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以來。
陳牧自認為。
即便是在醫二代里,他的水平也算是靠前的。
之前在急診的時候。
即便是主任醫師,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都會他空閑一些的時候,來找他會診。
可眼下。
沈听這一出,是真的把陳牧給搞懵了。
隨著陳牧的這一句話,話音落下。
整個屋子里的白大褂,看向沈听的目光,都有些不友善了。
無他。
他們之所以會來海城大學的校醫院學習。
一方面是因為海城大學,有其他高校沒有的,龐大的脆皮大學生資源。
而另一方面嘛。
自然是這里有一位,足夠帶他們的教授,也對他的醫術贊不絕口的年輕醫生。
陳牧。
陳醫生。
對于這些醫學生們來說。
沈听質疑陳牧的水平,和質疑他們授業教授的判斷,沒有什麼區別。
听到陳牧的話。
沈听也是被嚇得連連搖頭,“沒有!陳醫生,我絕對沒有質疑你的意思!”
陳牧嘆氣“既然你對我的醫術,不存在質疑,為什麼在準備做脫敏治療之前,不來問問我?”
沈听小聲的嘀咕著“我問過啊……”
“我怎麼不知道?”陳牧在大腦中瘋狂搜索,對這一幕完全沒有印象。
沈听低著頭,繼續說道“之前某一次天太熱了,我昏倒在學校,被人送到校醫室後,我不是問過您一次……”
“我這種情況,有沒有做脫敏治療的可能性嗎?”
陳牧的腦子“嗡”的一聲。
要是他的記憶沒有出錯,距離沈听當初詢問他那句話,已經時隔近一年的時間了。
沈听明明時隔一周,就要來校醫室報道一次。
卻在這足足一年的時間里。
一次都沒有對他這位醫生說過,她準備給自己做脫敏治療的事。
陳牧突然覺得。
作為一名醫生,作為一名校醫。
他挺失敗的。
居然這麼不值得患者信任。
在內心深處,默默的安撫了一會兒自己。
陳牧覺得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才整理了一下思緒,重新開口,詢問道“我能問一下,你是在哪里看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