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光是想想，就覺得腦子要炸了。
“萬年前，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你知道嗎？”
魔念搖了搖頭。
“不知道，畢竟我醒過來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結束了。”
“會不會擁有天命神通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
魔念回應道。
“有可能，但擁有命運神通的家伙，都不是什麼善茬，畢竟那可是能挑動命運長河的人啊。”
方凡將人族所有化神的信息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神色突然一變，獨孤霸天！
他倒不是懷疑獨孤霸天就是命運神通的擁有者，而是懷疑獨孤霸天的命運長河已經被人動了手腳，不然為何前後變化如此之大，簡直就像是兩個人！
那冥主呢？還有那蒼清道人，他又在扮演著什麼角色，光是想想，方凡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了。
魔念見狀開口說道。
“別急，對方既然沒有正面出手，就說明他現在還不能出現，或者有其它特殊的原因，不能暴露在眾人的視線當中，咱們暫時還是安全的。”
方凡吐出一口氣。
“突然知道了那麼多，以後睡覺恐怕都睡不安穩了。”
說完後，方凡看向魔念。
“既然你擁有因果神通，為何我從來沒見你使用過？若是你施展因果神通，可否逆推對方到底是誰？”
魔念搖頭。
“做不到，我早就將因果神通融入佛門之中，不然我怎麼可能脫身……”
魔念說完後，連忙捂住嘴巴，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一般。
方凡知道魔念身上有很多秘密，就他是如何創立佛門，如何成為自己特殊心魔的，這些秘密他到現在都不清楚。
魔念一副什麼話也不想再說的模樣。
“反正我知道的就只有那麼多，如果，我是說如果，那擁有命運神通的人，真是萬年前那個人的話，我建議咱們買點上好的棺材，當年那麼多仙人都沒將他消滅，咱們就更沒可能了。”
方凡不反駁魔念的話，若真是如此，還真沒人能阻止的了對方，但也不是沒有機會，即便對方真是萬年前的人，以他的實力，至今不敢露面，說明萬年前那些仙人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到。
一下接受太多信息，方凡現在只感覺腦子脹脹的，這個世界還是有著巨大的危險。
方凡退出識海，天外的戰斗還在繼續，不過看樣子很快就會分出勝負了，畢竟這不是生死之戰，雙方都不會真的用盡全力。
在場的人都希望姜白衣能贏下這場戰斗，要是他輸了，即便他們贏下了前線這場戰爭，也沒有任何用處。
很快天外的戰斗結束了，姜白衣似乎提前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手中托著天元塔，從天外而來。
他直接將天元塔拋給方凡。
“小家伙，勸你一句，滄瀾海就不要去了，那里不是你現在能去的地方，我能做的，也只有那麼多了，”
說完也不給眾人道謝的機會，直接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方凡收回天元塔，只見天元塔中再次充滿了靈力，足夠全力施展三次化神境界的力量。
這天元塔似乎不僅僅只是元嬰級別的法寶，可能是化神級別，甚至可能是仙器。
不然姜白衣拿到天元塔的時候，不會露出那種帶著一絲懷念的表情。
看來自己對天元塔的研究還是差了很多。
方凡收好天元塔，見眾人都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剛才姜白衣的話他們都听到了，就差直接說明，他們現在去滄瀾海就是送死了。
方凡明白大家的意思，可是花無姬還在魔族到底手中，他如果不去滄瀾海，要是花無姬出了什麼事情，別說魔念了，就是他也會道心不穩。
“你們所有人都留在這里，守護好前線，滄瀾海就我一個人去便好。”
見眾人有話要說，方凡直接打斷他們的話。
“听我說，你們今日也見識到了，此次前往滄瀾海不是靠人多就可以的，只有我一個人前去，不僅能隱蔽，即便遇到突發狀況，一個人處理起來，總比身邊跟著很多人來的要好處理一些。”
劍宗十二劍仙似乎並不滿意方凡的這番說詞，但方凡也同樣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
“這是命令。”
劍一等人見狀，即便有很多反對的話，也只能憋在心里。
“我等尊宗主之命。”
方凡又扭頭看向淨明，淨明雙手合十。
“方施主，小僧也要回西域去了，出來那麼久，也該回去了。”
方凡點頭。
“路上小心。”
最後方凡將目光放在獨孤小月的身上，其余人都好說，就獨孤小月他覺得十分為難，這才將她接出來多久，這便又要分開了。
沒想到獨孤小月白了方凡一眼。
“我是那種只在乎兒女情長的人嗎？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又怎麼會去纏著你，只要你給我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好。”
方凡听到獨孤小月的話，上前一步，將對方抱在了懷里。
“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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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小月伸出手，同樣將方凡抱住。
“傻瓜。”
兩人好一會兒才分開，方凡表情突然嚴肅的看著眾人。
“都跟我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訴你們。”
眾人見方凡這麼嚴肅的表情，一顆心都不由的沉重了起來，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讓方凡都感覺十分棘手。
眾人來到前線唯一一處大殿，現在戰斗剛剛結束，所有人都還在忙著打掃戰場，此時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等眾人進入大殿後，方凡又施加了好幾重屏障，確保他們今天說的話，一個字都不會傳出去。
劍一等人見方凡如此謹慎，面色也越來越凝重了。
“小凡，你到底要和我們說什麼事情，居然弄的如此嚴肅。”
方凡看著眾人。
“對于萬年前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
眾人一頭霧水，方凡今日說的事情，和萬年前有關嗎？
雖然有疑惑，但眾人還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和現在外面流傳的說法大同小異，沒有什麼其它不對勁的地方，只有淨明一字未說。
听到眾人的回答，方凡深呼吸一口氣。
“若是這些消息都是假的呢？”
淨明小和尚眉頭一挑，其余人眉頭緊鎖的看向方凡。
“宗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凡把從魔念那里听來的事情，和他們復述了一遍，不過關于魔念身份的事情，卻沒多說一個字。
眾人听完後的表情比方凡還要夸張，一個個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枚雞蛋了，只有淨明依舊神色如常。
方凡此時也注意到了淨明，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眾人將目光都放在淨明的身上，淨明念誦了一口佛號，開口道。
“我確實知道一些，但也不多，若不是需要我佛門鎮守西域，恐怕我也不會知曉太多，總歸除非有一天，你們之中有人能進階化神，否則知道的多了，對整個世界來說，都不太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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