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到李懷德的牽連退下來的。
我估計人家現在正不開心呢。
你再送去請柬,估計也不太樂意。”
閻埠貴當即站起身來。
“不行,我去把請柬要回來去。”
“爸,你這怎麼要啊。
剛送出去的請柬,你就往回要啊。”
“那也得要啊,本來這事就夠丟人的了。
難道還要把何大海的事情再給牽扯進去?
何大海他人很通透,說明白了他會理解的。
解成解放,你倆也跟我一塊過去。
帶著盒點心。”
“啊?我也要去?”
閻解礦不開心的說道。“我這才剛坐下呢。”
“請柬是你送去的,你怎麼好不去?
趕緊的吧,趁著天還沒黑。”
說完,閻埠貴就催促著兩個兒子起身過去。
來到東跨院的門口,閻埠貴敲了敲門。
听到動靜的何大海走過來敲門。
一見到是閻埠貴一家,也是稀奇。
“閻老師?你這是?”
何大海本來收到閻解礦的請柬,正在糾結要不要去呢。
這請柬上面寫請的可是何科長。
可是他現在不是科長了。
去了的話多少有些尷尬。
而閻解礦估計也會尷尬,听說他對象還是個小領導家的女兒。
估計是打著結交的意思請的他吧。
要是知道了他不再是科長。
心里估計也會膩歪。
再說了,自己這剛退下來就過去參加酒席。
多少有點不太合適。
現在見到閻埠貴過來了,也是猜到了點用意。
不過卻是沒猜到其中的內情。
閻埠貴笑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何科長,剛才我兒子解放給您送了個請柬是不?”
何大海點了點頭。
“是啊,我這剛打開看呢。
恭喜恭喜啊。
咱們也別在門口站著了,進屋說話吧。”
閻埠貴笑著答應。
“哎哎……好的,謝謝何科長。”
“以後就別喊我何科長了,我都不是科長了。
咱倆反正是平輩。
你就喊我大海就成了。”
“這怎麼好呢?您這是暫時退下來。
以後還能東山再起呢。”
何大海笑了笑。
“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
以後就喊我何大海吧,別讓人听到再誤會什麼了。”
听他都這麼說了。
閻埠貴只好答應了下來。
進到了屋內,秦淮茹給眾人端上了茶。
閻埠貴上口一喝就夸道。
“嗯……好茶,這茶葉不便宜吧。”
“還行吧,是朋友捎帶給我的。
閻老師今晚過來找我是什麼事?”
閻埠貴有些猶猶豫豫的開口。
“是這樣的大海,我這次來,是想著把請柬要回來的。”
他這話一說完,還不待何大海有所反應。
閻埠貴就又立馬著急的說道。
“當然了,不是不歡迎你去。
要一般情況的話,我兒子結婚我肯定得請你去的。
比如解放吧,我正找媒人給他介紹對象呢。
要是成了,我肯定請您過去。
可是我兒子解礦的情況不太一樣。
您可能不太清楚里面的內情。”
听到他這麼說,何大海也是來了好奇心。
“哦?怎麼個不一樣法?”
“是這樣的。我也不怕說出來丟人了。
我兒子閻解礦,其實是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去了。
他那個對象是個小領導家的獨生女。
人家以前就放出話了,要找個上門女婿。
我兒子因為我一直不給他買工作。
跟我賭氣,跑了出去。
又騙了街道辦的人,偷偷的背著我領了證。
現在結婚了,也在人家那邊辦酒席。
我這老臉可是躁得慌呢。
您知不知道,他這酒席一共八桌。
女方就佔了六桌。
但是男方可才兩桌……
您說,這酒席讓我怎麼參加?
而且我也不止是讓您別去。
我自個也不會去。
我是丟不起這個老臉的。
他閻解礦不是想當上門女婿麼?
那他就不是我的兒子。
他的酒席打死我也不去的。”
眼見閻埠貴越說越激動。
何大海連忙寬慰他。
“閻老師,消消氣。不至于。
解礦怎麼會干出這事呢?
不過你這個當父親的不去,他面子上更過不去吧?”
“他都給人當上門女婿了。
還有什麼面子?
就讓他在人家那邊過去吧。
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去他家的。
而且還有個事我沒告訴您。
以後他生的第一個兒子,都得跟著人家姓楊。”
听聞這話,何大海也不勸了。
畢竟這麼看來,這閻解礦是鐵了心的當上門女婿了。
也難怪閻埠貴這麼生氣。
他這個當教師的,還是多少有點自尊心的。
尤其是現在這個情景。
听說學校的待遇慢慢的好起來了。
結果現在他兒子又給人家當上門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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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打他的臉麼。
“閻老師我明白了,那這請柬您拿回去吧。
我也不去了。
再說了,我這剛退下來,去參加婚禮不合適。”
“倒不是您剛退下來的問題。
要是我兒子解放結婚,您可一定要來啊。”
何大海笑著點頭。
“好,等到那時候,我肯定去。”
何大海拿出請柬遞了過去。
閻埠貴接到後,就給揉了揉塞到褲兜里面。
然後把準備好的點心拿了出來。
“何科長,這是我買的點心,送來給您嘗嘗。
這點心味道還不錯,我還挺喜歡吃的。”
何大海本想拒絕。
但是想著今晚這出,要是自己不拿著。
估計他閻埠貴都睡不好覺。
于是順手接了過來。
“那就謝謝閻老師了。”
見到他接了點心,閻埠貴才放下心來。
“哎……小事小事,您以前對我家那麼照顧。
咱們禮尚往來也是應該的。
那大海,我就先回去了啊。”
“嗯,我送送你。”
說著,就把他們三人給送出了門口。
這閻埠貴倒是態度沒什麼變化。
但是何大海听到四合院後院的動靜。
也是冷笑了幾下。
劉海中跟許大茂都喝醉了。
在他們各自的屋里說起了壞話。
現在他剛退下來,這兩人就急不可耐的喝酒慶祝了。
倒是真的做得出來。
看樣以後得讓兩人長長記性才行。
回到屋內,秦淮茹問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她以為要說什麼大事。
就離開了屋子。
現在听何大海說起閻解礦的事情。
一時之間也是哭笑不得。
“真沒看出來。
閻解礦這小伙子倒是能屈能伸。
上門女婿都敢去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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