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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杭想跟她說清楚，自己是因為真的沒有錢上學。
不像是其他姑娘只是出來掙零花錢，又或者是出來找樂子。
但是，這種話又有誰能夠相信呢。
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怎麼，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是不行嗎，讓你沒有初嘗到第一次的快感？”
趙琦摟著她的肩膀小聲的笑著說。
甦杭听到她說的話，臉又紅了。
旋即想到了那個夜晚，想到了那個男人一整晚不停的要，臉紅的更厲害了。
那個男人哪里不行了？
他是太行了，行的讓自己有些害怕。
“你說什麼呢？”
甦杭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有些害羞。
“哈哈，看你你這個表情就說明他很‘行’嘛。”
趙琦大笑起來。
“我不跟你閑聊了，我要趕去打工了。”
甦杭看快到自己坐車的公交站了，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行蹤，于是撒了個謊。
如果讓趙琦知道了她不但跟那個男人睡了兩次，而且還簽下合同成為他的“秘密情人”了，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有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性質更惡劣，但是她不知道找誰來訴說這件事，只能一個人悶在心里。
林恆和杜宇翰在房間里聊了很久，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回憶這往事。
回憶杜宇翰和奶奶剛剛到這個家里做佣人的事。
回憶他們一起上學，暗中較勁考試誰的成績更高，誰叫誰哥哥的事。
回憶一起在足球場上追逐，在籃球場上搶球的事。
回憶大學時他們書信，打電話來匯報各自取得的好成績，分享彼此的喜悅。
那些往事一幕幕在他們眼前重現，都是揮灑著年少荷爾蒙的氣息。
只是這一切在五年前戛然而止。
在爺爺和奶奶決定要結婚時，他們的友誼也漸行漸遠，結束了。
杜宇翰知道對于他們這樣的大家族，集團的第一繼承人的位置是大過于親情的。
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爭什麼，包括此時他擁有的“杜院長”這個頭餃，並不是他自己想要的。
“阿恆，當初我沒有跟你站在同一立場上，去反對爺爺和奶奶結婚。
我知道這件事情讓你很氣憤，你甚至覺得我背叛了我們的友誼。
但那並不是因為我想要得到什麼利益，只是我想讓我的奶奶幸福。
我爸媽出車禍後，我知道她帶著我受盡了許多苦，把我帶大她也很不容易。
所以只要她幸福，我尊重她做的任何決定。”
五年前憋了一肚子的話，沒有機會說給他听。
現在兩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這里，他很想讓林恆不要再誤會自己。
他很珍惜這段友誼。
“我知道。”
林恆听到他說的話，喝了一口酒，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了三個字。
杜宇翰轉頭看著他，沒想到他是了解自己的，有些感動︰
“你是一個好孫子。”
林恆隨即又說了一句話，兩人互相看著。
“我怎麼感覺你這句話像是在罵人。”
杜宇翰領會了他的意思，可是听著他說的這句話，總感覺不像是在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