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名字嗎?只知道喊我戰略級!!
臥槽!
誠哥被他殺害了!!!
該死!他身上藏了一只異族!
故事小隊一片混亂。
遭受襲擊的年輕墟能者一頭紅發,來自腓特烈帝國,卻給自己取了一個櫻花國的假名。
老二刺螈了,來到墟界隨便給自己造人設,就跟某人的中二假名一個道理。
棉花球的判斷完全正確,他正是這群人的靈魂人物。
每天晚上都要靠那精彩絕倫的長篇故事打發時間,否則實在不知道做什麼好。
女人都在光皇的屋子里待著,她們嫌棄其他人骯髒,只願和光皇在一起。
最後,故事會變成了唯一的慰藉,簡直不敢想象,沒有故事的夜晚有多麼難熬!
小隊靈魂一倒,就像點燃火藥桶發生了二次爆炸,極大的激起其他人的憤怒。
剛才他們想手撕巴茲,那現在妥妥的上升到凌遲地步。
“報仇!”
“你殺了誠哥必須償命!”
巴茲萬萬沒想到,太子爺塞給自己的保命棉花球就這麼跑了。
輔助一套都給你了,怎麼可以棄戰而逃?!
包圍圈打開一個缺口,然而巴茲失去先手,沒了逃跑的機會。
面對仇人,馬瑟林反應神速,抓著一直放在身旁的自制石錘,對著巴茲的小腹狠狠一敲!
砰!!!
肚腸仿佛都被這一擊敲爛了!
巴茲根本穩不住重心,如同炮彈般倒飛出去,重重撞在一座建築的牆壁上,大口吐出鮮血。
他的臉色慘白,神情徹底萎靡下去。
傷上加傷,終于讓他感到死神的逼近。
油燈的光亮變得模糊起來,那麼大費周章吸收到了吃土能力,下定決心與合眾隊決裂,仿佛變成了一個笑話。
我終于要死了嗎?
不是被異族殺死,不是缺乏食物餓死,而是死在人類墟能者的手上……
人類,為何還要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中自相殘殺?
我從來沒有想過坑害你們啊!
為什麼不听我的解釋呢?
巴茲緩緩從牆壁上滑落,身體拖出一條濕漉漉的血線。
他痛到麻木,即將失去知覺,又知道就這麼閉上眼楮,很可能再也睜不開來。
我,還沒有和可愛的克圖道別啊…………
巴茲心中充滿了恐懼和遺憾,垂著眼楮,徹底失去了氣息。
與此同時,鐘元正在給斐波刪數據。
手機里有很多不能讓他看的東西,必須刪除才行。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嘆息。
“克圖……對不起……”
啊???
鐘元猛地抬起頭,鷹眼迅速掃過整個城池,很快發現,幾公里開外的一座山坡上,有五個男人圍著巴茲,不停的拳打腳踢。
即使人已經沒了氣息,他們也沒有停手,一直在痛毆。
鐘元神色陰沉。
只是疏忽一會兒就出了人命嗎?
地上還倒了一個人,應該是棉花球放倒的。
它的能力確實有限,單殺能力強,如果對方人多,又鐵了心要殺人,棉花球是護不住的。
斐波見鐘元突然變了臉色,忍不住問道,“殿下,您怎麼了?如果想要方便,我可以為您護衛……”
嗖!!!
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沖到兩人中間,快的就像幽靈,一下子跳上鐘元的肩頭。
正是成功殺出包圍的棉花球。
沒有再出手幫忙,它決定回來通風報信。
“哇 !哇 !”有人要殺你的僕人,他的處境很危險!
奇異的 叫聲引起了斐波的注意。
只見鐘元的肩頭多了一只小獸,然後,他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靠!!?
這是怨影 嗎?
哈比達帶人去攻打它們了,大部隊到現在都沒回來,反而被一只怨影 溜進城池?
該死!它竟站在殿下的肩膀上!!!
斐波殺機縱橫,正要出手,鐘元立刻將棉花球抱在手上,面無表情道,“斐波叔叔,我還帶來了一個人,名叫巴茲威爾。他是我進到墟界後遇到的朋友。”
斐波怔了怔,說道,“此人是合眾隊的頭目,是他帶您過來找我吧。我想,你們最多萍水相逢,算不上朋友。而且,像他這樣的人,也沒有資格做您的朋友啊。”
他的眼楮依然警惕的看著怨影 。
失調太可怕了,中招只能硬扛,換誰都忌憚。
唔,這只怨影 好像真的被收服了。
鐘元沒有特別介紹棉花球,而是冷冷說道,“和誰交朋友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力為我定義。”
“現在,我的朋友在你的地盤上被殺了。要麼交出凶手,要麼與我開戰。”
!!!
幾個痛毆巴茲的人終于停手了。
一人探了探他的鼻息,皺眉道,“沒氣了!他死了!”
又有一人驚訝道,“不是吧?這麼不經打?”
只有馬瑟林心中有數,第一下石錘絕對是下了殺手的。
誰讓這家伙那麼可恨,那種富土呢?
那麼多人都參與了毆打,所謂法不責眾,又是光皇說了算,應該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