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我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小鬼子小池，這家伙越看越像個小老鼠，雖說全身上下穿的好像都是名牌，但再多的名牌也掩蓋不住他小老鼠的氣質。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手腕上的手表，說道︰“兄弟，你戴的表是什麼牌子的啊？”
小鬼子小池看了一眼手表，說道︰“勞力士。”
我說道︰“給我瞧一下唄，都說勞力士是名牌手表，但一直都沒細細觀察過。”
鬼子小池說道︰“你的手表也不差啊。”
我笑了起來，說道︰“我這是假貨，是從夜市上花四十塊錢買的，你的手表我瞧瞧，如果好看我也買一塊跟你一樣的。”
鬼子小池猶豫了一下，摘下手表遞給了我。
我接過看了一眼，沒看出個所以然，說道︰“兄弟，你這表不會是假貨吧？”
鬼子小池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說道︰“我們日本人從不用什麼假貨，據我了解，全世界也只有你們中國人喜歡用那些高仿的假貨。”
媽的，這小鬼子又給我們中國人身上扔了一坨屎，靠。
我冷笑了一下，說道︰“我們中國人……。”
推門聲打斷了我的話，我回頭看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我面前說道︰“張總，我們過來了。”
我對他點了點頭，問道︰“你們來了幾輛車啊？”
黑西服男子說道︰“來了三輛車，兩輛轎車一輛小巴。”
我說道︰“辛苦了兄弟，給，這是眼前的這位日本友人送我的勞力士，日本人用過的東西我不想用，我送給你了。”說著將手中的勞力士遞給了黑西服男子。
黑西服男子接過手表看了一眼鬼子小池，對我笑道︰“張總，日本人用過的東西我也不想用，用著晦氣。”
我笑了起來，說道︰“得用啊，你可不能辜負人家日本友人的一片心意啊，如果你感覺晦氣，就拿到寺廟找個高僧好好給這手表祛祛邪。”
黑西服男子又看了一眼小池，說道︰“行吧，那我拿回家給我家的寵物狗戴吧，必須要我家的寵物狗時刻記得日本友人的一片心意。”
我笑了起來，眼前的黑西服男子不錯，非常不錯啊，我瞄了一眼鬼子小池，發現他的臉色鐵青，我心里是樂開了花。
我對黑西服男子說道︰“行了，你到門口等著吧，我跟這日本友人再好好聯絡一下感情。”
黑西服男子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鬼子小池後轉身離開了。
我看著臉色鐵青的鬼子小池，友好地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啊，兄弟，我這些手下都是沒文化的粗人，說出來的話太氣人了，等有機會我狠狠收拾一下他們，一定要讓他們深深記得你們日本友人的好，下次再跟你們接觸時，絕對對你們恭敬加友好。”
鬼子小池咬著牙說道︰“不用。”
我笑道︰“別介啊，兄弟，你是不是不想送我那塊手表啊？如果不想送你就直說，我按原價給你錢。”
鬼子小池說道︰“不用。”
我笑道︰“兄弟，別這樣，不就一塊手表嘛，等以後我們深入合作了，我給你買個十塊八塊的，你左右手各戴一塊，每天換不一樣的戴。”
鬼子小池說道︰“希望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
我說道︰“愉快，絕對愉快，我現在已經感受到你們滿滿的友好之情了，也就是今天天太晚，要是早一點的話我就請你把酒言歡了，改天我一定好好請你吃頓飯，我倆來個把酒論中日友好。”
鬼子小池沒有說話。
我說道︰“兄弟，那個名單你們總部發過來了嗎？要沒發過來趕緊催一下，女人都快送過來了，咋一個名單還沒發過來。”
