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會呢??以前我哥和我嫂子沒離婚的時候,咱們也沒過得不好啊。”
駱宇白不知道鄭紅心里怎麼想的。
“你不懂。”鄭紅抱著胳膊,聲音凌厲,“而且我說她,又沒說錯。”
駱宇白怒了,“什麼我不懂?啊?你不就是我看我嫂子好欺負嗎,看我嫂子和苗苗是好閨蜜,借著出氣唄。媽,你這樣是不對的,我和苗苗已經分手了,我倆誰也不欠著誰的,你別找苗苗,&nbp;也別找我嫂子的茬。”
鄭紅有一絲心虛,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問,“你嚷嚷什麼啊,你該不會把我說姜彤的事情,和你大哥說了?”
駱宇白搖頭,“我當然沒說。”
他知道要是把這些事情告訴厲 辰,厲 辰不會放過鄭紅的。
再怎樣鄭紅是他媽。
“所以,你以後別再插手我大哥和我嫂子的事情了,不然下次你說我嫂子,我就和我大哥說了,我是認真的。”
鄭紅煩躁地擺擺手,“哎呀,又不是我兒媳婦,我懶得管她啊。”
話音剛落,呂冰玉就走了上來。
“小玉啊,你來了。”
鄭紅親切的挽住了呂冰玉的胳膊。
駱宇白卻轉身就走了。
呂冰玉進去看望鄭燕,噓寒問暖。
鄭燕說,“麻煩你了,還來看我。”
“阿姨,沒事的,我正好順路,听小白的媽媽說您病了,您現在沒事了吧?”
鄭燕搖搖頭,她嘆氣一聲,她有些累了,她想休息了。
恰好呂冰玉的手機響了。
“阿姨,我去接個電話。”
呂冰玉走了出去,邵時序打來的。
“厲 辰已經著手開始調查麥肯集團,你現在可以找機會和他坦白你就是崔瑩瑩,別再讓他繼續查下去了。”
呂冰玉皺眉,“為什麼他調查麥肯集團,我就要坦白?”
邵時序道,“這和公司的利益有關,你無需知道,總之,你可以告訴他了。”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呂冰玉握著手機,內心浮現出一絲激動,她不知道厲 辰會是什麼反應,他們曾經是那麼相愛過,得知她沒死,他會不會很激動,很高興,抱住她。
他會和姜彤分手。
哦對,姜彤。
呂冰玉知道,她要告訴厲 辰,那麼她必須要告訴姜彤。
她急切的想要姜彤看到她和厲 辰再次相愛。
她和厲 辰才是一對,她姜彤才是第三者。
“小玉,你沒事吧?”
鄭紅看到呂冰玉攥著手機,嘴角還浮現出一絲獰笑。
呂冰玉收斂了表情,“阿姨,我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讓小白送你走吧,奇怪,這臭小子又去哪了。”
“沒事,我不用他送我。”在提起駱宇白,呂冰玉的眼底已經浮現出一絲不耐。
她下了樓……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你來帝景集團我,我告訴你。】
給姜彤的號碼點了發送,呂冰玉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猛地,頭又開始疼……
呂冰玉攥著方向盤,好像這個大腦是陌生的,疼痛提醒著她好似不屬于這份身軀的殘酷記憶。
滴滴滴!
一輛車疾速而來,呂冰玉猛地調轉方向盤。
車子距離旁邊的欄桿只有一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著心跳,頭還是痛,這一切都是被姜彤害的。
是她,是她殘忍的把厲 辰搶走!
是她用了心機,騙厲 辰結婚!
都是她,破壞了原本屬于她的幸福,都是姜彤害的她!她只是拿回原本屬于她的男人。
……
天空又下起了小雨,灰蒙蒙的。
厲 辰在辦公室,顧衡和他說,公司港股的股價這兩天蒸發了五十個億。
“我還是想不通,老莫為什麼要偽造簽名對付你?他什麼時候看不慣你?”
厲 辰沒和顧衡解釋,只是讓顧衡明天去一趟港交所那邊。
公司副總被抓若是讓其他高層自亂陣腳,那麼由于恐慌而拋售股票的人只會更多。
“是,我知道了。”
交代好顧衡,厲 辰又看向周平,“周平,你跟我去趟銀行。”
“好。”
兩個人剛從銀行回來,雨已經停了,保安對厲 辰說,這位小姐等了你很久了。
于是厲 辰看到了在冷風中瑟瑟發抖的呂冰玉。
他深邃的眸子沒什麼溫度和變化。
呂冰玉闊步走了上前,“厲總,我有話單獨對您說。”
周平說,“那我先進去了。”
厲 辰嗯了一聲。
等到周平離開,呂冰玉捂著胳膊,“厲總,我有點冷,我們可以進去說嗎?”
厲 辰說,“有什麼話,呂小姐直說吧,我還有事。”
呂冰玉捂著嘴巴打了個噴嚏,這才道,“你真是無情,可你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我們曾經那麼相愛過。”
厲 辰還是沒什麼情緒,如同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呂小姐吃錯藥了?”
呂冰玉再也無法忍受,她哽咽著,“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不認識。”
“好,我知道因為我整容了你認不出來我很正常,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你解釋,因為我出了車禍,我變了一張臉,我好怕你討厭我……”
說著,她抬頭望向他。
“我回來了,是我。”
厲 辰盯住了呂冰玉,“你是誰?”
呂冰玉咬著嘴唇,淚水盛滿了她的眼眶,似乎在無聲的控訴他,真的不記得她了嗎?
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冷漠!
終于,在瞄到遠處那道身影,呂冰玉終于說了出來,“我是崔瑩瑩啊!”
在他們的身後,姜彤渾身僵硬,手里的傘掉到了地上。
傘砸中了她的腳,那一刻她感覺不到痛,她只知道她剛才听見了什麼,听到這個女人在厲 辰面前承認她是崔瑩瑩。
看到下一秒呂冰玉抱住了厲 辰,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