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樣可就太魯莽了。說不準費那麼大的功夫,反而更加找不到。”
李懷德沖著劉光天娓娓說道。
“我教給你個法子,保準你第二天就能找到。”
劉光天眼神一亮。“什麼法子?”
“你靠近點,讓我好好跟你說說。”接著李懷德就在劉光天耳邊小聲的傳授了起來。
越听越覺得靠譜的劉光天,眼神也是愈發的明亮。
最終兩人相視哈哈一笑,像是已經找到了東西一般。
從軋鋼廠里面出來之後,兩人就坐上了回家的小汽車。
等到了李懷德的小洋樓,出人意料的是,他老婆王慧敏竟然在樓下等著他。
看到軋鋼廠的小汽車之後,王慧敏也是走上跟前來。
李懷德跟劉光天二人,也是晃晃悠悠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老婆竟然破天荒的在門口等他,李懷德也是有些高興。
“老婆,你怎麼還沒睡?我不是說過了麼,我要是九點鐘還沒回來,就不回來睡了。
今天這是要送劉光天回來,所以才順便回來的。”
王慧敏瞪了他一眼。“整天就知道喝酒,你看看這都幾點了。”
旋即王慧敏就扭頭回了樓內。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劉光天太過敏感。
他總是覺得王慧敏剛才瞥了他那一眼,也是有些神情不悅。
對于王慧敏這個態度,李懷德早就習以為常,不當回事的跟劉光天擺了擺手。
而劉光天跟李懷德告辭一聲,也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院。
想著今晚李夫人總不能還會過來吧,終于能睡個安穩覺了。
可是就當他洗漱完,剛躺到床上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小院的門就又被敲響了。
听到聲音的他只覺得渾身一顫,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側耳認真听去。
緊接著就又听到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這一短兩長的敲法,像極了李夫人跟他約好的暗號。
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劉光天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小院的門口。
輕聲細語的試探性問道。“是誰呀?”
“還能是誰,是我……”王慧敏壓低了音量的粗獷聲音從門後傳來。
劉光天有些害怕的打開院門,然後就看到一團碩大的身影擠了進來。
“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晚上不要關院門。怎麼今晚又關了?”
劉光天有些訕訕的一笑。“我這不是想著今晚李副廠長也回來,你不會過來了麼?”
王慧敏隨意的一擺手,拉著劉光天就往屋內走去,嘴上還說著。
“那個廢物剛回家躺床上就睡著了,我喊他起來洗漱都喊不動。
現在早就睡得跟頭豬一樣了,所以我就出來了。”
說完她還認真的回頭盯著劉光天的眼楮。
“你以為我今晚站在外面是等誰呀?難道是等李懷德那個死鬼麼?
我那還不是擔心你?看你這麼晚還沒回來,可把我給嚇死了。”
說著她就把劉光天給拉進了屋子,然後伸過來她的那雙大手……
一夜無話,只听蟋蟀求偶嘶鳴……
第二天清晨,劉光天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晚半醉半醒之間還不覺得什麼。
可是今早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疼,肋骨像是又被壓斷了幾根一般。
照著鏡子看他那瘦弱的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繼續承受住這種鞭撻。
側眼瞥見桌上放著的十元大鈔,劉光天的臉上才有了一絲安慰之色。
是的,王慧敏又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了,又給他留下了補身子的津貼。
看了眼外頭的光景,起的還是有點早。
劉光天掀起那床新被子,然後又躺下蓋到了頭上,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昨晚他跟李懷德商議了個好法子,要去尋得他爹藏起來的寶藏。
今天就不用早早的去軋鋼廠了,可以偷個懶做點李懷德安排的事情。
一直睡到了十一點多鐘,劉光天才堪堪從床上爬起來。
隨便洗漱了一番,路上買了個肉包子,又打包了兩個之後才慢悠悠的走著。
不過他走的也不是去軋鋼廠的路,反而是回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的。
等來到了四合院的門口,閻埠貴竟然早早的就站在了那里。
老遠瞧見了劉光天手中的東西,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撲了過來。
“光天,回來了呀?昨天你是不是跟你媽吵架了?
哎,要我說這也是你媽的過錯。小伙子嘛,難免有沖動的時候。
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不就好了?都是一家人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當然了,你要是抹不開面子,你跟二大爺我說,我幫你去當說客。
我也不要你謝我什麼,這個包子我看著不錯,給我嘗幾口就行了。”
說完就要伸手過來拿包子。眼見手就要踫到肉包子了,卻猛然听得啪的一聲脆響。
閻埠貴的手給劉光天給抽到了一邊,而且力道之大很快手就紅了起來。
這下閻埠貴可是有些生氣了,捂著手然後瞪眼罵道。
“劉光天,你這個小兔崽子還有沒有點尊老愛幼的禮貌了?
我不就是想幫你拿著肉包子麼?你干嘛要打我,而且還用這麼大的力氣?
哎喲……可疼死我了……不行,這肉包子就算是我的賠償了。
你今天必須給我才行。”說完又想上來直接動手搶。
劉光天可不慣著他,一把推開,然後擺出了個打人的姿勢。
“閻埠貴,別給臉不要臉。我說過這包子是給你的麼?
你還說什麼尊老愛幼,這話不是當初易中海的口頭禪麼?怎麼什麼時候跑你嘴里面了?
這易中海墳頭草都得兩尺高了吧?難道你也想學他?”
听到劉光天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起易中海來,閻埠貴也是給嚇了一跳。
“劉光天,你給我住嘴。咱們院出了那麼個壞種,你還提他干嘛?
易中海他早就被開除出我們的院籍了,你不要再說他了。
再說了你還小,不知道這里面的事情……”
劉光天嗤笑一聲。“我怎麼不知道?我可听我爹跟我哥說起過這件事好多次了。
不就是個背信棄義的殺人犯麼?有什麼不好說的?
難不成你這個閻埠貴還念著他的好不成?
要我說這賈張氏也該死,可惜她成了個人來瘋,逃過一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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