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吟裴梟!
對著一邊的管家狠狠的吼道,“再給他打電話!”
今天梁曼可對裴行風的行蹤,徹底的計較了起來。
梁儀被她的憤怒,吼的一愣!
對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管家立刻會意帶著佣人一起下去。
餐廳只剩下梁儀和梁曼可兩人,梁儀看向梁曼可“你對他們吼什麼?”
畢竟這些家里的幫佣,對他們好點,也還是有好處的。
再說裴行風的行蹤,也不是誰都能控制的,這管家打過去他就算接了,肯定也是觸一鼻子灰。
此刻的梁曼可已經切身體會到,裴行風的心已經不在自己身上。
“他怎麼能這麼對我?我這些年為這個家付出的不夠多嗎?”
“你這是在說什麼糊涂話?”梁儀怒聲呵斥!
梁曼可聞言,也是一陣心驚。
是啊,這是什麼糊涂話?當初要嫁進裴家的時候,梁儀就說過什麼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無疑,是讓她不要當一個怨婦!
然而裴行風這些年對她一直都很好,以至于讓她認為,她就是他的妻子。
因此就算要管著他,也是天經地義。
現在他的改變,讓她的內心竟然有那麼無法接受。
“可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梁曼可不甘心的看向梁儀。
心里,很是痛苦!
之前明明都很好的,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難道你說的一切,真的都那麼重要嗎?”梁曼可痛苦的看向梁儀。
在她看來,很可能是她這段時間和裴梟爭財產,讓裴行風不滿意了。
因為對家里不滿,所以也就直接去了外面尋開心!
梁儀看著梁曼可的反應,也有些頭疼“你……!”
“這些真的就有那麼重要嗎?我為了這些,都失去了些什麼?”
那個孩子,也被她無情的拋棄了。
當年那個孩子,那麼的可愛!長的那麼漂亮。
沒人知道這些年她只要想到那個孩子,承受的是什麼樣的心痛。
那孩子就比裴越大了三歲,看著裴越還像個大男孩一般。
梁曼可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梁儀不知道梁曼可心里所想,此刻在她這樣痛苦的反問中。
梁儀也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沉重的說道“那就把天義給裴梟吧!”
梁曼可“……”
聞言,呼吸更是窒息的看向梁儀“你說,什麼?”
“不要再給裴梟起沖突了,他畢竟是裴行風的長子,裴行風很多時候肯定會偏向他。”
在說這理由的時候,梁儀的語氣有那麼些許的心虛。
完全沒了之前的強硬!
梁曼可“就因為裴行風偏向他,我就要全部給他嗎?那阿越要怎麼辦?”
“……”
“阿越也是他的兒子!”
說起裴越,梁曼可更是痛心。
想到裴行風今天半點沒有因為裴越回來而高興。
她這就……!
“沒有人為他著想,難道我這個媽還不能多為他想想嗎?”
看著梁曼可歇斯底里的樣子,梁儀更是痛心。
是啊,她現在是在為裴越著想,可又有誰,能為那個孩子著想呢?
想到今天和顧吟的見面,梁儀的心到現在還是疼的。
“可就算你為裴越著想,又能改變什麼?”
之前長風項目不願意交出去,可最終,還不是被裴行風給強行拿走?
裴行風有一句話說的對,整個裴氏都是他的,他想給誰,就要給誰!
任何人,都無法做主,這就是現實!
梁曼可听到,自己能改變什麼,心口更是窒息。
“給老六打電話。”
听到要給老六打電話,梁儀瞬間心驚的看向梁曼可“你要干什麼?”
“顧吟不能留,上次是她命大,我看出來了,裴梟對她是認真的,肯定是認真的!”
說什麼分開?說什麼拿到天義就分開,那全部都是借口。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顧吟分開。
梁儀“不行!”
她想也沒想的說道,面色也有些發緊。
梁曼可看著反應激烈的梁儀,不能理解她為什麼要護著顧吟。
當然,她現在因為裴行風被攪的,也管不得那麼多。
只狠狠道“這件事,你不要再說話了,嗯?”
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她已經四十五了,這些年听她的話也听夠了。
所以現在開始,不管做什麼該怎麼做,她都要自己做主。
梁儀听著她這堅定的語氣“我不管你可以,但這件事你必須听我的!”
梁曼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在這樣的糾纏下,她晚餐已經徹底吃不下。
起身,就往樓道方向走去。
梁儀見她這幅樣子,也急急起身“我說的你听到沒有?”
“听到了!”冰冷的三個字傳來,是梁曼可答應了。
然而,她真的答應了嗎?
她現在對顧吟,可是恨之入骨。
……
裴梟的精力到底有多好?
所謂人不可貌相,顧吟在裴梟身上算是體會的清清楚楚。
以前看著他對那些女人冰冷無情,她一度懷疑這男人沒有初戀,絕對不會有那方面的需求。
但現在……!
連續幾天被折騰,顧吟可憐兮兮的看向洗完澡出來的裴梟“我今晚想睡別的房間。”
裴梟挑眉“新婚夫婦分房睡這像話?”
“不是,這里難道不都是你的人嗎?”要知道梁曼可,都不知道瀾灣一品是裴梟的。
怎麼可能在這里安插她的人?
裴梟“什麼都是有萬一的,你不知道?”
“可我還是想自己睡!”
“你自己什麼德性不知道?什麼能鎖的住你?”
顧吟“……”這話說的!
她瞬間想起之前,和裴梟兩人也不是沒分床睡過,結果呢?
結果,她還是每天早上醒來都在裴梟懷里。
她甚至不記得是怎麼上他的床的。
所以此刻裴梟的意思,所謂的分房也好,還是分床也罷,都是毫無意義。
“那你不能再對我那樣了。”顧吟吸了吸鼻子說道。
裴梟含笑挑眉“你不喜歡?”
這滿含深意的一句話,讓顧吟的小臉,瞬間‘轟’的一陣通紅。
裴梟吹干頭發上床,對顧吟張開懷抱“過來。”
顧吟“……”
呼吸,再次緊了緊。
以前都是早上起來的時候在裴梟懷里,因此晚上怎麼進去的,她不知道。
可現在清醒著被邀請,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是在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