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
“小主回來了!”老管家見曹宇婷回來,立即迎了上來。
曹宇婷疲憊的已經不想說話了,點了下頭就打算去後面休息。
老管家見狀,連忙輕聲稟報︰“小主,下午有個姓陳的說是來找一個叫張虎的家丁,還留下一封信。”
說著,就從袖筒里取出一封書信遞了過去。
曹宇婷愣了一下,隨即就下意識把書信接了過來。
老管家趁機解釋︰“開始門子報過來的時候,老奴也沒反應過來。後來那個姓陳的又說自己是張義的好友,是張義拜托他把信轉交給張虎的。”
當曹宇婷看到封皮上那熟悉的字跡,又听老管家提到張義,不由得眉頭一挑。連忙從信封里抽出信紙觀瞧︰“然後呢?”
“老奴一听說他是張義張公子的朋友,就加了小心。只說書信會轉給張虎,讓他明天再過來。”說到這里,老管家的臉上已經掛著一絲自得。
曹宇婷下意識點了下頭,等看完書信里的內容,眼中滿是迷茫之色。又把信紙翻過來查看背面,並沒發現任何字跡,不禁陷入了沉思。
老管家見小主這副樣子,就小心詢問︰“小主,可是老奴說錯了話?”
“啊?哦,沒有,沒有。你做的很好!”
曹宇婷這才轉醒過來,繼續說道︰“事情我知道了,至于那個姓陳的……,容我想想該如何應對。嗯……,晚上吧,晚上你去後院一趟。”
“好 !”老管家應了一聲,這才目送對方離開。
曹宇婷回到自己房間,就把貼身丫鬟趕了出去,只是坐在桌旁看著那封信蹙眉沉思。
一封信,不過寥寥數語,她幾乎把每個字都做了檢查,沒從中發現任何暗記。
就在她陷入迷茫之時,下意識把注意力放在了信封上面。
曹宇婷連忙用裁紙刀把信封拆開展平,再把紙張托在手上,借助蠟燭的映照從側面觀察,就見原本應該平滑的紙張上面,有著些許凹凸不平的褶皺。
曹宇婷大喜之下,就試著把紙張放在蠟燭上小心烘烤。
果不出所料,那張用信封拆開的白紙上面,在燭火的烘烤作用下,立即顯現出來很多數字。
“2252,4736,5587,5329,2838,2714。”
狂喜不已的曹宇婷,立即找來紙筆進行破譯。可只寫了幾個字,她的手就因為太過激動,而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對,夏,作,戰,計,劃。”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敲響。隨即,丫鬟燕子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小姐,皇城司有個姓吳的想要求見,現在已經被老爺請到正堂去了。”
曹宇婷眨了眨眼楮︰“你讓老爺把人請到大宅那邊,就說我一會兒就過去。”
燕子在門外應了一聲,就去前院稟報老爺了,而曹宇婷則抓緊時間把密文破譯出來。
一炷香後,當她來到大宅,就見老爹曹佾正陪著吳宇在院子里飲茶。
“閨女來了!”曹佾向曹宇婷招了招手。
吳宇連忙起身行禮︰“郡主!”
曹宇婷幾步來到石桌旁,先稱呼了一聲爹爹,又向吳宇壓了壓手,示意對方坐下說話。
吳宇剛剛坐下就立即表明來意︰“郡主,吳某剛收到探子稟報,說是開鏢局的陳學武來府上了,還交給了管家一樣東西。吳某這次過來,就是想問問……。”
曹宇婷不等對方說完,已經就把那封破譯的密信遞給對方。
“看看,就是這個東西。”
等吳宇拿起信件觀瞧的時候,曹宇婷就解釋了張義是如何通過陳學武送信,又把信封里夾帶密文的事情說了。
吳宇看著眼前這份遼國對西夏作戰計劃,整個人陷入了震驚當中。
待書信看完,他就不可思議的看向曹宇婷︰“郡主,這……,這份是,是作戰計劃?”
曹宇婷點了下頭︰“沒錯,雖然我不知道張義怎麼做到的,但確確實實就是作戰計劃。”
吳宇經過反復確認,心中狂喜不已,恨不得現在把它交給司使。
此時,曹宇婷又繼續說道︰“吳提點,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其中還有件麻煩事,需要你的幫助。”
“麻煩事?”吳宇疑惑問道。
“對,你再看看這個。”曹宇婷說著,又把張義那封親筆書信交到對方手里。
吳宇看完過後,就試探說道︰“郡主的意思是,想讓吳某弄一個假的五岳先生出來?再把此人交給陳學武,讓其帶回遼國?”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而且按照書信的內容分析,這個五岳先生應該算是一位大儒,通曉詩詞文章。雖然我不知道他要這人的目的是什麼,但咱們必須給他安排這麼一個人出來。否則的話……。”
吳宇不等曹宇婷把話說完,就出手止住了對方,示意自己明白其中意思。
他經過短暫思忖,便開口說道︰“行吧,我回去找找看。過幾天給你消息。”
“不行!”
曹宇婷連忙出聲,見對方看向自己,這才解釋︰“管家讓陳學武明天下午再來。吳提點,你不僅要安排一個五岳先生,還要找一個機靈的扮演張虎。否則,這個局很容易就會被對方識破。”
“這麼急啊!”吳宇直到這時,才感覺到事情的緊迫。稍作思忖後,就點頭說道︰“行!郡主,請給吳某半天時間,明天一早我就把人帶到大宅這邊。您先給相看相看,看能不能看出什麼破綻。”
在二人議定的同時,陳學武已經回到了陳氏鏢局的後院。
“東家回來了。”副手張安起身施禮。
陳學武應了一聲,就來到桌旁坐下︰“你這邊打听的怎麼樣了?”
張安聞言,就搖了搖頭︰“咱們的人幾乎問遍了東京城的各處客棧,都說沒有什麼所謂的五岳先生。”
陳學武听到是這個結果也不氣餒,又連忙追問︰“那私塾會館呢?有沒有派人打探?”
“有啊!屬下也都派人問了,別說是五岳先生的下落了。那些人連這位大儒的名字都沒听說過。”
張安說到這里,不由試探說道︰“東家,您說會不會是那位記錯了?又或者是筆誤寫錯了,人家根本就不叫這個名字。”
話音剛落,陳學武就“啪”的一聲拍了下桌子。
他在與于則成的相處中,幾次身臨險境,都是對方幫其化解。也因為這個原因,陳學武根本就听不得別人說于則成半句不是。
“你特娘的,肯定是沒有找對地方!明天多派些人手出去,還有就是聯絡那些幫派,讓他們一起幫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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