
納命來!”
劍光暴起,血色升騰。
周圍百丈陰風怒吼,寒氣森森。
仿佛瞬間有幽冥地獄降臨。
“還有幾分手段,不過仍舊難逃一死。”
陸炳雙眼暴睜,瞳孔魔光閃爍,變得一黑一白,格外詭異。
手中繡春刀上同樣有陰陽兩色刀芒纏繞,
不管不顧,一刀劈出。
恐怖陰森的幽冥幻象直接開始崩潰,被一刀劈碎。
封不破震驚,“你也是大宗師!”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鎮北王府也太邪門兒了吧,怎麼隨便出來一個人就是頂級強者。
大宗師那是站在一國一朝的存在,怎麼小小的北川江家會接連出現。
這不正常。
可容不得他多想,陸炳魔功發動,刀光如山,滾滾而來,向他當頭壓下。
大戰一開始就進入最慘烈的階段。
蠶坨山上,殺戮在繼續。
同樣是兩千多名人數,但雙方個體戰力差距太大。
成片刀光過處,一顆顆人頭飛起,一具具死尸倒地。
黑甲衛士哭爹喊娘,狼狽逃竄。
他們已經被殺崩了心態,連兵器都抓不穩,更別說反擊。
“混賬東西,都是一幫廢物。”
封不破又驚又怒又是恐懼,他同樣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對方比他想象得還要厲害。
眼見大勢已去,頓時心生退意。
再打下去,死的人一定是他。
手中長劍虛晃一下,雙腳點地,扭頭向山下飛掠。
“哼!現在還想逃走,痴人說夢。”
“陰陽亂,虛空斬,殺!”
一刀黑白兩色刀光暴起,矯若驚龍,快似閃電。
後發先至,一下子就追上了亡命而逃的封不破。
“啊,不要殺我,我爹是”
嚓一聲,人頭飛起,尸首兩分。
陸炳探手抓住頭顱發髻,冷冷一笑,
“無論你爹是誰,也救不了你,敢在我北川犯案,死有余辜。”
他手提血淋淋的腦袋站在高處,冷冷看著山坡上的戰場。
一刻鐘後,喊殺聲停止。
所有黑甲衛士一個不少,全部被斬殺一空。
“割下所有首級,派人送去北川最南端邊界,築京觀,給大胤朝堂上那幫廢物提個醒。”
“膽敢犯我北川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