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壯給林小翠治療,花了不少時間。
所以等林小翠等人走了之後,他立刻跑到菜地里,薅了不少菜苗,閃身進入靈氣珠內。
一進靈氣珠,就被劉彩霞一把抱住。
“大壯,嚇死我了,你出去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你永遠不進來了呢。”
王大壯一拍劉彩霞彈性處,“看把你嚇的,我怎麼可能不進來了。再說了,這里環境這麼好,你住這里,活個幾百歲都沒問題,有什麼好怕的?”
劉彩霞俏臉緋紅,輕輕捶了王大壯一下,“人家不是怕離開你嗎?這里再好,沒有你,縱然活幾百歲,幾千歲,又有什麼意思?”
王大壯心頭一暖,緊緊摟住劉彩霞,“騷蹄子,你到底是離不開我,還是離不開我的.......”
王大壯話沒說完,劉彩霞就羞的捂住他的嘴,“哎呀,你......你壞死了......”
兩人笑鬧一陣,開始忙活正事,將剛才薅的菜苗種在土地上。
種好之後,劉彩霞皺了皺眉,擔憂開口,“大壯,這里沒水,你還得出去弄點水給菜苗澆上,不然沒辦法活啊?”
王大壯卻有不同看法,神秘一笑,“彩霞,別急,先等等看。”
說完,他就不說話,盯著剛剛栽種的菜苗看。
劉彩霞好奇之下,也順著王大壯的目光,看向菜苗。
只見那些菜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舒展開葉片,原本蔫巴巴的睫稈漸漸挺直,甚至有幾株已經冒出嫩綠的新芽。
劉彩霞瞪大雙眼,結結巴巴說道,“這......這也太神奇了......”
王大壯得意地摟住她,“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靈氣珠里的土地,根本不用澆水。”
他原本也只是猜想,但現在看來,自己的猜想沒錯,靈氣珠內自成一片空間,靈氣濃郁,跟外界完全不一樣。
既然有這麼濃的靈氣,土壤里也必然有水,根本不用澆水。
王大壯正得意間,突然感覺腰間一疼,原來是劉彩霞掐了他一把。
“哎喲,彩霞,你掐我干啥?”王大壯夸張地揉著腰。
劉彩霞撇撇嘴,“誰讓你剛才那麼得意,跟個二傻子似的。”
王大壯嘿嘿一笑,一把摟住她的腰,“好啊,敢說我二傻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彩霞被他撓得咯咯直笑,連忙討饒,“哎呀,別鬧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兩人鬧騰的時間,菜苗竟然都長到半截高了。
王大壯才松開劉彩霞,正色道,“彩霞,這些菜苗長得快,估計明天就能摘了,到時候咱們拿出去賣,肯定能賺不少錢。”
劉彩霞點點頭,眼中滿是期待,“是啊,這菜長得這麼好,不用澆水,不用施肥,又有靈氣滋養,可比在外面種植省事多了。”
“呵呵,何止不用澆水施肥,連土地估計都不用翻。”
王大壯剛才特意用手試了一下,土壤很松軟肥沃,好像會自動調節松緊度,根本不用費力氣。
劉彩霞忽然想起什麼,看了看四周一望無際的空間,羞澀開口,“哎呀,大壯,人家尿急,這里連個尿尿的地方都沒,送我出去一下。”
王大壯一听,哪兒會如對方的意。
他正色道,“咳咳,彩霞,要不就在菜地里解吧,正好給菜苗澆水施肥,你這也是純天然無污染的化肥啊。”
“你......你壞透了!”劉彩霞俏臉紅得像熟透的隻果,“哪有你這樣讓人家在菜地里......的,羞死人了。”
王大壯見她羞窘模樣,忍不住逗她,“彩霞,這靈氣珠里又沒別人,怕啥,而且說不定這菜苗吸收了你的......之後,長得更好呢。”
“不理你了!”劉彩霞跺跺腳,作勢要打王大壯。
王大壯笑著抓住她的手,好說歹說,劉彩霞終于同意。
這不由讓王大壯想起兩人第一次在苞米地見面,對方就是蹲著解手。
劉彩霞哼了一聲,“那還不快轉過去,不許偷看。”
王大壯乖乖轉過身,“好好好,我保證不偷看。”
過了一會兒,劉彩霞紅著臉說道,“好了,你轉過來吧。”
王大壯轉過身,看著劉彩霞那嬌羞的模樣,又忍不住將她摟入懷中,“彩霞,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
隨後,他想到什麼,放開劉彩霞,蹲在地上查看劉彩霞剛才解手的位置。
一看之下,不由驚詫。
按理說,解過手的地方,土壤應該有些濕潤和痕跡,“可這地方,除了菜苗依舊生機勃勃,竟沒有半點異樣,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劉彩霞走過來,看到王大壯蹲在地上,好奇問道,“大壯,你看啥呢?”
王大壯站起身,拉著劉彩霞的手,“彩霞,你看這地,你剛才解手的地方,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這靈氣珠里處處透著神奇啊。”
劉彩霞也覺得十分驚奇,“還真是呢,這靈氣珠里的東西都這麼與眾不同。”
王大壯思索片刻,“看來這靈氣珠還有很多秘密等著我們去發現,以後咱們得多花些時間好好研究研究。”
劉彩霞依偎在王大壯懷里,“嗯,都听你的,跟著你,總能發現好多好玩的事兒。”
王大壯笑著摸摸她的頭,“等咱們把這些菜賣了錢,就給你買好多漂亮衣服和好吃的。”
劉彩霞眼楮亮晶晶的,“真的嗎?大壯,你對我真好。”
王大壯刮了下她的鼻子,“那當然,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兩人正甜蜜著,王大壯突然想起林小翠的事兒,于是就把林小翠的事兒說了一遍。
當然,他可沒說,自己給林小翠那樣針灸之事。
“彩霞,剛才給小翠嫂子針灸的時候,我發現她腿上有淤青,像是有人打的,而且她婆婆對她也態度也很不好,竟然當著面罵她是賤貨,她在婆婆家,是不是經常受虐待啊?”
劉彩霞聞言嘆了口氣,“小翠嫂子確實可憐......她男人張鐵柱前年進城打工,被工地的塔吊砸死了。婆家嫌她克夫,一直對她非打即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