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群使用劍斬斷了兩個獵人的4個小拇指說︰“好了,放下你們的干糧,自己回去吧。”
一個獵人憤怒的說︰“閣下斬斷了我們的小佷,和殺了我們有什麼區別?”
“你要說區別的話。”李星群毫不留情的斬殺了那個說話的獵戶。然後看向另外一個獵戶說︰“現在你呢?”
那個獵戶立刻跪在地上求饒說︰“大人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大人。”
“留下你的干糧自己走吧。”那個獵戶听到後,如蒙大赦一般的放下了干糧,快步的逃離出去了。
李星群這才長舒一口氣說︰“花花,從那個尸體身上取下干糧,我們繼續趕路,沒想到那個人的動作那麼快。”
“師父看不出你那麼厲害。我什麼時候能有你那麼厲害啊?”花花一邊撿尸一邊興奮的說。
這情緒價值提供的挺好的,李星群故作深沉點頭說︰“只要的你好好修煉,日後你也能那麼的厲害的。不如這樣吧,你拜入我的門下那麼久了,為師還沒有送你什麼禮物送給你,這把劍就送給你了,可別小看神兵利器的加成,當你一劍斬斷別人的武器,無論是誰都會懵的。”
看到李星群的樣子,花花也是一陣好笑,不過還是配合說︰“好了,師父我們盡快趕路吧。對了師父,你把武器給我了,你用什麼武器?”
李星群一遍趕路,一邊搖頭解釋說︰“論武功的品級,我使用的趙家槍法肯定是不如我傳授給你的劍法,但是怎麼說呢?這王家劍法講究的就是飄逸靈動,更加適合江湖上使用,而趙家槍法講究的就是大開大合,力大磚飛,力量勝過技巧許多。你師父我雖然從小修煉武功,但是可能是性格使然吧,不太精通武功的變數,怎麼說呢?武功用起,招式使用的太死板了,如可能很容易就被人看出破綻了,這樣不太好,十成的實力可能只能發揮出5.6成。還不如的好好使用威力相對于的王家劍法7成威力的槍法不是?而且一寸長一寸強,結合長槍的威力,說不定還比的上9成威力。”
花花一蹦一跳來到李星群的面前說︰“感謝師父的夸獎,我算是听明白了,師父是在夸獎弟子聰明靈動是嗎?”
李星群也是笑著說︰“算是吧,呵呵,你本來就很聰明。”
另外一邊,一個長得和狗頭軍師差不得人來到了杜公子的面前說︰“杜公子,已經找到了那兩個人的蹤跡了,正在讓附近的人都過去追殺他們。”
“嗯,很好,你知道什麼打獵的樂趣是什麼嗎??”
“嘿嘿,屬下不知道。希望公子您能教導屬下。”
“如果打獵一次擊殺了獵物反而沒啥意思,你想想總是一箭就倒獵物還有什麼意思?打獵就是要享受獵物反抗的過程,一點點重傷它,等把它逼入絕境之後,然後一箭射殺的那種爽快的感覺才是真的打獵的樂趣。”
“嘿嘿,杜公子您高見。”
“繼續增加懸賞,公布那兩個人的大概位置。而那些獵人們肯定不會想到,他們也是我們的獵物。哈哈哈哈。”杜公子得意的大笑說。
第二天一早,李星群和吃完了最後一點干糧,內力也是恢復到了一流境級別的內力,這下更有自信對付那什麼杜公子了。趕了一晚上的路,也是找了一個地方休息一會兒。至于晚上在叢林行走會不會遇到什麼東西,也太小看李星群百草谷弟子的身份了吧。疲憊的李星群對花花說︰“你先幫忙守著,為師休息一下,再不休息一下就是鐵打的身子都吃不消了。”
“好的師父,您慢慢休息。”
“嗯。”李星群嗯了一聲,也不多說什麼廢話,就這樣直接睡死了過去。
而一旁正在練武的花花也是听到了非常輕微的腳步聲,過來的人很小心,實力也還不錯,都是一流境界的武者,足足有七個人,花花看了一眼正在旁邊休息的李星群,心里嘆了一口氣,不可查的從袖子之內放出來7只毒蟲,然後的佯裝沒有事情的樣子,繼續在原地練習武功。
