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許大茂不是李副廠長的頭號走狗麼？他怎麼會得罪了李副廠長的？”
對于何雨柱的這個疑問，馬華也是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要不您回家問問何科長，說不準他知道呢。”
就在他倆聊天的時候，許大茂被押著從食堂走過。
因為扛著袋子的緣故，所以走的相當的慢。而且還有後面時不時扔過來的爛菜葉。
等到了食堂的時候，許大茂已經是滿身的污穢了。
那些組長什麼的肚子也餓了，于是他們走進食堂吃飯，但是卻不準許大茂進來。
等他們吃飽喝足之後再繼續押著許大茂繼續走著。
一直到許大茂繞著軋鋼廠整整走了一圈之後，才允許他放下袋子來。
可惜也沒有讓他回宣傳科，而是繼續回到門口掃大馬路。
許大茂也不氣餒，想著在門口只要見到李副廠長，跟他好好道個歉，那他還會是宣傳科的組長。
可惜他想錯了，當他見到李懷德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
就被李懷德身旁的那些組長給趕走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去。
而李懷德也沒有再看一眼他許大茂，就連斜著眼楮都沒看一眼。
到現在許大茂才反應過來，肯定是李懷德已經放棄他了。
他不禁在心里焦慮的想道，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只是出去放了一場電影，回來之後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保衛科內，何大海跟王朝東同樣是看到了許大茂的慘狀。
當王朝東向何大海詢問要不要做點什麼的時候，何大海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個許大茂既然已經當了二五仔，咱們不過去踩他一腳就算仁慈的了。
既然李懷德也拋棄了他，那就讓他自作自受吧。
再說了，那麼多工人都在那，我們過去又能做什麼。”
王朝東本來就是隨口一問，現在听何大海這麼說，也是沒再說什麼。
許大茂在大門口掃地的時候，終于得到了一絲喘息。
他在想著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下班的人群中，竟然出現了劉光天的身影。
“光天，你怎麼也來軋鋼廠上班了？你爹還有你哥呢？他們下班了沒有？”
被許大茂攔住的劉光天今天也是看到了許大茂的慘狀。
所以現在也是異常嫌棄且堅決的扯開了許大茂的手。
“許大茂，靠一邊去，跟我套什麼近乎呢，咱倆又不熟。”
“你……”許大茂剛想生氣，可是一想到自己不再是許組長了，氣勢頓時萎靡了起來。
強行擠出個笑容，然後跟劉光天好聲好氣的商量道。
“光天，剛才是我不對，是我太著急了。你爹還有你哥呢？
你跟他們倆說一聲，我找他們倆有要緊的事情要說。”
他還不知道，劉光天早就分家了，而且跟他爹他哥都鬧掰了。
劉光天一臉不屑的往廠外走去，只是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
“我不知道他們倆跑哪去了，你自己去找他們吧。”說罷就不再搭理許大茂。
而許大茂沒有多想，還以為劉光天也因為今天的事情而瞧不起他了。
他在門口假裝的掃地，然後等著劉光齊還有劉海中出來。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他們倆的身影。
一直到七點多了，卻是等到了一個讓他意外的人。
只見閻解成看到許大茂，像是沒事人一般的走了過來。
“喲……許大茂，幾天不見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了？怎麼，你不在宣傳科干了。
這是打算打我們清掃隊里面來當干部？這可就難辦了呀，我們清掃隊里面可沒有組長的職務。
不過打掃廁所的可以叫做所長，要不我幫你爭取一下？”
听到閻解成的嘲笑，要是以前的許大茂早就給罵回去了。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許大茂現在也沒了脾氣，不敢回懟閻解成什麼。
見到總算有人跟自己搭話了，許大茂也是抓住了機會。
“閻解成，劉光齊他人呢？還在加班麼？怎麼我等到現在還沒見他出來。”
“你等他干嘛？你都這樣了還要去半掩門麼？”
許大茂焦急的扔下手中的掃帚。
“誰說是要去半掩門的呀，我是找他有正經的事情。
前段時間他不是跟李副廠長走的很近麼？能不能讓他跟李副廠長說說，讓我去道個歉。
說不準李副廠長一開心，就讓我回去繼續當組長了呢。
劉光齊他找李副廠長的門路還是我介紹的，他肯定會還我這個人情的。”
閻解成听到許大茂還在做著美夢，也是相當的嗤之以鼻。
“你可算了吧，就劉光齊那種人像是知恩圖報的樣子麼？
他要是看到你這樣子，不過來笑話你幾句就算不錯的了。你還想著他會幫你呢。”
“我不信，劉光齊他不會這麼做的。你把他給喊出來，不要讓他躲著我。”
眼見許大茂仍舊是不死心，閻解成只好給他解釋。
“那你可就想錯了，劉光齊他並不是在躲著你，今天他沒來廠里面上班。”
“他沒來廠里面上班？那他到哪里去了？”
閻解成回想起了清掃隊內眾人的閑聊。
雖說清掃隊內都是些青皮混混，但是消息卻是很靈通的。
“我听說劉海中他現在也深得李副廠長的器重，成了他們車間的組長。
這幾天劉海中領著劉光齊一起出去不知道做什麼事情呢。
好像晚上他們倆會跟李懷德聚在一起吃飯，具體聊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他劉海中那樣子的也能混上組長了？就他一個初小的文化？”
“那可不。你可不知道，劉海中當上組長的時候，還請咱們四合院的人吃點心了呢。
就是那個點心味道不怎麼好，估計是買了過期的。”
“誰問你那個了。劉海中那個組長，也是李副廠長給批的？”
閻解成一臉納悶的看著他。
“你這不是廢話嘛？不是李副廠長批的，還能是你的批的麼？”
得到確認的許大茂，瞬間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他可是記得，以前李懷德一向是看不起劉海中的，怎麼又會突然讓他當組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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