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贊成彭戰的說法，我們巫術中就有混亂因果的巫術，彭戰，你的因果包的說法，給我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如果當年我們能有你這個思路，在巫魔之戰中，我們就不會被對方碾壓了。”古神滿是贊許的看著彭戰說。
“小舞，你還記得那個金蟾事件吧？”彭戰突然問夜小舞。
“當然記得了。”夜小舞一提到金蟾，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在靈池里面被彭戰看光身子的場景，不由得一陣小鹿亂撞。
“千年之後，我們可以通過封印在金蟾里面的事件，進入上古世界，那就可以說，那是一個延續數千年的因果包，只要是在因果包之內，我們就能通過結果改變原因。”彭戰說。
“通過結果改變原因？”夜小舞低聲重復彭戰的話，很明顯，她依然沒辦法理解。
“小舞丫頭，你試著將所有已經發生的事情想象成一幅畫，如果我們身在畫中，我們只能看見離我們最近的那些顏料和圖案，但如果你非畫中人，你就可以對這幅畫的任何一個部分進行修改，而畫中人根本感受不到這種修改。”古神見夜小舞始終沒辦法理解，就幫著彭戰解釋道。
“古老頭兒，你也理解了嗎？”夜小舞問古神。
“當然，不但理解了，我還有很多新的想法，你以為這上萬年的時間，我白活了？”古神有些得意的說。
“既然你們兩個都理解了，我理解不理解都不重要了，你們只需要告訴我怎麼做就行，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才沒興趣呢！”夜小舞用擺爛的語氣說。
“行，接下來，我們要盡可能多的統計身邊出現的事物和發生的事件的持續時間，以便弄清楚這個世界最底層的邏輯，否則，我們將在這里寸步難行。”彭戰說。
“彭戰，你負責觀察發生的事件，我負責觀察出現的事物，小舞，你負責統計在這段時間內出現的新鮮事物的種類以及發生了多少起事件。”古神趕緊給大家來了個分工。
“古老頭兒，小舞負責的事情是不是多了一點兒？”彭戰見古神居然要夜小舞統計在一定的時間內同時出現的時間和新鮮事物的數量，就有點兒擔憂的說。
“你懂什麼，在我們人類之初，女性是負責采集的，她們在一定範圍內，有著遠超我們的洞察力，而我們是狩獵的，有著遠超她們的專注力。”古神理直氣壯的說。
“小舞，快告訴我，從我們進入這個世界，一共出現了多少怪物？”古神見彭戰和夜小舞都露出疑惑的表情，突然以十分急促的語氣對著夜小舞喊道。
“一百三十五種。”夜小舞脫口而出，隨後她連連擺手說︰“不不不，我根本就沒有注意，這個數字是我脫口而出的，沒有任何依據。”
“我敢保證，就是一百三十五種，你的主觀意識雖然沒有注意，但采集時代形成的潛意識卻在幫助你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古神十分肯定的說。
“真，真是這樣嗎，我，我有這麼厲害？”夜小舞都不敢相信，她會知道這段時間內到底出現過多少怪物，要讓她仔細回憶之後再回答的話，她一定只能用很多很多來形容，但是潛意識卻給了她一個十分準確的數字。
“不是你厲害，這是每個女性都具有的本能，你知道為了養成這個本能，人類用了多長的時間嗎？”古神問。
“幾千年？”夜小舞試探性的回答道。
“幾千年，你是怎麼說出口的，這麼說吧，小舞，你做出的每個情不自禁的反應，都是老祖宗用了百萬年的時間烙印下來的。”古神頗為感慨的說。
“百萬年，怎麼可能，我們人類才有多少年的歷史！”夜小舞搖著頭，一臉的不可思議反駁。
“人類的歷史已經長達千萬年，而且我並沒有說，所有的烙印都是人留下的，很多古老的印記甚至可以追溯到海洋時代。”
“你的意思是，我們體內還保留著一些魚的記憶？”夜小舞難以置信的問。
“當然。”古神毫不遲疑的說。
“可是為什麼我們大多數人都不會游泳呢？”夜小舞反問。
“不是不會，是被主觀意識給丟失了，你們只是一味的強調進化，而實際上，在本能方面，我們是呈現退化的趨勢，我們正在喪失越來越多的本能，正是因為這種無可救藥的喪失，我們才被迫發明並使用工具，被迫形成所謂的文明。”
“你這個觀點，有一個叫東岳先生的哲學家經常提及，好像叫什麼遞弱代償理論。”彭戰對古神說。
“彭戰，其實你現在所有的滋養，都源自于你那一段傻子的經歷，根據《巫紀》記載，每個偉大的人都需要一段讓別人十分不堪的過往來滋養。”古神十分認真的說。
“古老頭兒，你在歷史上也要算一個人物，你是受過什麼樣的滋養呢？”夜小舞用挑刺的語氣問。
“在成為巫王之前，我受的苦難是你們無法想象的，就算我現在說出來，你們也沒辦法感同身受，當然，不一定非要自己的經歷去滋養，也有可能你現在的卓越是靠你的先祖滋養出來的，比如小舞丫頭就是這樣。”古神沉聲說。
“古老頭兒，我小時候吃的苦可多了，而且我現在也不算個人物啊！”夜小舞立即有些委屈的說。
“是因為彭戰和周圍這些丫頭的光芒太盛，你才覺得自己有些暗淡，實際上，放在任何一個時代，以你現在的條件，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古神嚴肅的說。
“啊，我，我這麼優秀嗎，我怎麼不覺得呢？”夜小舞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同時還不自覺的瞟了彭戰一眼，想要看看，彭戰是否認同古神的說法。
“你擁有苗族聖女的血脈，而且在這個基礎上，你還擁有純陰之體，最最關鍵的是，你還讓你的純陰之體入聖了，僅此一點，就已經是千年難遇了，要不是你生活在這個群英薈萃的時代，你必然是那個時代最閃耀的存在。”
“靈兒呢，她和我比怎麼樣？”夜小舞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