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事?”
傅言琛接了電話,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耐,仿佛是被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某種思緒,那思緒如同春日里細碎的陽光,正溫柔地灑在他心頭那幅畫面上——他心愛的姑娘,笑笑,正坐在窗邊,陽光勾勒出她輪廓的金邊,美好得讓人心動。
可這一刻的寧靜,卻被電話那頭的聲音無情地打破。
“叔,你什麼時候回來?”阿甦的聲音傳來,帶著些許急切,又夾雜著一絲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惹怒了電話這端的傅言琛。
傅言琛皺了皺眉,這個家伙,每次打電話來都沒什麼好事,不是問東就是問西,盡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
“傅小甦,,,如果只是為了說這些無聊的話題,就掛了。”
傅言琛的語氣里滿是不悅,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冬日里的寒風,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他此刻的心情,就如同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烏雲遮住了那片溫暖的陽光,煩躁而又無奈。
他本想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里有笑笑的笑顏,有她輕柔的話語,有他們共同編織的夢想和未來。
可阿甦的這個電話,就像是一塊突如其來的石頭,砸進了他平靜的心湖,激起了層層漣漪。
電話那頭的阿甦似乎感受到了傅言琛的不耐煩,他急了,︰“叔叔,不是,是,笑笑,,,養的小狗狗,雪兒,,,不行了,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她,,她知道不得,,,不得回來找我算賬,她離開的時候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我照顧好雪兒的,雪兒因為生病,,,。”
傅甦的這句話,像是被風卷起的落葉,帶著無盡的哀傷和淒涼,飄進了傅言琛的耳朵里。
傅言琛愣住了,他的心跳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耳朵里只剩下阿甦的那一句話,“雪兒不行了。”
雪兒,那個總是搖著尾巴,圍著笑笑轉圈圈的小家伙,那個總是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人,仿佛能讀懂人心的小生命,就這樣沒了?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他的思緒飄回了過去,那些和笑笑、雪兒在一起的時光,如同一部老電影,在他的腦海里緩緩播放,那時候徐笑笑失憶,他們有多少快樂的日子。
他記得,雪兒剛來的時候,還只是一只小小的、毛茸茸的團子,它躲在笑笑的懷里,怯生生地看著這個世界。
那時候的徐笑笑,笑得那麼燦爛,她輕輕地撫摸著雪兒,眼里滿是愛意。
而雪兒,也似乎感受到了笑笑的溫暖,它慢慢地放松下來,開始在這個新家里探索。
後來的日子里,雪兒成了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它會在傅言琛下班回家的時候,搖著尾巴迎接他;它會在笑笑心情不好的時候,默默地陪在她身邊,用它的方式安慰著她。
它就像是一個小天使,給他們的生活帶來了無盡的歡樂和溫暖。
後來,,,,徐笑笑恢復記憶,離開他,,,,可是現在,這個小天使也快要不行了。
傅言琛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得厲害。
他無法想象徐笑笑如果知道雪兒不行了的消息的心情,她一定很傷心,很難過。
他知道,徐笑笑把雪兒當成了家人,當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雪兒離去,對她來說,無疑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怎麼會這樣?你們一大伙人怎麼會連雪兒生病了都不知道。”
傅言琛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靜一些,可是那股哀傷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雪兒那麼乖.......
阿甦在電話那頭哽咽著說︰“昨天晚上我喂了它藥,還給它蓋了小棉被,平時它都是乖乖睡覺的,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起來,就發現雪兒躺在院子里,已經,,,已經呼吸微弱了。,,,。”
傅言琛听著阿甦的話,心里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沉甸甸的。
他能想象到徐笑笑那傷心的樣子,她的眼淚,她的絕望,都讓他感到無比的心痛。
“這件事你先別告訴笑笑,我馬上回來,說不定還可以救活。”
傅言琛說完這句話,就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他此刻只想盡快回到帝都,給雪兒找最好的寵物醫院。
他手忙腳亂地將散落在桌上、沙發上的物品一股腦兒塞進背包,然後胡亂地拉上拉鏈,仿佛多耽誤一秒鐘都會讓他失去最後的勇氣。
緊接著,他飛奔下樓,啟動汽車,猛踩油門,車子像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出,向著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這一路上,他的心像是被一塊千斤重石壓著,沉重得幾乎無法呼吸。腦海中的回憶如潮水般洶涌而來,一幕又一幕全都是關于徐笑笑和雪兒曾經在一起時那溫馨而快樂的場景。
她們一起在花園里追逐嬉戲,徐笑笑的笑聲回蕩在空中;徐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看影視劇,雪兒依偎在她身邊睡覺,雪兒“汪汪汪”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響……
他深知,要如何開口去告訴徐笑笑這個殘酷的事實?生老病死固然是生命不可抗拒的規律,可對于徐笑笑來說,這樣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她又怎能輕易承受得住呢?
車窗外的風景如電影快進鏡頭般飛速地向後倒退著,傅言琛緊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微微顫抖,他的雙眼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恨不得此刻自己駕駛的不是一輛汽車,而是一枚能夠瞬間穿越時空的火箭,可以立刻飛回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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