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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幕楊一進來,就被這碩大的浴桶給吸引住了。
這浴桶里飄著花瓣,且散發著香味,看著不是很清澈,有些渾濁,應該就是侍女們倒的潤膚藥液。
白幕楊伸手感受了一下水溫,感覺剛好是自己喜歡溫度,便到屏風後換下衣服,泡到了浴桶里。
程賦則是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巾為他擦洗著後背。
白幕楊很放松,畢竟在冬日,兩人這樣相處慣了。
花瓣隨著水波,相撞到一起,又隨著水波撞到了浴桶壁上,他的手順著白皙的肌膚游走著。
水沒有很渾濁,程賦依舊是看的清晰。
程賦沉默著,手上的動作輕柔,只是忍不住的渾身開始發熱。
屋內煙霧繚繞,自己的漂亮媳婦在水里沐浴著。
要是沒感覺,那才叫悲慘。
只是想到他今晚還要和他的小爹爹一起睡,便忍了下來。
要是自己忍不住了,讓那護犢子的小爹爹知道,他不得被小爹爹瞪死。
程賦忍耐著,直到白幕楊洗完,站起身來擦拭身體,才瞅見程賦憋紅了的眼,和鼓包了的衣服。
“賦、賦哥……”
白幕楊有些語無倫次,他與那物什已經有些熟悉了,自然知道,程賦為什麼如此燥熱。
“乖,沒事,一會就下去了。”
程賦目不斜視的幫白幕楊擦拭著身子,絲毫不覺得他的鼓包很礙事。
“唔……還有水,你洗一洗,我幫你吧。”
白幕楊的身子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看著自己喜歡的人這般模樣,自己也有些燥熱起來。
而屏風外,則是侍女放在那的備用熱水,怕他們不夠用,特意留在那的。
程賦手上的動作一僵,但動作不停。
“沒關系,你一會還要和小爹爹一起睡,莫要讓他知道了,否則我可就百口莫辯了。”
程賦盡力忽視那物什,白幕楊聞言,也歇了心思。
侍女為他準備了一套白色的衣衫,襯得他柔軟了些,他穿好衣服後,轉身親了一口程賦。
“賦哥,下次再補償你。”
說完,便紅著臉走出去了。
獨留程賦在原地發愣。
隨後,他動作極快的掐了一把,痛意讓他的熱度降下去了些,很快,屋外的侍女涌入,開始收拾東西。
程賦也快速的走了出去,回到了側院。
還好,差點就要暴露了。
程賦松了口氣,完全不知道,那些侍女在討論他怎麼這麼短,還能讓白幕楊走的這麼快,還在猜測他是不是不行。
白幕楊走到屋內,何君逸早早的就在床榻上等著他。
見他進來,眼前一亮。
“乖羊羊,快來!”
說罷,還拍了拍柔軟的床鋪,示意他趕緊上來。
白幕楊褪去衣物,只剩件里衣,也快速的鑽到了床上去。
四周的侍女被遣散,獨留他們兩人在屋內。
“爹爹的羊羊喲,想死爹爹了。”
何君逸等他上床,便立即抱住他。
淡淡的香味傳了過來,和他剛剛沐浴用的藥液的味道很相似。
“爹爹~”
白幕楊也很給面子的蹭了蹭何君逸,感受著這缺失了十八年的父愛。
接著,兩人便躺在了一塊,開始說起了悄悄話。
“羊羊,你實話跟爹爹說,程賦有沒有欺負過你。”
“沒有,爹爹,程賦對我可好啦,只要是關于我的事,都會先問一問我。”
白幕楊想到程賦,面上不由得帶著些許笑意。
這個笑容落到何君逸的眼里,又怎麼看不明白,白幕楊這是開心的。
看起來,程賦似乎真的很愛他,至少白幕楊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猶豫,就承認了他喜歡程賦。
當然,還是得考察一段時間,要是那小子會說謊話怎麼辦,受傷的還是自己的羊羊。
“那就好,那你們圓房了嗎?”
說到這,白幕楊臉紅了紅,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喲,既然如此,你那個賦哥床事上怎麼樣啊。”
何君逸立即打趣道。
“小爹爹你……”
白幕楊的臉徹底的紅了,他扒起被褥蓋住了臉。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
這個反應,應該是不錯的,至少讓羊羊覺得可以就行。
“喜歡就行,能找著和你阿爹一樣的男人可不容易。”
白幕楊又鑽出被子,對著何君逸道:“那小爹爹和阿爹是怎麼在一起的啊。”
何君逸一笑,艷麗的臉立即變得更加嫵媚。
“當然是見色起意嘛。”
“不過是我見色起意,你阿爹剛開始可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結果呢,現在都要四十歲的人了,還寶刀不老。”
白幕楊听著,只覺得耳根子都要燒起來了。
小爹爹的膽子真的好大,什麼都敢說。
接著何君逸開始講述起他們的故事。
白家原本只是京城中一戶普通的家庭,他們家雖說不是很富裕,但至少讀得起書,日子也算不錯。
有一次白鶴裕出門采購紙筆,在一路過一個賭場時,遇上了何君逸。
那時的何君逸,光靠一個眼神,就能將男人們勾的死死的。
他是獨子,雖然是哥兒,但他從小便展現出驚人的行商天賦。
小時候賣糖和小玩意,賺的盆滿缽滿,這才剛滿十六,便已經成功經營了自己的鋪子。
他最近混跡在賭場,為的就是磨煉他的心智,讓他更加堅定和自信,同時見識一下人性。
不過那時他初出茅廬,所以就算斷的再干淨,也不免有些看他好看便起壞心思的。
那時候他剛出賭場,身後跟著一個猥瑣的男人,而他走的有些快,撞到了白鶴裕,兩人抱在了一塊。
白鶴裕沒見過這麼美的哥兒,臉是肉眼可見的紅了。
而他當時著急找隨身僕從,沒有在意他,匆忙道了歉後便走向了對面的小巷。
白鶴裕剛想說些什麼,就看見那個猥瑣的男人也跟了上去。
他想都沒想,也跟了上去。
何君逸走到了巷子末尾,也沒見到自己的僕從,他為了方便到賭坊打探,為了不打草驚蛇,也不想引人注目,所以沒帶僕從,讓僕從咋這個巷子里等。
誰知道,他一轉頭,就瞧見一個猥瑣的男人朝著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