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鋒孤身一人,擐甲披袍,足踏金色飛梭,在漆黑洶涌的浪花之中飛速潛行。
趁著海上風暴四起,他找了個借口,默默離開分蒯島坊市,駕風在雷霆和暴雨之中一路向東,借助水脈一去千里,到達了朱淥海。
就算東海陰晴不定,氣候喜怒無常,這樣大的雷暴也是少見,夜色沉沉,籠罩在無邊無際的凝重烏雲之中,朱淥海也變成了深綠近于墨色,放眼望去是無邊無際的漆黑。
李玄鋒飛梭上的金光收斂,無聲無息地駕風向前,暴雨擊打在烏金靈甲,被法光擊得粉碎,化為水霧彌漫。
金兜島遠遠地出現在天邊,李玄鋒默默停靠,退出一陣,從儲物袋中取出那枚玉盒。
雖然有把握這和尚會上鉤,李玄鋒卻不會隨意亂來,先預估了百里的距離,提前從玉盒中取出這雕像,很隨意的擦過距離金兜島百里的邊緣,下去逛了一圈,再翻手將之收入玉盒,找了一處島嶼落腳,看看金兜島是個什麼反應。搜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