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賈張氏還有棒梗,則是抻著脖子又吃下幾口蘿卜干後。
這才回頭看向閻埠貴還有他老婆。
“閻埠貴,三大媽,沒想到我還能夠回來吧?
我賈張氏又回來了!
這熟悉的四合院呀,就連空氣中的味道都是那麼的香甜。”
閻埠貴的老婆也是抽動了下鼻子。
果真是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
“這甜味是中院何大清在那做點心呢。
點心是甜的,當然有甜味了。
你當真是賈張氏? ”
而賈張氏又捋了捋自己的頭發,露出那張髒兮兮的臉來。
“我不是賈張氏還能是誰。”
閻埠貴老婆看清楚她的臉。
畢竟當初她經常跟賈張氏一起聊天,所以倒也熟悉。
只不過賈張氏的臉不知道怎麼破相了。
而且還瘦了不少,就連身上都是干瘦的樣子了。
屋內的閻埠貴有些害怕的跟他老婆說道。
“你別跟她說太多話,小心她索命呢。”
他老婆則是哭笑不得的指了指賈張氏偷吃的蘿卜干。
“你出來吧,沒事的。
你沒看剛才他們還在吃東西麼?”
听聞此言,閻埠貴一愣。他再定眼一看,果真腮幫子還在動呢。
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嚇我一跳,我當是回來跟我索命的呢?”
當下他就又變得氣定神閑的,然後走出來說道。
“賈張氏,你還回來干嘛?
你已經改嫁了,又不是我們四合院人了。
你趕緊從哪來回哪去吧。”
而賈張氏見到閻埠貴這前後不一的態度,也是抬起手嚇唬他道。
“閻埠貴,你可別逼我抽你呀。”
閻埠貴被嚇了一跳。
“賈張氏,你現在怎麼動不動就要打人呀?
你的失心瘋是不是還沒好呢。”
“呵呵……沒好呢。我打人可是不犯法的。
你以後可少惹我。
我那乖兒媳婦朱鳳琴呢?是不是還在家睡大覺。”
說著,賈張氏就要往中院走。
可是閻埠貴卻是趕忙攔住了她。
“哎……你干嘛?你不能進去。”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我也是咱們四合院的人,而且還是你的親家呢。”
閻埠貴搖了搖頭。
“我的親家是朱鳳琴的父母,可不是她的丈母娘。
我可听說了,你當初可是都跟朱鳳琴分了家的。
東西跟前都拿走了一大半。
現在回來,我們可是不認的。”
賈張氏听到這,又抬起胳膊。
“閻老扣,你看我像是講道理的人麼?
你給我讓開吧。”
說著,就一把推開了閻埠貴,然後領著棒梗往里走。
而且一邊走還一邊喊道。
“朱鳳琴?朱鳳琴趕緊出來,你媽回來了。
還有你的大兒子棒梗,趕緊出來給我們做好吃的。”
走進中院的賈張氏,還沒看到朱鳳琴。
第一眼就看到何大清正跟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太太在那做著什麼好吃的。
走的越近,那香甜的味道也是越濃。
這香味聞的賈張氏口水都直流。
就連後面一直沉默不語的棒梗都拉了拉她衣袖說道。
“奶奶……我想吃那個……”
賈張氏寵溺的看了他一眼。
“好,奶奶這就給你去拿。”
接著,賈張氏就徑直來到何大海做的那些東西跟前。
伸出她那髒手,抓了一大把做好的蛋卷。
塞進自己嘴里面幾根,然後剩余的都給了棒梗。
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也是把何大清給嚇住了。
這不知道怎麼,突然沖進了兩個乞丐。
口中喊著朱鳳琴的名字。
然後又跑過來搶了自己的蛋卷。
就連他身旁的甦秀梅,都給嚇了一跳,躲在了何大清的身後。
看到甦秀梅害怕,何大清也是生氣了。
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哪來的臭乞丐,趕緊給我滾出去。”
說著就抄起個棍子,想要朝她腿上打去。
可是棍子剛舉起來,就被從前院趕過來的閻埠貴給喊住了。
“大清,別忙著動手。這人是賈張氏還有棒梗。”
聞言何大清一愣。
“賈張氏還有棒梗?就是那個得了失心瘋的賈張氏?”
而賈張氏听到這話,把嘴里面的蛋卷給咽了下去。
不高興的說道。
“何大清,怎麼說話呢?
都是老鄰居了,都這麼當我面說我是吧?
當個破廚子了不起啊?吃你幾個蛋卷怎麼了?還想拿棍子打我。
要是嚇壞了我的大孫子,我跟你沒完。”
听到她的聲音,何大清倒是听出來是賈張氏的聲音了。
再看向旁邊的棒梗。
按理說棒梗現在應該是快二十歲的小伙子了吧?
可是怎麼長得還是這麼矮呢?
而且看他吃蛋卷的樣子,也像是有點不太聰明。
難道是這失心瘋還能傳染不成?
想到這里,何大清趕忙把剛才賈張氏抓過的蛋卷都用袋子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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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給了賈張氏。
“還真是賈張氏,這麼多年不見了哈。
那這些蛋卷都給你吃了吧。別客氣哈。”
見到何大清如此上道,賈張氏開心的接過蛋卷。
“算你識相,這次就先饒了你了。”
說著就要往她原先的屋子走去。
而一旁的甦秀梅,在听到二人的對話之後,也是明白了過來。
“這人也是你們四合院的?怎麼我以前都沒見過啊?”
何大清見到賈張氏走遠了。
這才小聲的說道。
“這女的原先是住在西廂房的賈張氏。
我跟她老公老賈關系還是可以的,但是自從老賈走後。
就沒怎麼跟她來往了。
而且她性格也比較古怪,听說又得了失心瘋。
咱們還是不要招惹她為好。
旁邊的那個人名叫賈梗,我們都喊他棒梗。
現在看起來,怎麼也像是得了失心瘋的樣子呀?
他們都消失了得有十年了吧?
不知道怎麼了,現在突然又回來了。”
說罷,何大清又抬頭看到面前的閻埠貴。
然後又介紹道。
“真要是說起來,這賈張氏跟閻埠貴還是親家呢。
賈張氏的兒媳婦就是朱鳳琴。
後來不是改嫁給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了嘛……”
甦秀梅恍然。“哦……原來是這樣。”
可是听到何大清的話之後,閻埠貴不樂意了。
“誰跟她是親家,我才沒有個瘋子親家呢。
大清,你不要亂說好不好。”
說完,他也朝著朱鳳琴所在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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