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爾瞪大了眼楮,滿臉驚愕地凝視著雲,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的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完全被雲的話語震驚得不知所措。
雲看著弗洛爾的反應,心中有些無奈。他原本想要解釋一下自己的想法,但看到弗洛爾如此吃驚,他知道一時半會兒可能無法讓弗洛爾理解。然而,他還是決定嘗試解釋一下。
“弗洛爾,你知道這些泰坦的實力有多麼強大嗎?我和他們相比,實在是太弱小了。如果我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恐怕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雲的聲音有些急切,他希望弗洛爾能夠明白他的擔憂。
弗洛爾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對雲的解釋並不完全認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顯然還在思考雲的話。
就在這時,突然間,整個空間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上下顛倒的感覺讓人頭暈目眩,所有人都被晃得東倒西歪,難以站穩。
雲的身體也隨著晃動而搖擺不定,他緊緊抓住身邊的物體,以免摔倒。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發現除了那黏在地上的時空沙漏外,其他所有的東西都在時光之穴里搖晃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雲的心中充滿了焦慮,他急忙大聲問道。
弗洛爾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有些慌亂,他原本想要質問雲,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突然意識到,雲這麼做很可能是命運的安排,而且如果他在這里質問雲,旁邊的泰坦們肯定會听到,到時候恐怕會引發更多的麻煩。
于是,弗洛爾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決定暫時放下對雲的疑問,先應對眼前的危機。
“阿納塞斯星球爆炸了?!”弗洛爾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置信和驚恐,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雲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他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回應道︰“哦……”這個簡單的回應,卻無法掩飾他內心的震撼。阿納塞斯星球的爆炸,這是他從未想象過的事情,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然而,盡管心中波濤洶涌,雲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畢竟,到目前為止,初誕者尚未現身,這意味著他仍然有可能處于初誕者的掌控之中。按照命運的安排,他只能強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雖然這片土地正在宇宙中劇烈搖晃,讓人感到極度不安,但這里的每個人都是強者。他們都裝作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但實際上,他們都在暗中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旦有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發生,他們便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保護自己。
就在這時,他們注意到了雲的表情。雲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顯得異常淡定。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為震驚。畢竟,阿納塞斯星球的爆炸已經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期,而這片陸地如今漂浮在宇宙中,他們的未來充滿了未知和不確定性。
在這樣的情況下,雲還能如此淡定,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切。他不僅對阿納塞斯星球的爆炸有所預見,甚至連這片陸地漂浮在宇宙中的情況也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你要將我們帶到哪去?”阿曼甦爾一臉狐疑地看著雲,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回應道︰“你猜呢?”
其實,雲心里對這個地方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他環顧四周,發現這里的景象與游戲中的時光之穴如出一轍。這絕非偶然,雲心想,這里必定就是游戲中的時光之穴!
然而,令他感到困惑的是,游戲中的時光之穴位于埃澤拉,而現在他們卻身處阿納塞斯。這兩個地方原本毫無關聯,可如今阿納塞斯的爆炸,似乎讓一切都變得有可能了。
就在這時,亞煞極突然插話道︰“弗洛爾,你這小子,原來長這副模樣!沒想到最後你也跟泰坦們混在一起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恨和惱怒。
盡管周圍已經亂成一團,但亞煞極他們仍然無法掙脫與時空沙漏的聯系。換句話說,他們的能量正源源不斷地被時空沙漏吸收著,這讓他們感到無比的焦慮和無奈。
“我可沒說我和泰坦們是一伙的!”雲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些許怒意,“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人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無奈。
如今的他,可謂是百口莫辯。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卻被所有人認定是這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這種被冤枉的感覺,讓他感到十分憋屈。
雲不禁感嘆命運的無常,它就像一只無形的大手,隨意擺弄著人們的人生軌跡。而初誕者們的強大,更是讓他深感震撼。連他們都無法解決的門迪休斯,究竟會是怎樣的存在呢?
“你們這些家伙,費盡心機,不就是想把我們一網打盡嗎?”亞煞極的聲音打斷了雲的思緒,他的語氣依舊囂張,“告訴你們,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可不僅僅是普通的能量體,我們與虛空界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亞煞極的話讓在場的人們都不禁一震,他們開始意識到,這些黑暗勢力的背後可能隱藏著更為復雜的背景和力量。
“你們以為殺了我們,就能消滅黑暗勢力了?”亞煞極繼續嘲笑道,“你們真是太天真了!你們太小瞧我們了!”
“沒人小瞧你們,同樣虛空大君設計的古神傳承我也很敬佩,但你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雲不緊不慢地說道,他的聲音平靜而又帶著一絲嘲諷,“沒人說要殺了你們,你們的下場就是被囚禁。只要你們不死,就很難產生新的古神,同時還能不停地抽取你們的能量。雖然這些能量很難被利用,但總比被你們用起來要好得多。”
阿曼甦爾听了雲的話,不禁發出一聲驚嘆︰“咦?這倒是個好辦法啊。”然而,雲並沒有給他絲毫的面子,緊接著說道︰“不用美,你們也是一樣的。被關起來,不停地抽取能量,這可真是個絕妙的主意啊。”
阿曼甦爾似乎並沒有被雲的話語所影響,他依然得意地笑著說︰“呵呵,現在可是我們佔優啊。”然而,雲卻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佔優?你們知道該去哪里嗎?在阿納塞斯上,我都能佔到足夠的優勢,你覺得一會兒你們就能佔優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不屑。
阿曼甦爾的內心其實也充滿了焦慮和不安,因為正如雲所說的那樣,盡管他運用了一些巧妙的方法成功地困住了古神,但這里最大的變數——雲,卻仍然沒有被他完全掌控。
“母星的事情確實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但我們不能因此而停滯不前。目前來看,與我合作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阿曼甦爾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試圖說服雲。
然而,雲似乎並不領情,他冷笑一聲,回應道︰“呵呵,你不必如此言辭懇切,我對你的心思可是一清二楚。在未來,你可是對我大打出手呢,我又怎會如此輕易地給自己找麻煩呢?”
