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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上了早朝後,又听著周圍的臣子們一陣夸贊,只覺得渾身飄然,開心的不行。
霍晏珩卻突然打破了這個氣氛,走到前面單膝跪下,說道:“陛下,七殿下兩次遇害,如今還昏迷未醒,臣懇求陛下徹查此事。”
一瞬間,大殿就安靜了下來。
七皇子被刺殺的事情他們也不是沒有听到風聲,只是沒想到霍小將軍居然會在這個場合公然說出來。
皇帝本就有意隱瞞此事,如今在這大殿上說了出來,一時間臉色有些難看。
原本中毒事件本就是因為人數多才傳開,但七皇子遇害所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霍晏珩這麼做,不就是逼著皇帝現在就去查賊人是誰嗎。
皇帝黑了臉,紅潤的面色卻沒有恢復,臉上依然是紅的,看著有些許詭異。
“朕明白,朕明日就讓大理寺徹查此事。”
而站在最前面的蕭祈忽然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蕭峙。
蕭峙也是面色紅潤,他如今長得越發女氣,甚至比哥兒還要嬌柔些,他紅潤的面頰就和座上的皇帝一樣。
是那種被滋養過的紅。
但蕭祈並不在意這一點,他也只是瞥了一眼,又快速移開眼楮。
皇子僅剩三人,不是他自己做,那肯定就是蕭峙做的,就算不是他做也會是他那方勢力所做。
他那方的勢力敢做,那也是經過他的默認的。
總之這件事情他不覺得蕭峙沒有關系。
而蕭陽澈也確實沒有再甦醒,被刺後第一天醒了一會,抱著他哭了好久,隨後又再次陷入昏迷。
到現在,已經昏迷了四天了,這四天他高燒不斷,傷口雖然有在好轉,他也依然流了膿。
霍晏珩說這是正常的,那伙人用的箭雖然沒有毒,但大抵是個不干淨的,傷口深了些,便被感染了。
因此這幾日蕭陽澈都在發燒,不管喂什麼藥都是降不下來,蕭祈只能每天讓人打水,不停的給蕭陽澈擦身,敷頭,這樣才能勉強降下來。
他今早上朝前還看了一眼,雖然沒有再燒了,但也沒有要甦醒的跡象。
他讓太醫去看了,說是他今日要是醒不過來,或許就撐不過了。
蕭祈沉下臉,雙側的拳頭握的死緊。
蕭陽澈上過戰場,什麼傷都受過,又怎麼可能會因為一支箭而喪命。
他當時還專門去問過霍晏珩,霍晏珩說他們上戰場也是如此,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傷口不感染流膿,這樣即便再大的傷,也能慢慢養好,慢慢恢復。
倘若感染,那也要看會不會發燒,如果發了燒便是最嚴重的。
那些刺客大概是在箭頭上抹了什麼不干不淨的東西,再加上扎的深,所以蕭陽澈才會發燒。
他每天都在煎熬,沒日沒夜的守在蕭陽澈的床邊,只盼著他能醒來。
今日難得上了一回早朝,沒想到霍晏珩卻主動和皇帝說了蕭陽澈遇刺的事情。
蕭陽澈到底還是七皇子,身為他的皇子,他便不能不管不顧,否則天下百姓都會認為他冷血無情,拋棄自己的孩子不顧。
氣氛變得僵硬,皇帝又不好反駁,只好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有了皇帝的命令,大理寺開始完全接手這件事,即日便開始調查。
下朝後,蕭祈還是來到了蕭陽澈的宮殿,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只覺得有些呼吸不上來。
他屏退了下人,坐在了床邊。
那只手忽然就摸上了他的臉龐。
感受著手中的溫度已經不如前幾日那般滾燙了,心下一酸,眼前似乎變得模糊了起來。
“小澈,已經退燒了,怎麼還沒睡醒。”
“小澈,父皇答應要徹查那些刺殺你的人了,你要是再不醒,可就正中他們的下懷了。”
“小澈,你醒醒,看看我。”
快三十歲的人,眼見就要落淚,門忽然被敲響。
“誰?”
蕭祈快速的將臉上的淚珠抹去,變回了平日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這時眼角泛的紅暴露了他剛剛的窘迫。
“殿下,側妃求見。”
蕭祈一愣,並不知道薛溪樂找他有什麼事。
“讓她進來。”
他話音剛落,門便被吱呀一聲推開。
一個身穿紅色衣袍,長得高挑,面柔明媚的女子走了進來,她頭上並沒有過多的珠釵,身上的紅袍顏色雖亮,卻沒有什麼花紋。
她背著光,那些紅色的裙擺順著他行走起來的步伐而擺動,就如同一朵盛開的大紅色牡丹一般,盡管身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卻依然能感受到她這個人舉手投足之間的貴氣。
隨後,她身後的門就被小太監關上,此刻他才看到了女人的面容。
“怎麼,一副剛哭過的樣子。”
女子淡然開口,她的聲音並不像普通女子那般柔軟細膩,反而還有些低沉沙啞,听著倒符合她這個人冷傲的模樣。
“沒有,薛小姐,你找我什麼事。”
薛溪樂早就和他坦白了自己不喜歡男子的事情,因此在私底下便稱呼她為薛小姐,在外他依然是自己的側妃。
“沒什麼,就是來關心你一下,你這個寵愛的七皇弟昏迷了幾日,看你擔心的時候已經瘦了幾圈。”
薛溪樂雙手環胸,嘴上說著關心,但並沒有表現出絲毫擔心他的模樣。
“多謝薛小姐的關心,我暫時無礙。”
薛溪樂點了點頭,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蕭陽澈,說道:“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話音剛落,蕭祈頓時愣住,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薛溪樂說的什麼。
一瞬間,他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不是,我沒有,他還沒娶妻,我只是幫他一下。”
薛溪樂笑了笑,一副我就知道你的模樣,隨後說道:“反正你們倆也沒血緣關系,在一起就在一起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你能不能像我一樣,大大方方的承認?”
蕭祈听到後面卻並沒有生氣,而是疑問出聲:“你查清楚了,小澈當真不是父皇的孩子?”
薛溪樂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還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這事好查的很,或許陛下也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