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徐州張開嘴巴,發出一種略帶得意的笑聲,隨後當真上了手。
而那佛陀則閉上眼,等待死期的提前……
“?客人,你為何在扒我的衣服?”
“你還說我!你這家伙不就是以為我腦子笨,想要騙我提前把你殺了嗎?我可不會中計!”
面對突然睜開眼,然後一下按住自己的佛陀,徐州依然保持著那種略帶得意的笑容。
他一邊躲開那佛陀伸來的手,一邊簡直像個流氓一樣扯住那人垂下來的長長袈裟,大聲嚷嚷︰
“我剛剛可是看見了的,還是你自己搞的我才看見的!剛剛你領著我們在這個亂七八糟的紅色人行道上跑啊跑,跑了那麼久,我腳底下的人沒塌、老大的腳也沒被那些紅色的人弄傷……不就是代表那個五行是衣服代表的嗎?我管你想些什麼,只要把你的衣服扯掉,你就沒那情緒了!”
“……你果然是三個人里面最直來直去那個。”
佛陀的臉色難得有些僵,他的身形迅速往後退去,與此同時,四周漫無目的舞蹈的紅衣有司也理所當然填補上了他退開的這段道路,只是……
若是做出這般行徑的選手是其他任何一位,這退步都能稍微阻止一下對方的腳步,但站在這里的,可是水屬的徐州。
“別想攔著我,只要打倒你,小清、老大……還有其他人就都安全了!”
徐州將自己的胳膊當做了一個大風車,簡直舞得虎虎生風,其舞姿之荒誕與對面的紅衣有司堪稱棋逢對手,他另一只手依然捧著蓮花,一步步堅定前進,隨後接近了面色遲疑不定的佛陀……
……
“就這?”
最後一名斷了雙腿的紅衣有司倒在岳清面前,她輕蔑俯瞰著它,將它踩在自己腳下,和其他有司擠壓著發出“咕嚕”的粘稠聲音。
“……您還真是肆無忌憚。”
看著身懸三劍,一身血污的紅衣女子,佛陀也是一時無言,只能站在那尸骸之後略帶一些悲憫說話︰
“卻不知,客人都做出這樣行徑了,卻還告訴僧,您是來救我的?”
“我救你,與你何干。”
岳清露出一如既往傲慢的輕蔑神情,這一次的輕蔑與冰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真切。
她在空蕩蕩的紅白腦海中緩步前進,每前進一步,腳下便淤出一大片血窪來,身上衣衫到底是副本所給予顏色、還是又染上了一層鮮紅,早已無法分清。
忽然,女子嗤笑一聲,舉劍向面色平靜的佛陀說︰
“我肆無忌憚,因為你軟弱無力,所以我可以為所欲為,我不想殺那些紅衣有司,所以它們大多都是殘疾或者重傷,卻並未死亡,就算它們想死,也一樣如此。
我也不想殺你,所以你也只能重傷著活著,和你想法毫無干系,就算你想死,也是如此。”
“……”
“其他人可能跟你講道理,可能告訴你死了才是更需要怕那邊,但是我不會。你不是怕活嗎?那你就怕吧,越怕越好、越不情願越好,因為你只能不得不活下去,抱著這種想法……你才能好好把我要的恐懼全都上交上來,所以,怕活吧,想紫砂吧,反正你的怕和想都毫無意義。”
在岳清肆無忌憚的嘲笑中,佛陀逐漸扭曲了臉色,四周一切頭顱也是如此。
一絲淡淡的黑色與比起黑色更加強烈的青綠之色逐漸在空間中蔓延,四周本來陷入頹勢的紅衣有司火)被那青綠之色木)重新引燃,以更加癲狂而浩大的聲勢,仿佛要將那紅衣女子埋沒一樣瘋狂舞蹈著。
“大喜大喜大喜時……生日將盡死期至!一百囚數終須沒,一朝極樂登桃源!”
“聒噪。”
這喧囂的、舞蹈的、快樂到了極點的紅衣有司之群呵。
在那紅衣女子以重傷手臂揮出一劍之後,便面色依然維持在狂喜之中,紛紛倒下了,而期間,添了無數尸骸,但終究還有許多如被剖開肚子的魚一樣,依然快樂地蹦跳著、蠕動著,直到被岳清一步步踩在肚子上。
一身赤紅的女子攜著少許漆黑,一點點提著繩索走近了佛陀。
……
“阿彌陀佛!終于搞完了!”
主祠的外方,張強難得喊了一聲佛號,隨後滿頭大汗地沖進了主祠里面。
而在他身後,一群被土塊死死困住的黑衣人正在彼此大眼瞪小眼,臉上的恐懼和身上奇怪的味道在這種場面下都顯得如此相得益彰。
而在張強身前,一群白衣肥胖之人則一臉心如死灰地倒在主祠的地板上,身上被白色布條綁著,面上的悲哀看起來就像是被綁架後自知逃脫無望所導致一般,而當白衣人和黑衣人相見,雙方明明沒有任何互動性的表情竟顯出了一種微妙的互動感。
“曰恁娘,一個個跟死了爹媽一樣的表情……俺把你們搬過來容易嗎?”
張強一臉鄙夷地罵了一句,隨後用土把外面的黑衣人也都全扔到主祠里面來,隨後開始給這兩隊人松“綁”︰
“嫩們兩邊就好好合作,整完這啥,儀式,等完了俺就不管嫩們了……不知道大妹子那邊怎麼樣了。”
說著,他撇下手里的活,腿都有點發軟地又跑到外面,而這時,外面也恰好地發出一陣巨響,接著,一道極為亮眼的亮綠色身影便踩著響亮的步子從一片灰黑中繞著中府跑了一圈
而在她身前。
則是大量的黃色刀具、紅色尸體和黑色尸體。
王 的手上全是血和黑色的液體,而她面前的地面上,則是大片大片如地板般被鋪設的黃色刀具與衣物。
既然黑衣從者如野草般殺之不絕,那就讓這片變得沒法長草嘛。
土克水,她可是戰斗系異能者,那土屬有司反正打不過她,她直接去搶就完事了……當然,若是早點做準備她還能把那裝著紅衣有司尸體的桶子搬出來,這個不會受到反抗,但之前她又是暈又是沒反應過來的……那沒辦法了。
本來喧囂的佛號在紅衣從者死得尸橫遍野、黑衣從者也被王 殺死後用黃刀鋪了一層地導致無法生成後忽然寂靜,而在這一片寂靜之中,王 仰天長嘯︰
“好了!好了!難得打點順風的局面也這麼麻煩,我在這副本也真是呆夠夠的了……老張!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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