鬼子小池拿出手機說道︰“發過來了，十分鐘前就已經發過來了，你的手機號說一下，我給你轉發過來。”
我說道︰“你先給我，我瞧一眼。”
鬼子小池將手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詳細看了一下里面的名單，共有二十七個人，其中王源和錢萍都在里面。
我說道︰“好了，這名單我拿走了啊，等會回去我挨個調查，希望這名單沒有水分，也沒有漏報的人。”
鬼子小池說道︰“放心吧，我們的誠意非常的大。”
我說道︰“行，最好是這樣的。”
鬼子小池說道︰“名單你發到你自己的手機上，把我手機給我。”
我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啊，兄弟，我的手機剛才沒電了，這手機你就送給我吧，反正以後你會跟我聯系，這手機號碼就是你聯系我的唯一方式，你不會不想跟我聯系吧。”
我之所以要拿了他的手機，最大的原因是我不想把我的手機號給他，李文惠娟就曾查過我的通話記錄，李文惠娟都能做到，小鬼子當然更能做到了，我現在的這手機里有我全部的秘密，雖說我還有一部手機，但那部手機里只有一個電話號碼，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的，但願那部手機這十年內我都用不上。
我也想過再帶一部手機，但帶兩部手機實在是太麻煩了，再說身上帶兩部手機跟帶一部手機我覺得沒啥區別，“人家”見你拿一部手機，就“查”一部手機，見你拿兩部手機，就“查”兩部手機，拿得多自然就查的多，再說重要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用手機交流，這是我跟張哥和馬叔學的。
鬼子小池見我“搶”了他的手機，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嘴里蹦出來了句日語。
我說道︰“兄弟，你別整日本話啊，日本話我只听得懂三句，是死啦死啦、八格牙路、咪西咪西，別的我听不懂啊，你剛才說的日本話是什麼意思啊？”
鬼子小池恨恨地說道︰“我說的是強盜，你就是個強盜。”
我突然火大了，說道︰“靠，你要說我是強盜，那我倆得好好掰扯掰扯啊，你們當年在我們國家沒少干燒殺搶掠的事情吧，我只是用了一下你的手機，你就說我是強盜，如果我是強盜，那你們當年是什麼？媽的，如果你要這麼說，那你把你的手機拿走，我們以後的合作就免談了。”
鬼子小池咬了咬牙，站起身對我鞠了一躬，說道︰“我為我剛才的錯誤言語向你道歉，對不起兄弟。”
我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既然你道歉了，那這事就翻篇了，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借了你的奔馳，你明天不會報警說我把你的車偷了吧？如果這樣，我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啊。”
鬼子小池說道︰“不會的，我們日本人一向非常重視承諾。”
我說道︰“我倆還是簽個東西吧，畢竟我倆剛認識，你們重不重視承諾我現在還不清楚，以後如果等我徹底了解你們了，那就不用簽這些麻煩的東西了。”
鬼子小池問道︰“簽什麼啊？”
我擺手示意他坐，說道︰“等一下，我這就寫，等會你簽字就行。”
說完，我從抽屜拿出處方箋和一根筆，又看了一下行駛證，在處方箋上寫道“我小池宏光今日將車牌號是的一輛奔馳車借給張亮，現在立字據為證，年月日。”
寫完後我將處方箋和筆遞給鬼子小池說道︰“下面簽個你的名字吧。”
鬼子小池看了一眼，說道︰“我只借了你五天，應該把五天這個時間期限寫進去。”
