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七年,滿山精怪全成妖神了!!
瞧見煙館的眾人已是一副打定主意的模樣,方依方才微笑道“從今天開始,停了你們的買賣,把這解藥,發給那些個癮君子,告訴他們,想活命,想重新做人,就給我老老實實地服下,去城主府幫我做事,我給他們重新做人的機會。”
“至于那些個執迷不悟的,不願意接受治療的,隨他們去,一旦他們失控,不必有所估計,直接抹殺!好好配合我,日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若是讓我發現誰還敢暗中幫著魏氏家族為非作歹,後果,你們自己擔著!”
“是是是!多謝仙師大人給我等機會!我等一定盡心相助!”
煙館眾人趕忙連聲答應下來。
方依滿意地點了點頭,起身拂袖而去,留下一屋子人,半是尊敬,半是畏懼地目送她離開。
直到方依出了煙館大門,眾人方才長出了一口氣。
他們能感覺得到,剛才方依,是對他們有殺心的!
若是他們拒絕了方依的幫助,恐怕方依當場就會讓他們付出沉痛的代價!
“當家的,我們是當真要幫這位仙師大人做事,還是……”
“你想說什麼?陽奉陰違,接著當魏氏家族的狗?哼!”
煙館當家冷哼了一聲道,“這位仙師大人,擺明了要對魏氏家族動手!其背後有六品以上的煉丹高手相助,單憑這一點,就能聚集起一股無比驚人的力量!”
“你覺得這樣一股力量,區區一個魏氏家族,能抗衡麼?”
“可……可當家的,魏氏家族的背後,畢竟是皇室中人啊……”
那管事的多少還是有些猶豫。
“白痴!”
當家的一巴掌直接抽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麼?皇室之中,已經開始奪權了!否則皇室仙師,為何會平白無故跑來管皇室暗中扶持的事?”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兩位小仙師,便是奪權的先鋒!你自己想想,兩個勢力超過魏長明不知多少倍的年輕仙師,加上背後六品以上的煉丹高手,他們的勢力,會有多大!”
“你再想想,他們這樣一股勢力,奪權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現在還不回頭,就等著給魏氏家族陪葬吧!”
見得當家的怒了,管事們也是趕忙收聲,紛紛不再有異議。
……
水月城地下拍賣場,頂級貴賓廳。
出了煙館,方依的第二個目的地,便是這拍賣場了。
與其說是拍賣場,實際上說是黑市,可能更加貼切一點。
水月城中本就有大量違禁品的存在,這里更是最大的銷贓之處,任憑什麼東西,進了這里便能搖身一變被洗白,魏氏家族煉制血嬰所用的一切物資,也幾乎都是從這里入手的。
方依靠坐在茶桌旁,悠然地喝著茶,笑看著對面,那個小心翼翼如鵪鶉一般的拍賣場管事。
在那管事的面前,是同樣的解藥。
管事細細打量著那枚解藥,心頭可謂是波瀾萬丈!
“仙師大人的手段,令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您就直說吧,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管事小心翼翼地問道。
方依淡淡笑了笑,道“奉承的話跳過吧,我剛從煙館出來,交代好了煙館的人,轉頭便來了你們這里,我的目的,想來你也猜到了。”
“呵呵……大人抬舉小的了,小的哪敢亂猜您的心思?還請您示下。”
管事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容,搓著手說道。
他當然猜到了方依的目的,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方依這是要對魏氏家族下手!
只是這話,可不能從他嘴里說出來,還得方依親自開口。
“魏氏家族平日里所用的煉藥物資,幾乎都是從你們這里采買的吧?”
方依低頭撥弄著指甲,淡淡問道。
聞言,那名管事頓是心頭一緊。
看這架勢,是要問罪啊!
不過能在地下黑市當上管事,此人也絕非是等閑之輩,眼珠子一轉,便已想好了如何回答。
“不錯,魏氏家族所用之物,八成都出自我們這里,但仙師大人您也知道,那些藥材,確實都是明碼標價售賣的,有人出價,我們自然會賣。”
這話,算是表明了他的態度,表明了他們這賣場,要和魏氏家族劃清界限的心意。
方依笑而不語,片刻後,方才指著桌上的解藥。
“以你的眼力,應該一眼就能看出這丹藥是干嘛用的。魏氏家族很快便會發現我的行動,那可是動了他們的命脈,不可能無動于衷。”
方依湊近了幾分,笑看著那名管事,“他們自會搞出更多的貨,而我,也需要更多的解藥,說到底,到了最後,我們之間的較量,會是一場資源儲備,和煉制速度的較量。”
“要說煉制速度,我倒是自信得很,我的那位姐妹,煉丹術遠比你們想象的要高得多,所以現在,充足的原材料,是最重要的一環。”
說到這,方依並未直接開口說下去,而是看著那名管事,等待著對方的答復。
那管事顯然也是听懂了方依的話,卻並未立刻開口,只做出一副認真聆听的模樣。
方依揚了揚嘴角,笑道“因此,我希望貴處能表個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貴處可能會十分忙碌。”
那管事這才開了口“仙師大人,您也知道,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人,忙前忙後,無外乎就是為了賺錢,既然您都說了,之後會需要大量的物資,那我們沒有不賣的道理。”
他當然知道方依想說什麼,但此刻還不是退讓的時候。
“兩枚七品以內的正統仙藥,類型隨你們挑。”
方依當即拋出了她的加碼。
“大人,這不是您出多少好處的問題,我們畢竟是開賣場的,這無疑是在砸自家的招牌……”
方依開出的加碼,令那管事心頭一顫,但終究,他堅持住了。
“三枚。”
“大人……您不要這樣……”
“五枚,這是最高的加碼。”
方依沖著那管事微微一笑,臉上的神色,陡然變得冰冷了幾分,“你要是覺得還不夠,那此事也就罷了,之後貴處落得一個怎樣的下場,便也與我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