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溫軟炮灰竟被主神據為己有!!
難怪,難怪路上多了那麼多陌生面孔,只怕,皇帝中毒也不是意外吧。
那他小奶團妹妹,現在在哪?
他茫然坐在椅子上,一時無從下手。
會不會在哪個他不知的地方,被顏家虐待?
這念頭,種在他心里,長成參天大樹,他根本坐不住。
正急急忙忙,準備找上巫葉舟,等夜幕降臨, 夜闖皇宮。
司鑾便是這會,越過牆頭,自上躍下。
葉南景已經沒心思糾正他走正門,他懨懨都沒抬頭。
夜闖皇宮,然後呢,上哪找葉君貝?皇帝又在哪個殿?
司鑾回將軍府,便听聞,皇帝已經有段時間沒上早朝,現在朝中一切大小事務,都由丞相代管。
這不是個好兆頭。
他想起,葉南景要去面聖,沒成想,他竟然早一步回府了。
“南景,皇上——”
他話都還沒說完,便見葉南景遞來一張紙,他兩眼掃完內容。
“誰給你的。”
“胡公公,他一定是被調離皇帝身邊,否則他會在皇帝身邊伺疾,而不是在外頭亂晃。”
“消息保真?”
“胡公公是先皇在世時便伺候,也算是看著新帝長大,斷沒有傳假消息給我的道理。”
司鑾面上不顯。
幫我查一下,他小妹和皇帝的位置。
稍等。
叮——大人,這個世界的皇帝,在龍泉宮,葉君貝在顏貴妃宮殿暗室里,地圖已下載,大人,請查收。
嗯。
司鑾雙臂交叉于胸前,游刃有余。
“那我先去皇宮里探一探,你在家安靜等我回來,再從長計議。“
“不,我要和你一起,我其他功夫不怎麼,但是輕功,我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葉南景想都不想便拒絕他所說。
這個時候,不知道皇宮里是什麼情況,他怎麼可能坐得住。
司鑾沉吟片刻,同意了。
和他一起,總好過他單槍匹馬硬闖得好。
“事不宜遲。”
兩人大白天,仗著武功高,輕功好,一路避開禁軍的視線,司鑾有意無意,引著葉南景到龍泉宮。
葉南景遲疑著,皇帝要是被囚禁,會在自己寢宮嗎?
司鑾隱匿在龍泉宮內的古樹上,他朝葉南景比劃了個手勢,下一秒,他飛身到屋頂上,竟然原地消失了!
葉南景睜大雙眼,原地大變活人?
他小心到屋頂後,發現有一處,頂上的房瓦被掀開,大小能容納一名成年男子進入。
“\”
他小心滑落,避免出現任何聲音,驚動屋內的人。
一道婉轉悅耳的聲音,穿過床幔傳出。
“這宮里人都能看的清的局勢,你怎麼就看不清呢?”
“毒——婦!”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呀。”
“皇後——”
“你說姐姐呀,她呀,對你是真的死心塌地,知道你中毒以後,竟然要以心頭血為你入藥,可惜,藥都被我倒去淋花了呢。”
“你!咳——咳咳——“
葉南景躲在暗梁上,透著縫隙,看向龍床的位置。
不過半個月光景,皇帝竟然骨瘦如柴,原本輪廓分明的俊臉,呈現出不詳的死灰色,雙頰凹陷進去,唇角淌落血沫,順勢暈染胸前的衣裳。
一身宮裝女子尤嫌不夠,繼續刺激道。
“現在前朝已經被我表哥控制,後宮在我手中掌握,就等你咽氣,我顏家,就能名正言順稱帝。”
“你放心,我到時候肯定讓你的皇後,為你陪葬。”
“賤婦!”
皇帝雙唇囁嚅著,顫抖中,發出呻吟般的呢喃聲,口齒不清。
葉南景忍不住要邁出腿,下去救駕。
司鑾將人拉回,搖頭,不可輕舉妄動。
他有能力將皇帝救回,只是,不是現在。
下面的宮裝女子還在繼續。
”是不是在想著你那好弟弟怎麼還不回來救駕,反正你也沒幾天活頭,告訴你吧,葉南景,早已被我表哥派人截殺,只怕項上人頭快帶回宮了吧。“
當初,當初要不是因為新帝登基,顏家著急獻殷勤,將她送進宮,她心上人便不會死!
她也不用落在現在這個地步!
都是因為這狗皇帝!
她恨不得現在就殺死他!
見皇帝受不住刺激,暈了過去。
她嫌棄地揮了揮雲袖,真的是沒勁,這樣還不死。
她轉身離去,除了宮門外有禁軍守著,宮內的奴僕早被她支走。
這方便了葉南景。
他飛身下來,在龍床上,摸了摸皇帝的脈搏,發現雖然跳動得緩慢,但好歹人還活著。
他有點犯難,這要怎麼悄無聲息將人帶出去?
他小聲跟剛落地的司鑾商量,能不能出去將巫葉舟接進來,先將皇帝毒解了,到時候他在皇宮里,接應他們外面,勢要將顏宣閣等亂臣賊子一網打盡。
司鑾擺擺手。
不用這麼麻煩,他順著地圖,身形如鬼魅,溜進顏貴妃的寢宮中,在暗室中,將昏睡著的葉君貝抱走,臨走前,他揮手,一具跟葉君貝長得一模一樣的傀儡出現在眼前。
司鑾深藏功與名,幾個飛躍,便回到了龍泉宮,將小奶團丟給葉南景。
“先走,皇上身體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
失而復得的葉南景抱著沒有一點知覺的妹妹,含淚頷首。
這是這具身子世上最後的親人,還好沒出事。
回到侯府,巫葉舟來給葉君貝解毒。
沒錯,顏貴妃竟然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毒,巫葉舟一遍解毒一遍再咒罵。
才三四歲的孩子,竟能下此狠手。
巫葉舟心疼死了,在寨子中,女孩子可比男孩子矜貴,沒想到在中原,竟然這樣糟蹋。
“哥哥——”
小奶團迷迷糊糊嗅到哥哥身上獨有的氣味,向他靠過去。
“哥哥在,別怕。”
葉南景將人摟在懷里,小聲安慰。
“皇帝哥哥和嫂嫂有危險。”
小孩都還沒說完話,又昏睡過去,
葉南景指節捏的 作響。
這讓他怎麼從長計議!
司鑾見人雙眼通紅,從身後將人抱住,嘴里吐出的話卻像個潘多拉魔盒,誘惑著葉南景。
“你真的想顛覆顏家?”
只要他說一聲是,那他便是葉南景手中最鋒利的刀。
“顏家留著是個禍害,不能留。”
“如你所願。”
司鑾湊近葉南景裸露在外,縴細脆弱的脖頸,低頭輕啄。
顏家,準備承受怒火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