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涂眯著眼楮注視著路西法,過了一陣之後,他突然輕聲笑了起來。
“這並不算什麼秘密!”
“你應該直接來問我!”
“我不會對你私藏這種信息的!?”
“事實上不管誰來問我這個問題,我都會大方的給他們答案。”
“更別提是像你這種父慈子孝的戲碼,我還是很樂意去看樂子的!”
“一切都源自于煉金術那最基本的概念——等價交換!”
“而等價交換有兩個前提條件!”
“那是就資格和交換!”
路西法沒想到巫涂真的會給他答案,盡管不知道真假,但他依舊選擇听下去。
巫涂的目光微微轉動,然後緩緩開口。
“首先是先決條件。”
“資格!”
“煉金術之中所謂的資格,就是平衡,付出和得到必須維持平衡,不然煉金術就不可能成功。”
“首先必須要明白︰偉業的概念是如何被判斷的!?”
“答案是︰事件!功績!還有影響力!”
“事件就是你做了什麼事!”
“功績就是你做的這件事是否有價值!”
“影響力就是價值本身的多少!”
“首先是第一點︰事件!”
“你想要的到這份偉業,那麼你必須成為偉業的一環!”
“必須要與這件事情有牽連,有因果!”
“然後是第二點︰功績!”
“你的所作所為必須是對那件事算是正向的,也就是說必須是有價值的!”
“最後是第三點︰影響力!”
“這點和個人無關,就只是很單純的會影響到那件事是否能夠算是偉業的判斷標準!”
“所以你想要的通過我的這條路子拿到偉業,事件,還有功績,二者缺一不可!”
“到這里你還可以理解嗎?”
路西法微微點頭,他放下了碗筷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巫涂繼續開口說了下去。
“其次就是交換了!”
“在滿足先決條件之後,剩下的就是交易了!”
“首先是如何判斷平衡的標準!”
“只有達到平衡的標準,偉業才能置換!”
“這玩意和因果有關!”
“分為主觀還有客觀兩個部分。”
“主觀部分︰即你們所交易的東西到底其價值對于交易者到底有多重。”
“對于雙方這個交易的認知之中,交易是否等值!”
“客觀部分︰即在大宇宙的意志見證之下,這筆交易是否等值!”
“這就是等價交換!”
“世間萬物皆有價值,只要你能夠將兩個等價的東西擺在一起,那麼即使是偉業,都可以通過因果的嫁接進行交易!”
“當年杜姆斬蛇,其根本目的並不是憑借那場偉業蛻變,他只是很單純的為了拯救他的家!”
“因為他清楚的認知到,當時的他還不夠強大,不足以站在一位造物主的面前。”
“斬蛇的偉業足夠將他堆到神王級別,甚至讓他的實力繼續拔升,可是那並不足夠讓他對付一個造物主!”
“所以他很干脆的將這份偉業通過等價交換置換到了我的身上。”
“與之相比的就是他會得到斬蛇的功績,以及我的人情!”
“簡單來說,偉業能夠讓人蛻變的能力歸我了,而那斬蛇後續得到的信仰感謝以及因果歸他了!”
“他需要的是更長時間的成長,而我需要的就是那突破的臨門一腳!”
“玉皇大帝還有如來佛祖給我的壓力很大!”
“我只有依靠那份偉業,才可能走出那一步!”
“幸運的是我成功了!”
“他也成功了!”
“他沒有成神,而是繼續依靠斬蛇的偉業成長下去;而我踏出了那一步,光明正大的走出了那個微觀宇宙!”
“自然而然我也就從斬蛇那件事情之中消失了!”
“因為那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並不是我故意將那些因果全部都丟給了杜姆,而是這本來就是他所希望的東西!”
“成長性還有名聲歸于他!”
“讓你那位高高在上的父親,還有坐在那王座上的耶穌不敢隨意動手!”
“畢竟那可是拯救了無數多元宇宙的偉業,是真正意義上的曠古史詩。”
“但凡要些臉面,都不可能會有人對有著英雄之名的救世主動手!……”
“至少當時我們所有人都是那麼認為的,直到那場慘劇的發生,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那位會那樣的不要臉面。”
“所以……你想要的答案,我已經給你了!”
巫涂只是隨後輕聲笑了笑︰“那麼你又要怎麼辦呢!?”
“魔鬼!”
路西法皺著眉頭,他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然後拿起碗筷夾起來一塊翅膀肉塞進了嘴里。
“有些難度,但是仔細思考下來,又不算太難!”
路西法和巫涂對視著︰“感謝你的無私分享!”
“我現在已經看到了路!”
“並且我會堅定的沿著這條道路走下去!”
巫涂卻是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表情變得凶狠了許多︰“ o!”
“魔鬼!”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的問題了!”
“什麼時候你認為我答應讓你留在這里了!?”
“那是一個造物主的位置,對于任何一個生命體而言,那都是無法拒絕的生命概念的究極形態。”
“我讓我的佷子坐上那個位置,不是比你這個大魔鬼坐上那個位置更好嗎!?”
那有著陰陽輪轉的瞳孔之中散發出無盡的威光,周圍的空氣再度變得粘稠,巫涂似乎成為了這片空間的絕對主宰者。
“至于你說的那些,造物主的把戲!?”
巫涂抬了抬自己的下巴︰“那只是一種危言聳听,你似乎我忘記了我從最一開始就說過的那句話。”
“我不相信你!魔鬼!”
路西法在這種強壓之下,緩緩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很是淡定的緩緩說道︰“嗯!”
“你信與不信,那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
“我是一個變數!”
“一個能夠橫插進這件事情之中的變數!”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我繼續按照我的道路行走下去,我都會成為那個老頭子的干擾項!”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