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享飛揚人生從秦淮茹開始!
賈張氏接過鴨架,吞咽了一下口水,回頭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秦淮茹,
這才反應過來,忙問
“淮茹啊!你這是咋啦?”
其實賈張氏跟秦淮茹之間婆媳關系很好,賈張氏也知道自家兒子為啥21歲才結婚的,
就因為賈家名聲不好,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可是,那年月自己一個寡婦撫養賈東旭特別不容易,
無奈,只能出此下策了,沒成長,名聲沒了,這也導致賈東旭精神小伙一直到21歲才結婚的,而且還是取的農村丫頭,
秦淮茹自從過門以後,真的很不錯,能生養,能干活,屋里屋外收拾的賊立整,
自從秦淮茹嫁進來後,賈家都沒用賈張氏操心,
自己終于苦盡甘來媳婦熬成婆,
原以為好日子來了,
可,賈東旭最近不知怎麼了,整天不著家,一個月能回來住一兩次,
听說迷上賭博了,還迷戀上半開門的了,
賈張氏是愁在心頭,急在心頭,
可,賈東旭是她的心頭寶,打舍不得,罵又舍不得,
她也知道秦淮茹難,
賈張氏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秦淮茹,一邊想著昨天,今天,盼著明天,
心想東旭會好的。
秦淮茹躺在床上緩了一會說
“沒怎麼,彈棉花在炕上跪了一小天,腿有些難受。”
賈張氏一听跪了一小天,心里一疼,來到床邊關切的問道
“淮茹啊,你怎麼樣?過來,媽給你揉揉。”
秦淮茹哪里敢讓賈張氏給自己揉啊!
自己那根本就不是跪久了,呃,也是跪的,
不過不是因為跪久了才這樣的,
秦淮茹擺擺手說
“媽,不用,我躺一會就好了。”
賈張氏皺著眉罵罵咧咧道
“這小曹也真是的,哪有這樣使喚人的啊!”
秦淮茹一听,賈張氏說曹魏武,生怕婆婆罵不好听的,忙打斷道
“媽,不怨小曹,我尋思人家小曹總買菜來咱家吃,照顧咱家,照顧東旭,人家這有事求到咱了,我這不想著快點給小曹把被子做出來嘛!人小曹可沒白用,那,那鴨架,還有下面那個紙包里,那是給孩子還有您的。”
賈張氏聞言,打開鴨架紙包下面的紙包,
果脯肉脯還有大白兔奶糖。
坐在床里玩的小當其實眼楮一直盯著奶奶手里的紙包直咽口水,舔舌頭的。
賈張氏看著這些吃的,眼楮就是一亮,隨即拿一塊奶糖遞給小當
“小當來吃糖。”
小當怯生生的接過糖,
笨拙的拆開糖紙。
賈張氏也想吃,但一想到大孫子大孫女,忍住了,
放下糖包,拿著鴨架對躺在床上的秦淮茹說
“淮茹啊,你躺著,媽去做飯,今晚咱們做鴨架熬白菜湯。”
一邊說著一邊興沖沖的去了廚房。
……
胡同里,一個大胖臉穿著棉襖的鍋蓋頭跟著一幫半大小子在追野貓,
六七只野貓被追的上躥下跳喵喵直叫。
熊孩子們嘻嘻哈哈吆喝著追野貓。
有拿木棍的,有拿土路卡的,
當太陽落山後,
熊孩子們這才紛紛回家,
棒梗剛拐出胡同沒等到四合院呢!
一股焦糊的肉香順著北風吹了過來,
棒梗嗅了嗅凍的通紅的鼻子,
“咻咻~這是誰家在炖肉?”
棒梗一邊跑一邊嘀咕著,
當棒梗跑進四合院的前院就看到閻埠貴一步一回頭的從中院往出走,嘴里還念念有詞的小聲嘀咕著什麼,
棒梗聞著肉香味,肚子嘰里咕嚕的叫著,
剛才玩的時候不覺得餓,這會聞到肉香味,頓時饑餓感上涌,肚子嘰里咕嚕叫,
棒梗快步往院里跑,閻埠貴往外走,兩人差點沒撞到一起,
棒梗跟閻埠貴都嚇一個趔趄,
閻埠貴扶著牆一看是棒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就被賈家的肉香味勾的直咽口水,這會又差點被棒梗撞到,
指著棒梗
“你,你,棒梗,你……”
“三大爺對不起”
棒梗說了一聲對不起,腳下一用力,吸溜一下就跑進中院,根本沒听閻埠貴在那逼逼叨,
“嘿,這,賈家這什麼教養這是”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向自己家走去。
末了還回頭看了看賈家的方向,嘴里嘀咕著
“這賈家有錢了?不過了?賈東旭成天在外面鬼混,賈張氏又領著兒媳婦孩子在家大吃二喝的,這能過好日子?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
“老頭子,你在那嘀咕啥呢?快關門,屋里這點熱乎氣都被你放跑了。”
听到自己老伴羅素芳的聲音,閻埠貴回過神來,忙進屋關上門,
對啊,這好不容易燒的熱乎氣,再被放跑了,又要多燒煤球了,不劃算。
閻埠貴看了一眼正在開鍋往出拿窩窩頭的三大媽說
“素芳,今晚不切咸菜條了,快點,咱們就這賈家的肉香味把晚飯吃了。”
正在里屋掃地的于莉聞言一愣,
啥玩意?
就這賈家的肉香味吃飯?
這,這自己的老公公是怎麼想的呀!
怎麼摳門到這種程度了呀!
閆解成幾個哥兄弟姐和妹聞言頓時愁容滿面,
紛紛嘆了口氣,
本來,他們還想呢,
今晚就這肉香味吃著窩頭腌菜肯定好下飯,
現在頓時肉香味不那麼香了,
于莉只是手一頓,接著繼續掃地,
心中陣陣悲哀難鳴,
這過的叫什麼日子啊!這日子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于莉很想改變現在的生活,可是,一想到沒房沒工作,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鼻子一酸,眼淚掛在眼圈上,
隨即,想到後院剛搬進來不久的曹魏武,
人家那日子過的,
隔三差五的往回拎東西不說,年紀輕輕的就是國營大廠保衛科副科長。
高大,精神,強壯,工作好,總是笑呵呵的跟你打招呼,
再一看自家男人,
慫的一批不說,工作工作沒有,
打零工扛大包還要上交到公公那里,美名其曰伙食費。
掃完地,羅素芳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玉米面窩窩頭上桌,
閻埠貴在後面端一盆蒸窩窩頭的鍋底水上桌,
閻埠貴說了,有部分玉米面掉進去這就是玉米面糊糊,喝著“玉米面糊糊”就這咸菜條吃著窩窩頭,多好的日子,
閻埠貴站在桌子前分著窩窩頭,嘴里念叨著
“你一個,你一個,你一個,你一個,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