阿曼甦爾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還是強作鎮定地說︰“你既然已經看到了未來,就應該明白你現在無法輕易地解決我。與其如此,倒不如我們暫時放下成見,攜手合作。說不定這樣一來,未來的局勢還能有所改變呢。”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亞煞極突然插話道︰“你知道虛空大君?你還知道古神的傳承?”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凝重,目光緊緊地盯著雲,仿佛想要透過他的外表看到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信不信由你,反正都不影響結果。”雲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仿佛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然而,實際上他內心正處于極度的迷茫之中。他深知一旦抵達埃澤拉,他們將會面臨怎樣的未知情況,而他根本無法保證其他人會如何對待他。因此,此時此刻,雲所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地在他們之間制造隔閡,絕不能讓他們聯合起來對付自己。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另一名宇宙觀察者突然開口說道︰“小子,觀察者們和你的仇怨是記住了。”他的聲音冷冰冰的,不帶絲毫感情。這句話猶如一道閃電劃破了平靜的空氣,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眾人驚訝地看著這位觀察者,只見他緩緩地走到了一塊巨大石頭的裂縫邊上。然後,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將手伸進了那狹窄的縫隙里。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的整個身體竟然也順著那道縫隙滑了出去!
“啊?他這是……”雲失聲驚叫,滿臉都是驚愕之色。他怎麼也想不通,外面明明就是無盡的宇宙,這個觀察者就這樣毫無顧忌地鑽出去,難道他不怕死嗎?
“沒事的,他是觀察者,他不會有事,不過我……”弗洛爾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無語。他原本想解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現在觀察者已經離去,而且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是弗洛爾自己造成了這一切。雖然以後不用再以弗洛爾的身份出現,但一想到這里,他就越發覺得氣憤,總覺得是雲在背後設計了自己。
阿曼甦爾也有些生氣地喊道︰“奧爾加隆,你怎麼跑了?”他對奧爾加隆的突然離開感到十分不解,這家伙怎麼能一聲不吭地自己就跑掉了呢?
奧爾加隆的聲音逐漸變小,仿佛有些心虛地解釋道︰“他的目標是埃澤拉,那顆死星,誰知道他在上面做了什麼?”他的話語讓人不禁對雲的行為產生更多的疑惑和猜測。
然而,眾泰坦們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雲,這讓雲感到有些不自在。他不禁問道︰“怎麼了?你們為什麼這麼奇怪地看著我?難道你們不想和我一起去嗎?”雲心里其實非常希望這些泰坦能夠快點離開,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這麼大片的陸地直接砸到埃澤拉上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到時候,如果這些泰坦還留在這里,恐怕會給他帶來相當大的麻煩。
同時雲也十分吃驚,剛剛走掉的竟然是奧爾加隆,果然都是老熟人了,同時也為當初死的那個不是奧爾加隆有些可惜,但一想到命運這個奇怪的家伙也就釋然了。
“我們就這麼走了?”高戈奈斯有些不甘的說。
“沒事,沒事,正好一起在這挺好的。”雲听出來了高戈奈斯的不甘,雲相當高興的說。
“不行,星魂在這里,這可是宇宙中最大的星魂了,一旦出事……”阿曼甦爾說。
“你們放心,現在對這個星魂沒太大興趣。”亞煞極說。
“我們在這里投入太多了。”艾歐那爾也說。
“這可是我們對付……”諾甘農也說。
雲越听越心煩,原來泰坦們不走是有原因的,這個飛向愛著啦的陸地竟然有星魂,而且還是阿納塞斯的星魂,現在即使想讓泰坦們走都有些困難呢。
“沒事,沒事。”雲只能繼續忽悠了。
“要不?毀了?”諾甘農建議說。
“呦,你們現在這個樣子還想著毀掉星魂?恐怕你們連你們自己都沒有些自身難保了吧。”
“我覺得我們還是重頭開始的好,雖然你們現在制住了我們,但是你們遇到的我問題同樣不小,我覺得我們還可以重頭再來的。“亞煞極建議說。
“我……我要走了。”這時候弗洛爾突然說。
雲驚奇的看著弗洛爾。
“我的身體正在被吸走,應該是星魂的壓制作用越來越強了,我這就走了,你安心去做你的事情吧。”弗洛爾說完就化作一道道殘影消失了。
雲看著弗洛爾消失的地方更加迷茫了,怎麼回事?弗洛爾怎麼就突然消失了?自己還準備找他弄回系統呢?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而且弗洛爾回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