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推。
電影節開幕式當天。
昆汀出現在電影節得紅毯上,立馬獲得了大量的關注。
昆汀是誰啊。
電影大師。
而且還是個暴脾氣。
跟這個導演對噴,跟那個記者互懟,甚至在電影節頒獎禮上,還能一邊對討厭他的記者們豎中指,一邊輕松愉快地發表獲獎感言。
這樣一個人,天生就是熱點,焦點的集中體。
所以,紅毯之後,昆汀很快就被無數記者給圍住了。
所有人都想要獲得一能跟昆汀對話個只言片語的機會,哪怕是對噴。
但凡說上兩句,這個季度的將近都不用愁了。
于是,記者們和昆汀之間詭異的對話便展開了。
記者︰“昆汀導演,有人說膠片電影如今被數字電影逐漸替代,電影會逐漸沒落,當替代結束的那一天,電影就徹底死亡了。”
昆汀︰“fund-mud-pee!xxxx…”
記者︰“昆汀導演,你如今是否感覺到自己逐漸落後于時代?”
昆汀︰“funny-mud-pee!xxxx…”
記者︰“昆汀導演,有人說xxxx,你覺得正確嗎?”
昆汀︰“iht-u-mthe-iht!xxxx…”
離譜,但有有一種詭異節奏感的短句,一下子把不明所以的記者們給干懵了。
這種一听就知道不是啥好話,但又意外有些朗朗上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而國內的記者們听到這些話,只是稍微遲疑了幾秒鐘,隨後反應過來,立馬就繃不住了。
尼瑪。
昆汀能說出這話來,就離譜?
關鍵是,昆汀是從哪里學來的這話?
或者說,這話是誰教的?
幾個記者對視一眼,總覺得面前的場面似曾相識。
好像在去年就見過一次。
幾個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換著信息。
“這味兒,我好像品嘗過。”
“而且很特麼熟悉。”
“我听說之前,姜聞導演,周墨導演,德尼羅,還有昆汀在一次宴會里聊得很開心,只是記者們沒進去。”
此話一出,幾個記者頭立馬就抬起來了。
“就是周墨了,肯定沒錯。”
“真不愧是周導,這種風格一下子就上來了。”
“感謝周導,總是能給咱們送上新聞,周導,你是永遠嘀神。”
有一個明顯年輕一些的記者舉起手,弱弱地說了一句。
“怎麼就確定是周導了呢?萬一是姜聞導演呢?不是說姜導也和他們一起了嗎?”
其余幾個人,听見這話,立馬就笑了。
有一個資歷深些的,拍了拍新人的肩膀。
“兄弟,你想多了,如果這幾句話是姜導教的,估計就是踏馬的了,跟這種類型的話不沾邊。”
“哦哦……”
解決完最後一個問題,老資歷直接一揮手。
“兄弟們,今晚回去直接開始寫,時不待我,明天早上五比要把今天晚上的情況傳遍整個娛樂圈!”
“吼!”
……
于是。
時間回到現在。
周墨杠一睜開眼楮,看到的就是網絡上全部都是在討論︰
周墨又開始輸出“國粹”一事。
每篇文章的內容,基本都是圍繞昆汀昨天晚上的發言展開,附上的照片也是各個角度的昆汀。
但每一篇文章,也都離不開周墨。
特別是有一篇文章的名字特別搞。
叫做︰
《周墨在搞文化輸出》。
全篇下來,周墨沒有出現過一次。
有人問周墨在哪里。
文章答曰︰
周墨在搞文化輸出。
“哈哈哈哈哈哈鵝鵝鵝。”
大甜甜看著周墨糾結的表情,連形象都不顧了,趴在床上笑出了鵝叫。
周墨看著一片片報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倒是不奇怪這種“中式結構”的英文會火。
前世這些詞語就火過一次。
他只是驚訝于,這波節奏能這麼快。
當初給昆汀教學的時候,確實有搞怪的心思。
但昆汀也真稱得上是活學活用。
這麼快就上嘴了。
起床洗漱之後,時間基本已經來到了中午。
再看相關報道的評論,國內輿論也已經炸開了。
除了少部分,不過做啥,都會嚷嚷著丟臉,丟面,不禮貌,不文明的傻叉外。
剩下的,絕大多數對此的態度就四個字。
喜聞樂見。
“太尼瑪歡樂了,明明這詞我都是第一次才接觸到,但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鄙人不才,小學英語不及格,但這個我很會。”
“米國留子一個,這邊還是晚上,我室友問我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兄弟們,我該怎麼跟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