我裝作悲傷的樣子說道︰“兄弟，我倆之間的信任呢？我都說了朋友之間最要緊的是信任，你居然這麼不信任我，我的心被你傷透了啊，算了算了，車我也不借了，我們的合作我再考慮一下吧，你都不信任我，我咋能信任你呢。”
鬼子小池猶豫了一下，在處方箋上簽下了名字，說道︰“我已經拿出了我的誠意，我希望你也能拿出你的誠意，你說的對，朋友之間最要緊的是信任。”
我拿過處方箋看了一眼，媽的，這小鬼子中國字寫的還挺好看的。
我說道︰“對對對，朋友之間最要緊的就是信任。”說著，我從抽屜拿出一盒印泥，說道︰“你再摁個手印吧，本來是不想讓你摁手印的，但剛才你表現出了一絲絲對我的不信任，那我現在也對你有一絲絲的不信任了，你還是摁個手印吧，這樣對我對你都是有好處的。”
鬼子小池又說了一句日語，接過印泥在他的名字上摁下了手印。
我拿過處方箋說道︰“你剛剛說的那句日本話又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會又是在罵我吧。”
鬼子小池忙說道︰“不是不是，我剛剛說的那句話翻譯過來就是信任一詞。”
我說道︰“以後在我面前不要整什麼日本話啊，我都听不懂，你說我倆怎麼能合作嘛。”
鬼子小池點了一下頭，說道︰“明白。”
我說道︰“兄弟，女的能不能送過來啊，如果再不來我先走了啊，明天我們再談。”
鬼子小池忙說道︰“來了，馬上就來了。”
我眼楮看著門外說道︰“在哪呢？你們日本人是不是特別不守時啊？”
鬼子小池也跟著看著門外說道︰“馬上到了，最多三分鐘，到了，到了，他們到了。”
我看見門外出現了車燈光，我說道︰“走吧，去瞧瞧。”
我和鬼子小池走出門外，門口陸續停下了三輛汽車，我瞄了一眼，這三輛車全是本田雅閣，看來小鬼子們也不是那麼富裕啊，哈哈哈。
三輛車車門陸續打開，從車上下來了十個女的和四個男的，十個女的下車後在車旁整齊站了一排，四個男的走過來對小池鞠了一下躬，其中一人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
鬼子小池也嘰里呱啦說了好幾句後，四個小日本子均點了一下頭，其中三個開車離開了，一個留下好像在等鬼子小池。
我的眼楮被眼前整齊站著的十個日本女的吸引過去了，不是說日本女的個子都很矮嗎？咋眼前的這十個女的看著都挺高的啊，平均也得有一米六三啊。
我對鬼子小池說道︰“兄弟，這些是你們日本女的嗎？咋個子都這麼高啊？”
鬼子小池說道︰“說我們日本人個子矮是你們的偏見。”
我笑了一下，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我跟這十個日本女的聊聊天，確定一下她們到底是不是日本女人。”
鬼子小池說道︰“我說過，如果她們有三長兩短，我們會從法律層面向你們追責。”
我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她們不會有事的，你趕緊走吧，有啥明天再說。”
鬼子小池對著日本女人們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說完後日本女人們整齊地對鬼子小池說了聲“嗨”並點了一下頭。
接著鬼子小池對我說道︰“好了，兄弟，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聯系你。”
我說道︰“好的，再見。”
鬼子小池上車離開了。
我瞄了一圈眼前的日本女人後，對站在不遠的黑西服男子招了一下手。
黑西服男子走過來後，我說道；“把這些人都帶走，也把角落里的那輛奔馳車也開走。”說著我把奔馳車鑰匙遞給他。
黑西服男子接過車鑰匙說道︰“知道，我這就安排”，說完，對著胡同口擺了一下手。
不遠處一輛汽車打開了車燈。
我走進診所給張哥打去電話。
我說道︰“張哥，鬼子走了，帶過來了十個日本女人，我把日本女人們連著一輛鬼子開的奔馳車都交給了你派過來的黑西服男子。”
張哥說道︰“好的，你現在到我們的總部來。”
