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快哭了,王大頭說的好听,記大金牙賬上,但這大金牙也得認啊。
今晚鬧出這樣的事,大金牙肯定是栽定了,他也肯定不敢找陳學文的人報仇。
但陳學文這批人,也不會在哈雲市常住,等他們離開哈雲市,這留下的一地雞毛可該怎麼處理?
別的不說,大金牙吃了這麼大的虧,現在這里這些酒的賬,他是絕對不會認的啊。
也就是說,這筆賬,王大頭雖然說的好听,但最終還是沒人會來承擔。
王大頭可不理會經理怎麼想,直接瞪了他一眼︰“還愣著干什麼?”
“還不下去拿酒?”
“老子說了半天,都快渴死了,你是不是想渴死老子!”
經理哭喪著臉,雖然不願意,但最終也只能老老實實地下去拿酒了。
他剛走到門口,王大頭突然喊了一嗓子,指著旁邊幾個小弟︰“喂,你們幾個,跟他一起下去搬酒。”
“記住,都給我拿上來啊。”
“媽的,少一瓶,老子饒不了你!”
經理更是快哭了,他原本還想悄悄把幾瓶價值幾萬甚至十萬朝上的酒偷藏起來呢。
現在看這架勢,這是不用想了啊,真的要是偷藏酒的話,那可真的是自尋死路啊!
很快,樓下那些紅酒,全部被搬到了包間里。
看著面前堆得滿滿當當的高價值紅酒,那些女子們眼楮都瞪圓了。
她們在這里工作時間不短了,但見到的客人,能開個價值幾千的紅酒,都已經算是比較少見了。
而這種俊彪珍藏的紅酒,更是沒有幾個客人會開。
即便是大金牙之類的,過來也就是開那種一兩千的酒。
除非是趙順之類的大佬級人物過來,會開這種價值幾千上萬的紅酒。
現在,這些酒全部擺在面前,自然是看得這些女孩子目瞪口呆,心髒亂跳了。
王大頭倒也干脆,將這些酒翻看了一遍,最後將其中價值最高的幾瓶裝了起來。
“這幾瓶,回頭拿去給兄弟們嘗嘗!”
王大頭一邊說,一邊讓人把這幾瓶酒收拾起來。
然後,就從剩下的酒當中,拿出幾瓶貴的,直接拆開,給現場兄弟們一人倒了一滿杯,就連那些女孩子們,也都滿了杯。
“來,嘗嘗!”
王大頭舉起酒杯,四周小弟們也都興奮異常地端起酒杯。
這一杯酒,價值上千了!
即便那些女孩子們,平日里看到酒都厭煩,現在也都是滿臉激動地端起酒杯。
王大頭端著酒杯,笑呵呵地道︰“第一杯,敬大金牙。”
“謝謝他請大家喝酒!”
眾人頓時都哄笑起來,端著酒杯紛紛仰頭喝了起來。
蜷縮在角落里的大金牙快開罵了,我他媽還謝謝你呢!
不過,現在的他,卻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只能蜷縮在角落里裝透明。
畢竟,已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的手下都沒過來救他,他基本已經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要麼是那些手下都被陳學文的人給解決了,要麼,就是馬哈不讓那些人來救他。
而他也很清楚,極有可能就是第二個原因。
陳學文在哈雲市沒那麼多人,不可能把他的人全部解決了。
所以,極有可能就是馬哈知道他招惹了陳學文的人,勒令手下,不讓他們過來救人。
而這,也讓大金牙明白,自己這一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明明是自己被人欺負,馬哈卻還裝死,可見馬哈是真的畏懼陳學文。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誰不怕陳學文呢?
趙順都成那個樣子了,更何況他們呢?
王大頭坐在沙發邊,攬著兩個身材妖嬈,長相嫵媚的女子,高興地喝著酒唱著歌。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弟從外面走了進來,湊在王大頭耳邊低聲道︰“沒見那兩批人。”
“今晚沒過來!”
王大頭聞言,頓時皺起眉頭。
今晚選擇來這個夜店,也是陳學文安排他來的。
這個夜店,作為哈雲市最大的夜店,到了晚上,哈雲市那些有頭有臉的人,都會來這里娛樂。
甚至,趙順鄭越大狗馬哈之類的,平日里也會來這里玩。
至于他們的手下或者家人,來的就更是頻繁了。
平日里,鄭越和大狗的親信或者親人,都是這里的常客。
尤其鄭越的兒子,更是哈雲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每天晚上都會來這里玩到半夜。
大狗那邊,有兩個親信,還有一個堂弟,也是這里的常客。
陳學文讓王大頭來這里,就是想故意挑釁這些人,如同對付大金牙一樣,把鄭越和大狗的親人兄弟也一起收拾了。
而陳學文那邊,就可以以此為借口,同時對鄭越和大狗動手。
可現在大狗和鄭越的人不在這里,這計劃豈不是沒法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