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過了駐防站的時候,羅蘭就將裝甲臨時存放在了駐守站。
然後帶著一行人都進入了瓦卡隧道,不過尷尬的事李明在穿著【離火使?震坤】進入瓦卡隧道的時候還被要求出示印卡共和國的證明。
不過還好有羅蘭證明,否則李明估計又要打進來才行。
瓦卡隧道下面的通道類似于地鐵,要從近千米深的通道下去才行。
不過讓莎士比亞想要吐槽的是,這里居然是樓梯,而不是電梯。
要知道連天際線也裝上了電梯好吧!
“呼……這麼長的樓梯爬下來,我感覺自己的膝蓋都要不好了,不過——這個就是我們接下來要坐的車嗎?該怎麼說……看上去還挺可愛的?”
羅蘭抱著胸,歪著頭可愛的笑了笑,“啊哈哈……那個其實就是用普通的輕型礦車改造的啦。”
“不過這樣看上去很適合身形較為小巧的女士坐啦,就是要辛苦米格爾老爺爺和李明先生了。”比安卡的嘴角忍不住掛起一絲笑容。
曼弗雷德從飛機修好後就一直在嘗試試飛,因此很少跟大部隊一起行動。
當然,也是因為最近去的一些地方太吃語音包了。
為什麼這個世界的主流語言是西班牙語啊!
這對于曼弗雷德這樣的人實在是太不友好了。
听到了比安卡的笑聲,米格爾倒是無所謂,“機會難得,倒是李明先生需要注意一下身上的盔甲才行。”
“沒事,我趴車頂上。”李明表示已經做好了趴車的準備。
可是羅蘭很快就打消了李明趴車的想法,“李明先生,您這樣的話,可能會卡住。”
“額……”
“別說男士了,就算說是對女士很友好,但是我也會踫到車頂的好吧!啊啾!”商博良擦了擦鼻子,身為女士中身高最高的她,這樣窄小的車廂其實非常的不友好。
“難不成你坐辦公室已經久到彎不下腰了嗎?”比安卡的眼神微眯,有些無奈的說道,“怪不得我們中只有你感冒了呢!”
“哈哈哈,這讓我想起了加萊賽的劃槳室——只不過不需要我們貢獻力量啦!”米格爾感嘆的說道。
而莎士比亞則是表示贊同,“哇哦,劃槳室嗎?那可真是一個匯聚男性荷爾蒙惡臭的地方呢!很有戲劇張力,非常不錯!”
“是的,汗水可以說是最具有魅力但又丑陋的地方了,哈哈哈!”米格爾就像是和莎士比亞對上了腦電波一般。
但是比安卡表示非常的不理解,“真的很好奇文豪的想法。”
“因為藝術本就是令人難以理解的東西啦!【比安卡大人】。”
麗塔的安慰只是讓比安卡更加想吐槽了而已。
李明則是緊跟著吐槽了一句,“你要知道她倆相差的年代差不多,你和大你五百多歲的大文豪會沒有代溝嗎?”
“謝謝李明先生的提醒!”莎士比亞的臉色頓時變壞,白了李明一眼。
而比安卡則是繼續吐槽道,“其實藝術這種東西本身就很難懂,畢竟連一個倒過來的小便池都能叫藝術品。”
“那叫《噴泉》,謝謝!”李明想到了那個荒誕的作品,表示太過抽象,無法理解。
而莎士比亞則是非常的驚訝,“什麼,你們那個時候就有那麼前衛的作品了嗎?就跟《等待戈多》一樣。”
莎士比亞的感嘆則是讓比安卡和李明都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呵呵呵……”甦薇的輕笑聲伴隨著轟鳴,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
隨後就帶著所有人穿越了隧道深處,原以為是深寂的黑暗,誰知道卻跟無垠的星空一般,麗塔也感嘆道,“哇哦,這就像是《銀河鐵道之夜》一般,你們知道《銀河鐵道之夜》嗎?”
“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比安卡有些疑惑。
而李明則是吐槽了一句,“你覺得比安卡會知道嗎?”
“唔,一個和好朋友一起乘坐靈魂列車的童話。”麗塔笑了笑,“或許是我個人的想法,我覺得那個故事比較悲傷。”
“悲傷……”比安卡還在疑惑。
而莎士比亞這個時候插嘴道,“難道你們女武神也是一期一會嗎?”
“不,女武神以後是要考試的,像是比安卡這樣的,以後肯定會卡在b級女武神上不去的!”
李明的話引來了比安卡的怒目而視,“要你管!”
“喂喂,大家快看,那個!”甦薇驚訝的指了指車外。
透過窗戶,大家都看到了那個穿越星海過來的戰艦,那就像是翱翔在宇宙一般。
不過李明的臉色有些尷尬,因為那艘船怎麼看上去那麼的像是他悄悄的從聖7308研究所拐走的那艘。
他那老岳父知道了,會不會直接穿回來打死他?
不過戰艦只是一閃而逝,很快列車就到站了,抵達了對面的要塞。
一個棕黑色頭發,穿著灰色軍裝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用那碧色的瞳孔看了看羅蘭,笑了笑,“看來羅蘭你和這些客人們玩的很開心嘛!簡單介紹一下,我是這座要塞的司令,也是印卡共和國的國防部長——安娜?查爾斯?達爾文。”
“是那個達爾文嗎?”李明看那了一眼麗塔,而麗塔表示不清楚。
“呵呵,各位請坐下來一起品嘗一下馬黛茶吧。”
跟著達爾文一起,當所有人都坐下來後,比安卡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個,那個,我現在可以提問了嗎?你剛才說你姓達爾文,是《物種起源》的那位嗎?畢竟我們的船上已經有了莎士比亞小姐,商博良小姐和面前的羅蘭小姐了。”
“啊哈哈,讓小姐您失望了,那是家父,不過他來到這個世界前確實正在計劃撰寫這樣一本著作,我也很高興了解到了這樣的著作讓小姐得知。”
達爾文笑了笑,可是比安卡坐不住了,“家,家父!”
“據我所知,男性的達爾文在成功寫完這本著作後生子的只有一個,就是家父。”達爾文笑了笑,而達爾文不厭其煩的解釋道,“其實我也只是在這個世界存活罷了。”
“額,和那位艾絲德爾祭司一樣嗎?”比安卡有些驚訝,難道這個小姐也像是艾絲德爾一樣,用某種方法逃過了原本的希望。
而達爾文的話讓比安卡頓時無言,“其實真正的安娜?查爾斯?達爾文在十歲的時候已經死亡了,我只不過是在量子之海的時間記錄中,因為世界泡對于量子之海投影而從死亡中復活的安娜?查爾斯?達爾文。”
一時間,所有人都臉色都微變,連手中的馬黛茶也好像沒那麼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