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名字嗎?只知道喊我戰略級!!
一群人打開歐陽傾城的房間,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大疊文件,堆成左右兩份。
一邊是處理好的,還有一邊是未處理的。
分門別類,規劃有序,很容易翻看,而且整齊的要命。
再看歐陽傾城的床鋪,被子折疊的西西方方,稜角分明,像一塊豆腐,典型軍區風格。
地上,一點污跡都沒有,干淨到可以用舌頭舔。
盥洗室,就像從來沒用過似的,不存在臭氣和污漬。
甚至垃圾桶也干干淨淨,嶄新發亮,閃爍著光輝。
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這個房間。
完美!
放到任何一個軍區,評選衛生優秀宿舍,絕對拿第一名,不可能有房間比這里更加干淨。
必須的!
一個完美主義者的房間,只被某人提過來的果木烤鴨破壞過環境。
此時,住在這里的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徹底消失不見。
沒有血跡,也沒有戰斗痕跡。完全不像凶殺現場。
任平進到房間,查探一番後,感到一陣古怪。
新陳代謝是人類的正常生理表現,每天掉幾根頭發很正常。尤其是女孩子,頭發那麼長,更容易脫落。
但是,枕頭上一根發絲都沒有,地上也沒有。
他甚至懷疑歐陽傾城到底有沒有住在這里。
再走到辦公桌前,翻閱擺放在上面的資料。
靠!啥玩意兒?
中楠學院的文件?
對了!這妹子是中楠學院的學生……也不對啊!
學生怎麼批閱教務處的文件呢?
太古怪了!
“小八,你確定歐陽傾城遇害了嗎?這里一點打斗跡象都沒有,而且監控也沒有錄到任何可疑人等。”
任平自說自話的猜測道,“她會不會跳樓跑出去了?”
鐘元垂著眼楮,輕聲說道,“三哥,你在質疑我的判斷?”
額
任平眼皮一跳。
說對了,確實不可置信,總覺得不像被殺的樣子但!小八叫我三哥……
任平說道,“要不我先打個電話,試著聯系一下歐陽吧。”
“隨便你。”
鐘元拖著開裂的影子,走出房間。
隔壁,王寶余己經有了重大發現。
故意放在外面的那條鞭子,真的不見了!
江不憂和馮擎難得保持了一致步調,跟在王寶余的身邊。
他不去查看歐陽傾城的房間,反而先回自己的地盤,就知道情況可能不妙了。
江不憂看著雜亂的房間,說道,“王首席,你有東西不見了。是不是那個……”
操作台空空蕩蕩,王寶余痛惜道,“沒想到,真有人偷武器。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故技重施,想著坑人的。”
馮擎無語道,“你故意放在外面讓人偷?”
王寶余苦澀道,“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一定會鎖好的。”
他對自家小矮子的判斷毫不懷疑,說歐陽傾城死了,那必定是死了。
這時,鐘元大跨步走進房間,沉聲說道,“水魚哥你別自責了,鎖好也沒用,是我們昨天試驗的時候,動靜太大,引人覬覦。”
這里是墟能村,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國的墟能強者,出戰比賽的人未必是最強的。
各國領隊、或是藏身在隊伍中的高手,都有可能懷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趁著大賽期間,暗中獵取對手的體內墟晶、特種裝備和戰寵。
可以肯定,凶手不是沖著歐陽的墟晶。目測他殺完人之後,首接跑到隔壁,取走了王寶余改進過的元式禁鞭。
鞭子失竊,令鐘元越發肯定心中猜測。
馮擎問道,“元元,接下去你有什麼打算?我們小隊缺了一個人,打決賽得補上空位。”
應該不會再讓那個校花出戰了吧。
鐘元面沉如水,說道,“先報警,向組委會提出抗議,墟能村里有刺客,我們小隊成員被刺殺了,失竊一件武器,事情鬧的越大越好。如果凶手還在這里,遲早做賊心虛,露出馬腳。”
江不憂說道,“萬一己經逃走了呢?”
鐘元眯起眼楮,說道,“別人不了解歐陽的實力,怎麼連你也懷疑?有本事秒殺歐陽的人絕非泛泛之輩,逃走?不可能的!最多,戰略性撤退。”
江不憂眼角抽搐,心想葉學長裂成三條了,我還是少說兩句吧。元少將葉學長治的服服帖帖,這份手段我得好好學著點。
再低頭去看,鐘元的影子果然不像剛才那麼毛刺,有合攏的跡象。
任平沒能打通歐陽傾城的電話,鐘元態度強硬,一口咬定人己經死了。于是,墟能村保衛處收到了華國代表隊的緊急抗議。
消息就像插上了翅膀,很快震驚了所有人。
“什麼?華國代表隊有人被殺了?這太離譜了!華國隊今年的實力一等一的厲害啊!”
“是那個可愛的女孩子沒了!”
“太凶殘了,那麼可愛的小女孩都下得去手!”
“會不會是維京帝國的人暗中報復?那孩子曾經殺了維京帝國的選手。”
“噓!不要武斷猜測!維京人也不好惹!”
華國隊的宿舍樓下面堆滿了鮮花。各國墟能者禮節性的哀悼死去的女孩,哪怕他們不是很傷心。
而領隊們卻注意到了另外一個細節華國隊還丟失了一件武器。
應該就是那個!
打裂一整棟樓,嚇得隔壁兩棟樓的選手緊急疏散,連夜轉移住地。
有人為了盜取這件可怕的武器,偷偷潛入華國人的地盤,結果被撞見,便殺人滅口。
華國人選擇報警,從某種意義上,也是為了限制對方,不得拿出來公開使用。
拿出來用就是承認殺人,無疑站在全世界的對立面。
世界大賽上廝殺很正常,出了賽場,任何人都不能違反規則。
為了一己之私隨意殺人,是不被允許的!
與此同時,姜天朔臨時喊來糊大樓的工程隊也撤退了。
鈔能少年壕無人性,當場結清工程款項,還給了加急費和夜間補貼。
來的時候,他們坐土方車,回去的時候空調大巴,各個喜氣洋洋。
“咦?老程,你腰上掛了個什麼東西?”
大巴車上,一名坐在後排的工人看到同伴腰間掛著一圈銀亮的繩索,不禁好奇的湊了過去。
名叫做老程的中年工人淡笑道,“工地上撿的,看著挺漂亮的,就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