我回道︰“知道了，馬上到。”
從診所出來後，我看見門口停著兩輛帕薩特和一輛中巴車，日本女人們都坐進了中巴車里，黑西服男子見我出來，走過來說道︰“張總，董事長讓你去總部。”
我點頭道︰“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黑西服男子說道︰“張總，我是董事長給你安排過來的司機。”
我問道︰“日本女人都安排好了嗎？”
黑西服男子說道︰“都安排了。”
我說道︰“那走吧，我的車在胡同口呢。”
黑西服男子對著三輛車打了一下手勢後，三輛車先行離開，那輛鬼子的奔馳車也被開走了。
我和黑西服男子向胡同外走去，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黑西服男子說道︰“我叫趙強。”
我問道︰“當過兵？”
趙強說道︰“當過，跟安明是一個部隊的。”
我說道︰“不錯不錯，今晚你辛苦了。”
趙強說道︰“不辛苦，這是應該的。”
我倆走到胡同口後，我從鴻源飯店門口的垃圾桶取出了那把手槍，由于這個垃圾桶是泔水桶，槍上面全是油漬。
趙強看見我手里油乎乎的手槍後，對我說道︰“張總，這東西你先給我吧，我幫你擦拭保養一下，你先用我的。”說著從懷里拿出了一把手槍遞給我。
我將油乎乎的手槍遞給他後，接過他手里的槍，說道︰“你們都帶槍了嗎？”
趙強說道︰“來的第一撥人全帶了，我們第二撥只有我一個人帶了。”
我疑惑道︰“兩撥人？另外的一撥去哪了啊？”
趙強說道︰“就在診所附近，他們在你今晚第一次跟董事長通完電話後就來了。”
我點了點頭。
……
來到總部後，我在那小別墅里看見了張哥，張哥正坐在喝茶，見我進來，給我倒了一杯茶，說道︰“把你今晚從第一眼看見小日本子後發生的事全給我說一遍。”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後，詳細的將我和小日本子接觸後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張哥。
張哥听後思考了一會，說道︰“他們不是來找你的，也不是來找我的，是來找你師父的啊。”
我疑惑道︰“什麼？我師父？”
張哥說道︰“對，就是你師父，他們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他們所有的調查都到你頭上後就斷了，所以今晚是來試探你的。”
我問道︰“那他們對我試探出了什麼嗎？”
張哥說道︰“當然試探出來了啊，他們試探出你不是幕後了。”
我問道︰“啥意思啊？”
張哥笑道︰“哪個大佬能連人家的手表都打劫啊，一看就是小流氓作風。”
我說道︰“不應該啊，他們既然試探出我不是幕後，為何還要留下那十個女的啊？”
張哥說道︰“為啥不留下啊，留下那十個女的就相當于給我們埋下了十顆炸彈。”
我問道︰“什麼炸彈啊？”
張哥說道︰“那些女的百分之百全是合法的留學生，只要我們敢對她們做出出格的事情，那小日本子那邊就會搞出國際新聞啊，到時候我們這個灰色組織就徹底露在明面上了，我們就見光死嘍。”
我細細分析了一下，突然發現我被小鬼子陰了一把，小鬼子真他媽奸詐啊，我直接就是個腦殘啊。
我說道︰“咋辦啊？張哥，要不明天把她們全趕走吧。”
張哥喝了一口茶，說道︰“晚了，那些女的但凡從我們眼皮底下消失，小日本子那邊立馬就會把她們弄回國，然後就會反咬我們一口，說他們的留學生在我們手里消失了，接著就會有鋪天蓋地的證據證明我們是黑惡勢力，借此給相關部門施壓，到時候我們就是再有後台也得玩完。”
我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對張哥說道︰“對不起張哥，我給你找麻煩了。”
