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陰毒在女人的眼底,一閃而過。秦嬸用眼尾偷偷瞪了一眼王寶寶後,她縮著膀子,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支支吾吾地狡辯道︰
“我,我,我這不是被你們給嚇的嗎。”
刑警神色嚴肅︰“你又沒做虧心事,看到警察有啥怕的。”
秦嬸眼神閃爍︰“我,我這不是......膽子小嗎。”
這時,刑警隊長從里面大步走了過來,抬手指了指秦嬸和高個子男人,命令道︰
“把他們倆全部都帶回去審問一下。”
就在剛剛,他從小院回來在經過後廚時,听見了王寶寶和一眾同事們的對話。
他似乎覺得,這個小店好像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刑警高聲應道。
隨後從兜里掏出了銀白色金屬手銬,只听‘吧嗒’一聲,就把六十多歲的秦光惠的雙手銬了起來︰
“有什麼事,你到警局說吧。”
秦嬸根本就不想去什麼警局。于是,她拖著身體,與警察掙扎著︰
“我,我什麼都沒干。
你們憑什麼抓我?啊?你們憑什麼抓我?”
秦嬸一邊怒吼,一邊拿出了潑婦罵街的伎倆,跟警察撒潑打滾道︰
“快來人吶,這里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是看我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好欺負啊......”
面對女人的胡攪蠻纏,兩個刑警默契地對視一眼後,兩人一邊一個直接架起秦嬸的兩只胳膊,就把她給拖進了警車里。
隨後,一干刑警也陸陸續續上了警車。‘ ’地一聲,承載著‘可疑人員’的警車的門被重重地關上,警車再次警鳴長笛飛速駛離了案發現場......
正午的街道像一片燃燒的火焰,消融了一片斑駁的喧囂。
漫緋兒和煬凰很快回到了劇組租住的民宿,同時跟著回去的還有被截了半只身體的長蟲。
季銘冷著臉審問被關押在藍色璧獄的長蟲︰“解真心蠱的引子在哪里?”
‘藍色璧獄’,是專門用來關押那些修為高深的異星人,以及修真星、古武星上的修行者。
它如一個藍色球體,周身比宇宙中的隕石還要堅硬,甚至使用術法,都打不破的璧形牢籠。
煬凰姿態優雅地端坐在沙發上。骨感分明的大手接過韓楠遞過來的茶盞,性感的唇瓣吹了吹漂浮其上的茶葉,隨即輕抿了一口。
長蟲扭動著僅剩了一半的身體,疲憊不堪地道︰“如果我說了,你們會放過我嗎?”
季銘輕嗤一聲︰“直接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不過如果你表現良好,坦白從寬會適當減輕對你的刑罰。”
“真心蠱的引子在哪里,我有些忘了,你們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想一想。”長蟲嗡聲回道。
“引子不在她手里,估計是在江久生手中叭。”漫緋兒噘著嘴巴,囫圇道。
只見,她懷里抱著半只西瓜,柔荑白皙的小手握著的銀匙不停地挖著淡粉色的瓜肉。漫緋兒兩只腮幫子吃得鼓鼓的,像極了一只可愛的小倉鼠︰
艾瑪~誰能理解寄幾這一路的艱辛……
一只手不僅拎著一條長蟲......
另一只手還得攙扶著那位犯了真心蠱‘柔弱’得不能自理的臭男人。差點沒給她沉死。
寄幾現在可得好好吃些西瓜,給寄幾的身體好好補一補。
煬凰漆黑如墨的狹眸,似笑非笑地緊緊盯著少女那張古靈精怪,可愛俏皮的小臉︰
“你怎麼知道引子不在她手里?”
漫緋兒像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向煬凰︰“你們都跟她說了,會減輕她的刑罰......
她犯了多大的罪,心里沒點逼數嘛?
正常的罪犯還要考慮個屁呀。早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鳥......除非......”漫緋兒說著,手里的銀匙又挖了一大塊粉色的西瓜肉,‘嗚嗷’一口塞進了吃的鼓鼓的小嘴巴里。
“除非什麼?”煬凰嘴角勾起一抹笑,深沉如墨的眸底,折射著一抹悸動的光暈。
為什麼他覺得,這個坐在他身邊莫名臭屁的小女人......竟該死的可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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