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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佑呆愣在原地,似乎還沒明白霍溫 在說什麼。
霍溫 見狀,臉上也有些焦急。
“你、你,你就不能問問我嗎,你都沒問過我,說完就想跑,你都不給我一個台階下,我要怎麼辦?”
霍溫 感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臉上漲紅的很,腦子里都是一團漿糊,嘴巴一張就說出這些話來了。
他想挽留黎佑,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面對他的坦白,心開心的不行,又覺得要立即回應他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所以他讓黎佑問問他,問他他就……就答應了啊。
霍溫 的心跳越來越快,臉上是越來越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黎佑,對上他那炙熱的目光卻又不好意思的移開。
“阿 ,你……”
黎佑突然反應過來,霍溫 在說什麼。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視力極好,即便是在這黑夜,他也能看清那人臉旁的輪廓。
听著那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他也開始感到渾身酥麻。
“那,那請問霍、霍公子,對在下有、有點沒有好、好感。”
黎佑的嘴巴就像打了結,這一段話講的磕磕絆絆,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他磕磕絆絆的與人交流的模樣。
霍溫 聞言,咬了咬唇。
“有……有點……”
黎佑頓時雙眼發亮,就連嘴巴也震驚的張開了些。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沉默了半晌。
“咳,你、你先別走,我們先聊聊。”
霍溫 強裝鎮定,伸手將他拉了回來。
黎佑也任由他拉著,坐回了床邊。
“你先跟我說清楚,你什麼時候……不許騙我。”
黎佑一坐下,身後的霍溫 立即靠了過來,溫熱的體溫隔著他薄薄的里衣,逐漸的傳到了黎佑的身上。
霍溫 現在鎮定了一些,又換上了平時的溫柔模樣,看著似乎是鎮定了下來,只是他紅著的臉龐暴露了此刻的心情。
直到湊近了些,黎佑才看清了他已經紅透了的臉龐。
接著又感受到她的身體貼了過來,柔軟的,還帶著溫度的,即便是兩人這三年依然天天在待在一塊兒,也沒有貼的這麼近過。
黎佑更加害羞了,李子讓他快速遠離霍溫 ,可他卻有些不舍得離開這個溫度。
黎佑嘴巴張了張,開始講述自己是如何一步步淪陷的。
他用著極短的語言,只是簡單的說了兩人最開始的相遇,然後自己動心了的事。
之後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那香味的真相。
接著他還從袖子里掏出了那白白胖胖的定情香。
霍溫 並不能在黑夜中看清什麼,只是听完他說的那些話,臉色也更加的紅了。
難怪那個時候自己去和他道謝,只有自己一個人聞到了那股味道。
他甚至還覺得那個味道很香,事後他還找府里的人問過,當時府里確實沒有進任何的燻香,那個其他的味道自己只當是聞到了別的什麼,並沒有在意。
後來兩人走的近了,自己也經常在她身上聞到這股若有若無的味道,自己也當做是他自己調制獨特的燻香。
畢竟他可是苗醫,簡單的燻香對他來說是肯定會的,當時他還想著跟他要配方來著,但是覺得這種獨特調制的燻香,自己要是貿然和他人用的一樣,似乎有些不太合禮數,于是就放棄了。
哪想到這居然是那個小蟲子發出的香味。
此時屋內的月光微微照亮了房間,他只能勉強通過那微微的光亮,看到了他掌心的一只肥胖的小蟲。
他並不害怕蟲子,更何況這只蟲子並沒有其他蟲子那般恐怖,只是長得肥肥胖胖的,也不胡亂扭動,乖乖巧巧的躺在少年的手里。
“是它的味道嗎?”
霍溫 因為看不清,于是湊近了往他手心看了看。
柔軟的身體擦著黎佑而過,惹得他心里一陣悸動。
黎佑抿著唇,率先起身找到了一個小油燈,然後隨手拿出一個火折子將其點亮。
這個油燈很小,能夠照亮的範圍也很少,只是這樣,霍溫 你能看清他手心里的定情香了。
而他也能夠看到霍溫 紅著的臉了。
他將手里的油燈放到了床旁,姜長新的白蟲子放到了霍溫 的面前。
當這個蟲子靠近,霍溫 果真聞到了那熟悉的香味,而且比往日都濃的多。
黎佑聞不到那種香味,並不知道這個小家伙居然趁機散發出更濃的香味。
霍溫 看著他手心那白白胖胖的小蟲子,伸手戳了戳,那小蟲子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順著他的力道翻了個身,又接著不動了。
“它怎麼不動啊?”
“它不敢動。”
黎佑淡淡說道。
這種級別比較高的定情香是有意識的,他能夠感受到來自主人的情緒變化,也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能夠判斷出主人喜歡的那個人是誰。
黎佑不需要主動吹笛去控制它,他自己就能明白主人並不希望它亂動,所以現在正乖乖的躺在他的手心,任由霍溫 去戳弄它。
霍溫 點了點頭,黎佑見他對定情香沒有興趣了,便將他收回懷里了。
“你以前也見過我的容貌,你忘記了嗎?”
黎佑狀似不經意的問出聲來,他想起了上次霍溫 喝醉時,說的那一句沒見過他的容貌。
黎佑聞言,疑惑的搖了搖頭,但是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頓時噤了聲。
他好像確實看過,而且次數還不少。
兩人最開始相遇時,自己早就掀了他的面紗,看過了他的臉。
後面又掀了他的面具,趴在他身上耍酒瘋。
霍溫 紅了臉,只是這次是因為尷尬的。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族里的規矩,那你就要負起責任。”
黎佑說的認真,說完就徑自拿掉了臉上的面具。
霍溫 見狀,臉上更紅了些。
黎佑的臉看著是不符合年齡的稚嫩,看著那雙略顯無辜的眼楮,他也心虛起來。
“可是,你們族里不是介意斷袖嗎。”
霍溫 還是有些疑慮,他生母離世,如今是霍夫人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