張哥笑了起來，說道︰“坐下吧，跟你沒啥關系，從我們收回渝市老哥會的那天開始，就注定了我們會跟小日本子踫頭的，即使你不帶這個麻煩來，他們也會將各種麻煩硬塞進來，渝市老哥會就是被小日本子的各種麻煩拉下水的，既然他們已經出了一步棋，那現在就輪到我們出棋了。”
我問道︰“咋做啊？”
張哥笑了一下，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前後打了三個電話，我听出了張哥的安排。
張哥先是安排人將這十個女的帶去趙同的酒店接風洗塵，酒店會安排幾個小白臉陪著他們，等吃喝的差不多時，小白臉會在“偶然”間發現這些女的身上都帶著違禁品，接著小白臉們從“正義”的角度出發，及時給相關部門打電話，舉報這些日本留學生。當然這些違禁品的量不會很多，太多了反而效果不好懂的都懂）。
張哥安排完這些後，我試探性地問道︰“這計劃是不是太粗糙了啊，相關部門能信嗎？”
張哥笑了一下，說道︰“皆是草台班子罷了，重要的不是計劃的本身，而是有人能認可這個計劃就行。”
我點了點頭，拿出鬼子小池的手機遞給張哥道︰“這是日本人的手機，里面有他們安插的內奸名單。”
張哥說道︰“這名單我就不看了，看了也沒啥用。”
我說道︰“咋沒用啊，內奸就得鏟除啊，敢給小鬼子當狗漢奸，就得把他們拆成零碎啊。”
張哥瞥了我一眼，說道︰“內奸是鏟除不干淨的，越大的集團內奸越多，只要是人，就都有弱點，只要有弱點就有被收買的可能，集團大部分人都是跟著討生活的，一個月就拿點勉強糊口的錢，你能指望他們能對集團有多少忠誠度呢，不要要求太高了，盯住關鍵崗位的關鍵人就行了，大事情開小會決定，小事情開大會決定，越大的事情知道的人要越少，知道的越少泄密的風險就越小。”
我還想堅持，但話到嘴邊發現張哥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我便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張哥說道︰“不要揣摩對方會從哪個方向攻擊你，你需要做的是時刻自查自己的薄弱點在哪，你自己的薄弱點就是對方會攻擊的點，因為對方但凡想要攻擊你，就會絞盡腦汁地找你的薄弱點。也不要恨任何人，更不要讓各種負面情緒左右你，運籌帷幄、殺伐果斷的背後是一顆平靜的內心和寬廣的胸懷，沒有愛就沒有恨，沒有喜就沒有悲，你口口聲聲要去打殺小鬼子，你去打殺一個試試，有些事情不是你意氣用事就能搞成的，這里面有規則和紅線。這兩年你走的太快了，已經漸漸迷失了自己，你要記住，你的成長不是各種物質的堆積和為所欲為的意氣用事，而是各種體驗的疊加的對世間規則的洞察，現在的你開著好車，花著大把的鈔票，周圍不是奉承你的話就是羨慕你的眼神，看似人生一片歡樂和祥和，其實處處都是深淵，清貧背後有安寧，富貴的背後卻有著深淵，財富和地位不是你踐踏規則的底氣，也不是你藐視紅線的由頭，相反，越有財富、越有地位，你就得越要尊重規則、敬畏紅線。我們老一輩所擁有的一切是時代和規則造就出來的，不是憑我們幾個人的腦袋打下來的，同樣，你們年輕的這一代所得到的一切也是時代和規則造就出來的，不是僅憑你們的腦袋能打拼出來的，時代的一粒塵埃落到人身上就是一座沉重的大山，規則的一絲線放在人身上就是一根無法掙脫的枷鎖，別把你自己看的太高，也不要把你師父和我這些人想成無所不能，你的眼前有高山，我們的眼前也有高山，你的頭頂懸著利劍，我們的頭頂更是懸著利劍，我們在這個世間其實就是一粒塵埃，所以我們不僅要敬天地畏鬼神，更要尊重規則，敬畏紅線，你如果不想努力，可以去虛度年華，也可以去吃喝玩樂，更是可以去紙醉金迷，但你決不能踐踏規則和紅線，以後再不要隨隨便便說打打殺殺之類的話，打打殺殺的江湖那是在電影和小說中的，現實中的江湖是規則和紅線，是人性和人情。”
我站起身低著頭說道︰“知道了，張哥，我再也不會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