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溫軟炮灰竟被主神據為己有!!
葉南景喜滋滋退告退,走出皇宮後,他滿臉笑意,都還沒侯府,遠遠便開始跟百姓打著招呼。
“李老,身體不錯呀,侯府近來會有喜,到時候記得來捧場呀!”
“沒什麼,是我要娶親了,到時候記得捧場。”
“承你吉言,承你吉言。”
一路走來,臉上的笑容便沒停過,踏入侯府大門,他側頭便去吩咐門房。
“屋檐底下掛上紅燈籠。“
門房雖不理解,但听話,等葉南景走後沒多久,真把紅燈籠掛上。
外人見狀,更加相信侯府近來的確是有喜事。
”按迎娶侯府夫人的規格讓下面的人準備準備,還有,麻煩那列一張聘禮手冊給我。“
葉南景坐下端起桌上茶,喝了口,側頭跟管家吩咐著。
他馬上能抱得美人歸,內心止不住的歡喜。
司鑾那臉,那腿,那身材,嘶——
馬上便能光明正大耍流氓了,嘿嘿。
想想便欲罷不能。
听命準備離開的管家又被葉南景叫住。
他眉間帶著糾結。
“不然按入贅的規格來吧。”
“算了,你先給我擬出聘禮清單,我私庫里的東西,隨便抬!務必要讓人家覺得咱重視!”
半晌,他放棄掙扎,索性讓管家先準備清單,自個再糾結一會。
他與司鑾成親,總不能按尋常人娶親那般,讓司鑾鳳冠霞帔吧。
可是,司鑾答應過他,讓他娶他的呀。
管家憋住所有的好奇,板著一張臉,領命退出。
待出了門,他止不住一臉欣慰,侯爺終于開竅,知道娶親了。
不過,就是,這有點奇怪,怎麼一會說入贅,一會說娶親。
讓人抓不到頭腦。
被念叨著是入贅還是娶親的另一位主角——司鑾。
這會剛到興源縣的司鑾,指揮著將士,先行將礦區外圍包圍打進去,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話語未落,他自個像個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一路避開爪牙的巡視,直達顏淳博房間外。
擒賊先擒王。
司鑾躲在暗處,听著光球為他轉述的現場直播。
房內,顏淳博在拍桌子,沖著下面的人發脾氣。
“京城那邊,已經連著四五日沒有消息,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快點派人去查探!”
“可是我們京城也有眼線,他們也沒傳信來,應該沒什麼大事。”
“一群廢物,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不能掉以輕心!我說查,那便查!廢什麼話!”
底下的人還想狡辯,顏淳博抄起桌上的硯台往人頭上砸去。
悶哼夾雜著沉悶落地聲傳來,顏淳博不想再听他狡辯。
“滾!!明日我沒看見京城傳來新消息,你自己出去領五十軍鞭!”
被罵的人,捂住流血的額間,忍下難堪,轉身推門而出。
等出門後,被罵的男子啐了一口。
什麼玩意,真以為自己已經是皇親國戚,耍什麼威風。
還真以為他們不知道他顏家的算盤。
大家不過是見,能分一杯羹,平時才會捧著你而已。
等人走遠,司鑾這才從暗處走出,他淡然推開門,顏淳博並沒抬頭,抄起東西,又要往門口砸。
“滾啊——”
聲音戛然而止,顏淳博本還以為是方才不長眼的謀士,掄起鎮紙便要砸去,抬眼間發現,來人竟是最不可能出現在此處的司鑾。
手中的鎮紙滑落,他額間冷汗流下,勉強撐起笑容,挽尊。
“方才是那手下的人太不懂事,我本以為是他折返,抱歉,讓你看到這丑陋一面。”
“司將軍,你怎麼會來這里?”
直覺,京城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只是他還不知道。
“沒什麼,就是有兩個消息,想告訴小將軍。”
“第一個是,我奉皇上之命,前來捉拿反賊,二是,顏家的狼子野心,已被皇上粉碎陰謀,昭告天下。”
行動間,司鑾刀刻般俊美,臉上透著一絲輕蔑,一襲玄黑衣袍,衣裾紛飛,獵獵作響。
落入顏淳博眼中,如同催命閻王。
他是一直知道父親和小姑姑要謀的是什麼,他也不是蠢貨,被司鑾這麼一提醒,頓時明白他的意圖。
他雙手驟然握成拳,顏家一脈相傳的抵死不認,在他身上體現的淋灕盡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遠在此處,還真不知道城里發生了什麼。”
說話間,他起身,整個人離門口越來越近。
司鑾冷眼看著他的動作,壓根沒把他放在心上。
他飄飄飄一句話,讓顏淳博釘在原地。
“不用白費心機,這里的一切已經被我控制住,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進來的 ?”
顏淳博不信邪,快步跑出,發現原本應該有人守著的院門,此時空無一人。
他睚眥欲裂,聲音洪亮,朝外喊道“來人,都死哪去了?”
一陣寂靜,並無人應聲。
顏淳博這才相信司鑾所說的話,一屁股坐到地上。
嘴里不斷嘀咕著“就差一點,我就是太子就差一點,到底哪里出錯了。”
司鑾倒退好大一步,顏淳博還在發瘋時,一支箭從暗處飛出,目標正中顏淳博心髒。
他只覺胸口一陣疼痛,都還沒來得及查看,忽地倒下。
到死,都不知道這箭到底是何人所放。
放箭之人驀然便是方才在書房內被顏淳博呵斥並砸破腦袋之人。
他方才離開後,便發現這暗處藏了不少兵,當下決定拿下顏淳博的首級,獻給這帶兵之人。
要是能蒙混過去,戴罪立功不用受連累那是最好。
再不濟,流放也比殺頭好,他還年輕,不想就這樣死去。
“將軍,我是皇上派我在此處臥底的探子,現在反賊已死,末將願與將軍回城稟告聖上,這顏淳博試圖逃跑,被將軍所射殺。”
司鑾眼神都懶得奉欠給他。
他的兵來了,司鑾冷聲道“將全部人拿下!我要好好查查,出現在此處的人,到底跟顏家都有什麼關系。”
他說完,轉身進入書房,拿走一些顏淳博與外邦通信的證據,及藏在書房暗房的龍袍。
司鑾能想象到,這回京城的那位小皇帝會怎麼樣發火。
那這與他有什麼關系。
他只是一名待嫁的將軍而已。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