密林中的白天猶如被蒙上一層灰紗,參天古木的枝葉交織成遮天蔽日的穹頂,僅漏下幾縷斑駁的日光,在腐葉堆積的地面切割出破碎的光斑。七個獵戶的皮靴踩過潮濕的苔蘚,驚起幾只暗褐色的甲蟲,它們撲稜著翅膀鑽進陰影里,仿佛在躲避某種無形的威脅。
“這鬼地方連日頭都見不著。” 張獵戶摩挲著長矛桿上的防滑刻痕,仰頭望著頭頂密不透風的樹冠,喉結因吞咽口水而滾動,“等拿了賞金,老子要在鎮口開間酒肆,雇兩個廚子專門炖山珍。” 他話音未落,一陣陰風突然掠過,枝頭的枯葉簌簌飄落,在眾人腳邊堆成小小的墳塋狀。
王獵戶用力拍了拍腰間鼓囊囊的酒葫蘆,金屬環扣發出清脆的聲響︰“老子要給婆娘盤間布莊!” 他咧開嘴,露出缺了顆門牙的齒縫,“她總說想摸真絲料子,到時候讓她可勁兒挑 —— 杜公子出手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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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扯那些虛的。” 趙獵戶踢開腳邊一塊腐木,叉子在掌心轉得呼呼響,“我要給三個娃子請個私塾先生!” 他望向被樹冠割裂的天空,眼神罕見地柔和,“不能讓他們跟老子一樣,一輩子攥著叉子當睜眼瞎。”
“雇先生哪有買地實在?” 李獵戶蹭了蹭鼻尖的汗,弩箭在背後晃出嘩啦聲響,“我瞅中後山腳那二十畝坡地,種上茶樹能賣錢,挖個魚塘還能娶兒媳 —— 那李星群就是個偷雞摸狗的貨,能逃出咱們七兄弟的圍獵?”
吳獵戶突然用叉子挑起半片枯葉,上面沾著星點暗紅︰“昨兒我親眼見杜公子的管家點銀子,白花花的五百兩銀子摞成山!”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等咱把那賊子的腦袋提過去……” 話音未落,他突然盯著自己粗糙的指縫,那里正滲出幾點暗紅 —— 不是擦傷,而是從皮膚下直接沁出的血珠。
“你們看!” 趙獵戶的叉子 “當啷” 落地,指向自己手背上蚯蚓狀的紫筋。那些血管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如同毒蛇吐信般爬上小臂。眾人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起,每個人的皮膚都泛起青灰,就像被埋在地下多日的腐尸。
第一滴毒血從張獵戶的鼻孔墜落,在落葉上暈開深色的花斑。他想呼喊,卻咳出一口混著紫色泡沫的鮮血,溫熱的液體糊住喉嚨,讓他發出瀕死的 聲。其他人踉蹌著互相攙扶,卻在觸踫的瞬間,指尖沾染上對方皮膚下滲出的毒血,那些血珠竟像活物般蠕動,順著指甲縫往肉里鑽。
“是…… 是霧?” 李獵戶突然盯著遠處,瞳孔劇烈收縮。不知何時,林子里騰起一層淡紫色的薄霧,正順著地勢漫過來,所到之處,草葉瞬間枯黃卷曲。日光透過霧靄,將眾人的影子拉得極長,在地上投出扭曲的輪廓,宛如七具正在融化的蠟像。
毒血很快浸透了他們的衣襟,順著武器柄滴落在地,將腐葉堆燙出滋滋作響的小洞。張獵戶最後看見的,是自己掌心的老繭下滲出的血線,在日光與霧靄的交界處呈現出詭異的熒光藍,就像某種來自深淵的召喚。
“啊,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花花取笑說︰“師父你這是在自比武鄉侯了是嗎?”
李兄弟點頭說︰“嘿嘿,想不到你還知道這個,是不是沒有少看為師寫的《三國演義》”
花花不可置信的說︰“三國演義是師父你寫的啊?”
