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地上躺著數十具橫七豎八的蟲尸。
煬凰斂起眼簾看向璧獄里的江久生,一雙幽深的眸子猶如寒潭般冷寂駭人︰
“怕了?”
江久生滿臉驚恐,嘴里時不時地吐著芯子揚聲質問道︰
“嘶嘶嘶,你沒吃我給你的解藥?”
一人高的蟲身在藍色璧獄里都快扭成了‘麻花狀’,江久生自言自語道︰
“不,不可能,我親眼看見你吃進去的。”
“解藥?”煬凰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不屑地冷嗤一聲
“你給的確實是解‘真心蠱’的解藥。不過......”
煬凰說著,那雙漆黑如墨眸子睨了一眼藍色璧獄里的江久生,眼神中透著莫名的肅殺之氣︰
“是涂著劇毒的解藥。”
話音一落,一旁的韓楠膝蓋一軟,差點給自家主子跪了。
只見他神色緊張,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主子,剛剛那粒藥丸......您......吃......吃......”了沒啊?
一旁的季銘眼神危險地眯起,死死握著手中的刀刃。只要這個臭蟲敢對他的主子不利,或者主子身體感到不適,他一定第一時間親手宰了它。
與韓楠、季銘二人相比,一直默默守在旁邊的涼淵則鎮定如斯︰
可愛的閣主大人就住在他們的隔壁。
一但自家的主子出了什麼狀況,他一定第一時間沖到隔壁,求可愛的閣主大人救救他們家的主子。
只听‘吧嗒’一聲,藥丸被煬凰丟在了地上,它在地上 轆一圈後最終,停在了江久生的身前。
江久生忽地瞪大了一對豎瞳,看到自己腳邊的毒藥,以及地上那些被一招斃命的蟲尸,江久生的眼底滿是陰郁
它們生前都是南維爾星上訓練有素的死士。為什麼在這個靈氣稀疏的地球上,還會被人一招斬殺殆盡?
‘江久生’知道自己的小命今天算是交代在這里了。
可是,他不甘心,他想活著。
他是人人崇拜,敬仰的偶像,江久生。
他目不轉楮地盯著地上橫七豎八的蟲尸,喃喃自語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此時,被關押在藍色璧獄里的江久生,不停扭動著殘破的蟲身。他不甘心地用自己的身體瘋狂地撞擊著璧獄,歇斯底里地厲聲質問道︰
“你究竟是誰?你們到底是誰?”
得知自家主子無礙後,韓楠長長松了一口氣。陰鷙的聲音從他的喉嚨里溢出,如淬了毒般的冰冷︰
“我們自然是能審判你的人。”
此時,被關在另一個藍色璧獄里的‘榮竹’,渾身狼狽地跌坐在冰冷的玻璃壁罩里。
她看著地上滿目瘡痍的蟲尸,一股致死的寒意侵襲僅剩半條的蟲身。她閉了閉眼,似乎心中做了某種決定。
‘榮竹’縮著身體,嗚咽道︰“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關我的事。
不是我叫它們殺你的,這些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說著,她的豎瞳瞪向了一旁同樣被關進璧獄里的江久生,她絕望而悲切地哽咽道︰
“我知道你們口中所說的‘真心蠱’是怎麼回事。
是他,是江久生專門給火星人用的。
江久生是我們與火星人合作的奸細。我們是通過江久生,才知道火星人的具體動向的。”
旁邊的季銘一听,神情激動道︰“臥槽?那......江久生就是之前從半山酒店里逃出來的嫌疑犯?”
我滴乖乖,這回可算是把這個人給逮到了。
因為他們幾人一直沒抓到從半山酒店逃出的嫌疑犯,主子都快要親手把他們送往土星上再重新歷練一番呢。
要知道土星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每天都有曬不完的高溫太陽,和吹不完的沙塵暴啊。想到他們幾個不用被送往土星歷練,季銘長長松了一口氣來,不禁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淚。
看著兩條長蟲狗咬狗,涼淵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難怪,之前我們無論使用何種手段......就是從火星人的嘴里怎麼也問不出,有關逃出去的嫌疑犯他的任何事情。還以為他們嘴多硬呢,原來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你們是南維爾星人。”
韓楠不禁感慨萬千“感情你們南維爾星人,是拿火星人當槍使呢。”
一旁的‘榮竹’算是把江久生賣了一個徹底。在生命面前,她與江久生二人哪里還談得及往日里的情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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