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和姜聞的演技比拼不光火遍了整個劇組。
甚至還傳回了國內。
網絡上自發形成了對兩人演技對拼的討論，盡管沒有任何的視頻和音頻流出，但隔天有關兩人的消息還是登上了熱搜。
只是熱搜的名字有些怪。
“麻匪vs處男。”
該熱搜其實是一個視頻的標題。
哩站一個周墨和姜聞的雙重粉絲，自行制作了一個有關《讓子彈飛》中“我听出來了，你們個都身懷絕技”和《新世界》中周墨飾演李子成，登臨泡菜黑幫，成為幫主的混剪視頻。
其內容就是周墨作為“老五”，接受了“麻匪張麻子”的教導之後，最後混出了個人樣。
只是周墨對這個視頻標題很不爽。
“憑什麼視頻標題里，我就是處男？”
姜聞在一旁呵呵笑道︰“怎麼，現在你不說自己是處男了？”
拍了拍周墨的肩膀︰“小墨，不是我說你，要注意節制，年輕人不要太放縱，不然有朝一日肯定會後悔。”
周墨冷笑一聲︰“這就是姜大導演的經驗之談？”
姜聞大眼一瞪。
周墨扭頭就喊人。
“那個誰……盧師兄，來拍戲啦。”
遠處，听見周墨呼喚的盧芳生立刻跑到近前。
“周導，姜導。”
周墨輕咳一聲︰“師兄，姜導這兩天就要走了，咱們得趕緊把戲拍下來，你準備好了沒。”
盧芳生苦瓜著個臉︰“兩位導演，我準備好了。”
姜聞在旁人面前還是很維護周墨這個導演的面子的。
雖然氣得牙癢癢，但也只是冷兒和你過一生，對盧芳生一甩腦袋。
“既然準備好了，那就走吧。”
盧芳生听見姜聞的語氣，還以為是自己之前表現沒讓姜聞滿意，讓他生氣了，于是就更慌了。
“周導，我……”
周墨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他不是對你有意見。”
盧芳生心里一松，還沒等徹底喘口氣，就听見周墨又說道︰“不過其實也沒差，反正你一會兒如果演得大不到他的要求，他還是會對你有意見。”
盧芳生︰……
合著今天就過不去這檻兒了是吧。
終究是手下的員工，周墨刺激完又安慰了兩句︰“不過師兄也不用太當成回事，姜導就是這麼一個精益求精的人，跟他合作會被高要求，但也能得到很好的提升……
能和姜導合作的機會不多，我能給你爭取的就這些，你千萬要好好把我。”
一番話，說得盧芳生心潮澎湃。
半小時後。
盧芳生坐在原地，臉上的苦瓜味兒更濃了。
就在剛剛，心里帶著不爽的姜聞猶如開了無雙，對著盧芳生就是一陣壓制。
他被姜聞一連虐了三遍，虐到差點連話都說不囫圇。
周墨搖搖頭。
有些事情不能強求，不是任何人都有皇曉明這樣的天賦，任何時候都能強行五五開。
對盧芳生確實不能要求太多。
拍了拍盧芳生的肩膀︰“師兄，沒關系，你現在的狀態其實跟山下已經有些相似了，先休息一段時間，調整調整狀態……”
盧芳生突然抬頭。
“沒關系的周導，我還想再試試.”
周墨挑眉︰“你確定。”
盧芳生點頭︰“沒問題，我剛才雖然還是被姜導壓制，但確實有感覺到進步，周導再讓我試試。”
周墨一旁吸煙的姜聞遞了個眼色，姜聞也點點頭。
“好，那就再拍幾遍。”
兩日後。
姜聞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他和盧芳生的戲最終也沒有超過和周墨對比的那一場效果，不過盧芳生已經做到了最好，也算達到了周墨的要求。
反正戲里兩人的關系，也是老藍自始至終都對山下是一種有些居高臨下的教導關系，所以盧芳生表演的弱勢一些，被姜聞壓制也並不突兀。
甚至宣傳一波，還能讓人覺得更符合情況。
為此，周墨找了盧芳生一趟。
“師兄，未來有段時間劇組可能要拿你當筏子，去宣傳一些你的表演並不夠好，沒有讓老姜和我滿意，並且效果也不如我和老姜的試戲，以此來吸引觀眾看電影。
不過等到電影上映之前，劇組會給你恢復名聲，並且反向宣傳一波，給你送一波流量，你看如何。”
盧芳生听見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相當高興。
“赴湯蹈火啊周導，別說是拿我當筏子，就算是把我踩到泥土里，我也願意啊。”
以圈內周墨的名聲，從不讓人吃虧這個外號就已經夠了。
周墨看著盧芳生興奮的樣子，神色有些怪異。
這人，不會是這幾天被我和老姜輪番吊打，打出毛病了吧。
……
拍完老姜這一段。
後續的進程就容易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