李星群認真的回答說︰“沒錯,就是你師父我寫的。”
“師父你騙人,我記得《三國演義》的作者明明是羅貫中。”
“嘿嘿,我可沒有騙人,你想想的如果所有的書都是你師父寫的,這合理嗎?羅貫中是我的筆名,這樣說你知道嗎?”李星群還是要臉的,雖然抄襲老羅子的文章不地道,但該給的名字還是要給的。所以包括《三國演義》在內所有的小說都是用的原作者的名字,人家周樹人有140個筆名,自己腦袋里面還不一定記得住140本小說。
“哼,我才不信師父的話呢。”
“不信沒有關系,等你以後跟著師父返回開封府在那里看見,嗯,我大哥你應該怎麼稱呼呢?姑且就算師伯,看見你師伯看的報社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花花還是半信半疑的說︰“是這樣嗎?”
“去了你就知道了,為師不多過解釋了。”
“鎭,師父,你是不是不認識路啊?”
李星群不解的問︰“為何這樣說?”
“徒弟好像記得這個路我們走過的。”
“是這樣嗎?我了解一下。”說完後,李星群取出懷里的指南針說︰“沒有錯,朝著東邊走,走完一段距離之後,再向南邊走,從那之後就是雁蕩山了。我算著東行了一周的距離,現在應該差不多要往南方走了吧。”
“是這樣嗎?看來是弟子在密林之內迷路了。”
“嘿嘿,這里沒日沒夜的,迷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關系,為師這里有指南針。”說完後李星群還把指南遞給花花看,花花看了之後,露出痴迷的表情說︰
“師父你這個指南針真好看。”
“嘿嘿,這可是大師制造的,當然好看了。你要喜歡等回去之後,送給你了。”
“師父這可是上等的水晶,你真的舍得給我嗎?”
“小傻瓜這可不是水晶,這是玻璃,嗯,就是琉璃,我們已經破解了琉璃的制造方法,現在開封那邊,一般的商人家庭都能買來做裝飾品,你在開封附近不知道嗎?”
花花搖頭說︰“當然不知道,我家要是住在大城市里面的商人,我家也不會做私鹽生意了,就算是私鹽生意的話,也是在江南地區建立家族最合適,比如說國舅爺的俞家,俞家家族在西安那里,不也在江南地區成立一個分家嗎?”
李星群吃驚的說︰“國舅爺俞家居然是販賣私鹽的嗎?難怪是在江南地區這邊。”
花花糾正說︰“人家是國舅爺,他們賣的私鹽可不是私鹽。而且師父,我現在好歹是你的徒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我是私鹽販子的事情,就算你不在意,你的交際圈至少有一半是朝廷的官員吧?你真的想把自己最親愛的徒弟送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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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群回答說︰“嘿嘿,就這最後一次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嘶,這是什麼?”在李星群的視線範圍內,是這樣一個恐怖的場景︰
七具人形輪廓伏在泥土地上,衣物以詭異的姿態癱成碎布,仿佛被無形的手揉皺後隨意丟棄。那些曾經包裹著血肉之軀的布料,此刻沾滿暗褐色的黏液,在日光下泛著令人作嘔的油光,黏連處還在緩緩滲出詭異的青紫色液體,如同來自地獄的毒液,在地面蜿蜒成扭曲的紋路。
最靠近門口的殘骸處,皮靴歪倒在一旁,靴帶還保持著系緊的模樣,仿佛主人只是臨時脫下鞋子,卻再也沒有機會穿上。骨頭泛著青白色的冷光,指骨間還掛著半片腐爛的皮肉,如同破敗的棉絮,在微風中輕輕顫動,似乎下一秒就會徹底碎裂。肋骨如同一架架微型的枯橋,橫跨在骨盆上方,空洞的眼窩對著天花板,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什麼。
空氣中彌漫著強酸腐蝕後的焦糊味,混合著人體脂肪融化的腥甜,令人胃里翻江倒海。大樹下半截布滿蛛網般的裂紋,裂縫里滲出的液體沿著磚縫緩緩流下,在旁邊積成小小的水窪,倒映著天花板上搖搖欲墜的燈泡。燈泡突然閃爍兩下,昏黃的光暈里,骨骼表面的黏液突然泛起氣泡,“滋滋” 聲中騰起淡綠色的煙霧,那煙霧仿佛有生命般,在空中扭曲成一張張痛苦的人臉,轉瞬又消散在黑暗中。
“師父!你害我。”花花首當其沖的就嘔吐了出來,而就算是在戰場摸爬滾打的李星群也是忍不住吐了出來。兩人一邊吐,一邊逃離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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