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為什麼會飛？”
如果問到這個問題，無數的艦長會在第一時間閃過某個大學都沒畢業就開始講哲學的老祖。
一言不合就直接天火出鞘，御三家最後都只能依靠網暴才能戰勝我們無敵的凱文老祖。
要知道，凱文老祖只是累了，不是不行了，再說了，沒有梅的世界，根本不重要！
李明看著現在的小奧托，他很好奇現在還沒有變成純愛戰神的主教大人又有什麼不一樣的看法。
“鳥，為什麼會飛？”
那個管家的眼里閃過迷茫，甚至有些生氣，覺得這個新貴族有些不太懂禮數，而小奧托的眼中閃過光芒。
“我也曾認為這是毫無不要的疑問，最終解釋為鳥的【本能】，就像是我們的種種與生俱來本能一樣，而並非去知曉它們為何【想要】飛翔。”
李明回憶著當時終章的劇情，不僅如此，他開始思考，是什麼讓原本看上去大大咧咧，神經大條的凱文變成了後來的樣子。
鳥——為什麼會飛！
一時間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的李明，明明只是在尋找一個樂子，但是自己也不免陷入了沉思。
“就像我們能夠看見，能夠遠征，能夠前進，正是因為我知道在遙遠的地方有著這麼一個城市，這麼一個地方，因此我不遠萬里來到這里，從神州來到了這里……”
原本那個管家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在注意到了奧托的表情以及李明的語氣後，他還是保持了作為阿波卡利斯家族管家的素質。
“這條路途上，有許多人與我同行，也有人相繼放棄，但他們本能如此，但是他們放棄了他們的本科，那麼為什麼鳥沒有放棄這種本能呢？”
李明和小奧托的目光對視著，看著那碧色的瞳孔，沉靜的就像是一塊翡翠，通透澄澈。
小奧托只是思考了一會後，便說道，“鳥能夠飛行是由于其獨特的身體結構和生理適應性。鳥的身體呈流線型，減少了飛行時的阻力。它們的骨骼輕巧且堅固，含有空心空隙，減輕了整體重量，同時翅膀由羽毛和骨骼組成，形狀和結構適合產生升力和推力，根據公式……”
一說到公式，奧托就開始滔滔不絕，昨天的那個公式確實不同，但是也讓他發現了以前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李明嘴角噙著微笑，“但是倘若我們能夠回到世界的起源，看到第一只鳥兒，那麼它一定從未擁有過翅膀，在那時它所擁有的並非是向神明所祈求後得到的雙翼——而是一顆想要突破天際的心髒！”
“教會曾說，世間的一切都是神的造物，而亞里士多德曾在《動物志》中寫道，“自然界由無生物進展到動物是一個積微漸進的過程，因而由于其連續性，我們難以覺察這些事物間的界限及中間物隸屬于哪一邊。在無生物之後首先是植物類……從這類事物變為動物的過程是連續的……”，所以這不是本能，而是物種之間一次又一次的蛻變，一次又一次的進化，在一次次的改變後，推演變成了現在飛翔在天上的鳥，就像是一個數學公式，根據阿基米德的公式，我也可以因此推導出更多的公式變化，這並不能說之前的公式就已經無用。”
李明的目光頓時回神，聚焦在小奧托的身上，不同于凱文那種適者生存的理論，但也十分相似。
所以在凱文看見奧托主教的時候才沒有第一時間砍死。
不過也對，在崩崩里面的主教大人要更加恐怖一些。
“哈哈哈，非常聰明，不愧是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小少爺。”李明突然想明白了，自己並不是凱文，自己並不能體會到凱文那種歷經五萬年歲月變遷的滄桑。
但是也因此，他才是李明，如果因為某種特質來區分人的話，一種為英雄，一種為凡人。
那麼凱文就是英雄，在背負了救世之名後當之無愧的英雄。
而李明則是凡人，凡事都斤斤計較，瑣事碎碎，還總是惦記著一些柴米油鹽的凡人。
“不過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話，那當一次英雄，好像也不錯……”李明低喃著，思考著一些事情。
回想起穿越以來經歷過的所有，如果說老爺子的事情是沒辦法改變、老丈人的事情只是輕微的改變、拉格納是經過自己的影響，加快了第二律者的誕生，反而使得其死去，但是女武神沖鋒部隊也並不像原來那樣只剩下姬子一人，雖然還是解除了編制。
所以現在李明不想要按照著這個固定的劇情去走原來的故事了，如果真的要有一個美好的結局，那也是他自己選擇的結局。
篆刻著貓爪的銀幣還靜靜的躺在背包里面，亮閃閃的，就像是帕朵的眼楮一樣。
深吐出一口氣，李明的目光頓時深邃，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他將手中的木鳥還給了小奧托。
“其實如果不想要飛翔，那麼可能那些鳥會變成魚，變成老虎，但是誰又知道呢，不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本能，人類才不斷進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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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奧托的臉上表現出不同于這個年紀的成熟，他舉起自己手中的木鳥，十分輕松的拆掉了木鳥的雙翼。
孤單單的軀干看上去還有些丑陋，李明摸了摸自己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什麼適合送禮的東西，最後摸了好半天，沉默了一會後，無奈將自己隨身的通關文牒交給了奧托，上面還有李明一路途徑的關卡的章刻，這可是僅次于自己日記的珍稀紀念品啊！
“這個是通關文牒，上面是我一路從神州過來所途經過的地方的章刻，這個就當作見面禮送給小少爺你了。”
奧托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己手中小小的一本小本子，外層用珍貴的布帛包裹，邊角還有花紋，打開了通關文牒，大大小小的章刻蓋滿了每一頁。
“謝謝您的禮物。”
奧托知道這一定是某種很珍貴的東西，面前的這個異鄉人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必然不是普通的人，而章刻，據說是神州一種非常重要的東西。
“不用謝，我也應該謝謝你才對。”李明笑了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哦，耽誤了不少時間，還請管家繼續帶路才是。”
那個管家的臉色難看了一些，但是並沒有當場發作，而是變了變後，繼續帶著李明走進了阿波卡利斯家族的領地中。
“一顆想要突破天際的心髒嗎？”
奧托想了很久，感覺自己的木鳥還有新的改進方向，現在的木鳥並不能飛出很遠，搖搖晃晃的，還有很多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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