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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嬸子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點笑意,以及幸災樂禍,不少人還一副嫌惡的模樣。
她還沒走出村里,幾乎就要被那些目光給看穿了。
她冥冥之中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手腳僵硬的走到了鎮上。
她路過一個胭脂攤,那攤主大嬸正和一位客人閑聊,她想著自己難得上街,就想用私房錢買點新胭脂,畢竟說不定過幾天她就要嫁去陳家了。
“真不要臉呢。”
“對啊,這男未婚女未嫁,就這麼干,這女子當真浪蕩!”
她剛走近一些,就听到了這兩句話,瞬間後背發涼。
她走到攤邊,裝作挑選胭脂的模樣,實則豎著耳朵偷听。
“听聞那狐媚子長得甚是好看,是那鎮外村里的,果然是粗鄙不堪。”
“嘖嘖嘖,還想當陳小公子的正妻,想的倒挺美,這下估計是只能做妾了哈哈哈哈。”
兩個嬸子偷笑,臉上盡是幸災樂禍。
白慕柳拿著胭脂盒的手一抖,險些掉在地上。
她顫抖著手將胭脂放了回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開口對著兩人說道:“嬸子,你們說的是什麼啊,我能听听嗎。”
八卦是每個人都愛的,嬸子們很樂意的說了出來,畢竟這件事如今是鎮上和方圓十里的村子基本上都知道了。
“昨日深夜,陳小公子從商山酒樓回府,確實在府上鬧了一番,鬧著要娶那西村的白慕柳為妻,據說最開始還好聲好氣和陳老爺說,陳老爺多次拒絕後,干脆學三歲小兒在地上打滾,那肥胖的身軀往地上一躺硬是把身旁扶著他的小廝給壓倒了。”
“撒潑打滾後還是無效,于是破罐子破摔的說白慕柳已經把處子之身給他了,不娶也得娶,陳老爺子一氣,命人連夜張貼告示傳播,如今十里八鄉都知道這件事了。”
說完,那嬸子還補充了一句:“這女人當真愚鈍,為了攀高枝還不懂守住清白,如今倒好,她失了貞的事情十里八鄉都知道了,她就算不做妾也難嫁出去了,說不定還會被浸豬籠呢。”
此刻,白慕柳的臉色是控也控制不住了,一張小臉白的如同下一刻就要昏死過去。
她後退幾步,然後轉身跑去。
嬸子說完話,見白慕柳半天沒反應,還跑了,只覺得這女人真怪。
“壞了,莫不是偷了我的東西。”
嬸子見她瘦小的身子跑的飛快,立即打起了警惕,檢查了攤子發現並沒丟失東西,于是與另一個嬸子兩兩相望,誰也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
白慕柳飯都不送了,跑回了西村,一回到家里就回到房里關上門,嚎啕大哭。
桃朵兒此刻還在哄小ど,白慕柳的動靜實在是大,關門聲立即吵醒了剛剛入睡的小嬰兒。
“哇啊啊啊啊啊——”
小團子立即哭喊出聲,刺耳的哭聲刺激著本就疲憊的桃朵兒。
她惱怒的丟下小團子,跑到白慕柳房門前一腳踹開了破舊的房門。
見白慕柳正上半身趴在床上哭泣,立即生氣起來。
“你個死丫頭,哭什麼哭!你弟弟剛剛睡著就被你吵醒了!”
說著,還控制不住的用手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白慕柳的身上。
白慕柳被打的嗷嗷叫,躲到了一邊,哽咽道:“娘,她們知道了嗚嗚嗚…那陳老爺把我失了貞的事情說出去了!我不想活了嗚嗚嗚嗚……”
桃朵兒聞言,臉色也被嚇得有些發白。
她知道陳老爺作為商人會取舍利弊,但沒想到會心狠到如此,如今被他人知道這件事後,不僅只能嫁給陳小公子做妾,就算不想,名聲被毀,也不能嫁與他人了。
好算計!
好狠的心!
桃朵兒咬咬牙,一番思考後,恨恨開口:“賤丫頭,你去求陳小公子娶你做妾!”
“我不想做妾!我不想!”
“不做妾?如今你名聲被毀,不願意嫁便沒人肯要你!你听娘的,先作妾,等生下長子後,找機會弄死那陳老爺,你再哄哄陳小公子,到時候你生下長子,又得陳小公子寵愛,說不定就能升為正妻了。”
白慕柳听完,吸了吸鼻子,覺得似乎也可行,也就答應了。
只是這件事讓她不得不出門戴面紗,甚至是不出門,一出門就會被人用唾沫淹死。
于是便待在家避避風頭。
這段時間,程賦請的師傅也開始每日教兩人識字,程賦保留著上輩子的記憶,他在發達後學了一段時間自然是識字的,而白幕楊卻是從頭學起。
程賦不能露出馬腳,于是也裝模作樣的學了學,又寫了一手好字,被夫子夸的天上有地上無。
白幕楊卻如同三歲小兒般一點點學起,程賦幾乎是一學就會,而自己光是零到十都要學個兩天。
白幕楊沒有氣餒,只當這是自己夫君的天賦,而為了追趕程賦,是日夜練字,舍不得用紙筆墨,就用後院的地面上的沙做紙,路邊的枝丫做筆,一筆一劃的練。
吃完飯練,睡醒了練,就連到了晚上都要練。
可苦了程賦,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和白幕楊親熱了。
某種程度上他也算是開了葷的男人,這幾日白幕楊都是練完倒頭就睡,獨留他對著白幕楊的後背瘋狂壓抑。
程賦現在正躺在床上,上半身半倚著床頭,臉上滿是無奈,他就這樣看著白幕楊挺直身體,背對著他練字。
白幕楊用左手撩起右手的袖子,露出一小節已經被養的白皙的手臂,隨著寫字的動作,縴細的手臂肌肉線條浮現又消失。
這段時間的喂養,讓白幕楊長了些肉,讓他原本瘦的有些凹陷的臉頰變得正常,被屋內的油燈照耀著,此刻正神情嚴肅,雙眉緊皺,眼神隨著筆尖而移動。
程賦目光向下移,定格在那挺翹的臀部。
逐漸的,他開始豎起高旗。
程賦吐了口唾沫,緩緩坐直身子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他從背後把還在聚精會神寫字的白幕楊抱緊。
墨水隨著白幕楊的手一顫,被滴落在紙上,瞬間向四周暈開。
白幕楊皺眉,有生氣,他不喜歡在沉浸某件事時被忽然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