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嶺在寨中當了十幾天的苦工,一旁的奴隸們皆累得叫苦連天,他胎息二層修為倒是輕輕松松,只是要裝作又苦又累的樣子。
這些奴隸吃與住皆在山越圍出來的如同羊圈般的地方,屎尿堆成了山,臭不可聞,周圍有十幾個士兵看著,李玄嶺第一天夜里就恨不得踢去腳上的鐐銬偷偷溜走,只是還等著李景恬的消息,硬生生地待了十幾天。
這群山越似乎正準備在這處扎在一個大寨子,用來監視與抵擋李家,李玄嶺仔細看了看,趁著出了寨子搬運木料的機會逃脫最為方便,距離寨子里的那些高手遠著,只要殺了幾個士兵就能逃脫,不虞被寨子里的幾個高手逮住。
“我一走了之倒是方便,長姐要逃脫卻難得很。”
李景恬這些天頻繁出入營帳,看得李玄嶺心驚膽戰,總是在周圍晃來晃去,尋機能帶出李景恬逃走。
搬著木料在寨子走動,李玄嶺悄悄觀察著四下的布局,卻听一旁的兩個山越部巫叨叨著︰搜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