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打著哈欠走出來時。
便瞧見自己的弟弟正抓著一只老母雞往大壯面前湊。
嘴里還碎碎念︰
“大壯,快,瞧瞧你媳婦,好不好看??”
“瞅瞅這毛發,蹭亮蹭亮的!”
“還有這大肥臀,你是不是很喜歡??”
......
听到自家小魔王弟弟的話,時初一臉無語。
這一只老虎一只母雞,怎麼配對?
要找也該找一只母老虎吧?
她小時候給金子找童養媳,至少找的還是同類。
這老虎與雞壓根兒就沒有半毛錢關系。
“弟弟,你怎麼找一只老母雞給大壯配對?”
時初實在忍不住好奇問。
“因為大壯老喜歡聞老母雞的屁股!”
聞言,時初無語凝噎。
“村里的公狗就喜歡聞母狗的屁股,我听村里人說,那是因為它們是夫妻。”
聞言,時初再一次啞口無言。
她當年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都是跟村里人學的。
如今,自己的弟弟也被荼毒。
看來村子里真的不能多待。
“姐姐.....唔唔唔.....”
傅時宴想開口,被時初忽然緊緊捂住了嘴巴。
她朝慕容昀澤的房間看過去一眼。
發現窗戶那邊沒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慕容昀澤在她看過來的那一刻,就已經縮回了腦袋。
“宴宴,現在你要叫我哥哥,知道嗎?”
時初壓低了聲音教育道。
聞言,傅時宴一臉好奇。
“為何?”
“因為我想體驗當你哥哥的感覺。”
“對了,不能跟別人說我是你姐姐,特別是房間里面的那個人,知道嗎?”
說著,時初指了指慕容昀澤的房間。
傅時宴有些不解。
可是昨晚他已經在那人面前喊姐姐了。
算了,既然姐姐說以後不能在別人面前喊她姐姐,那就不喊吧。
喊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好吧,哥哥!”
傅時宴接受能力特別快。
“哎,真是我的好弟弟!”
時初笑眯眯摸了摸他圓溜溜的腦袋。
“好了,你趕緊把老母雞給放了。”
“不然待會兒要被公雞啄了。”
時初放開了他站直了身子。
傅時宴還有些不甘心放開手里的老母雞。
但瞧見大壯似乎沒有半點興趣,也只能放了。
“對了姐.....”
“嗯?”
時初立即給了他一個危險的眼神。
“哥哥,你的小白呢?”
“怎麼沒有帶小白回來?我想小白了呢。”
傅時宴想到了時初的寵物。
他跟小白的關系還不錯。
小時候經常騎在小白的身上跑來跑去,好不歡樂。
這會兒甚是想念。
“它現在有重要任務在身,等過段時間,我把它帶回來給你瞧瞧。”
聞言,傅時宴頓時興奮起來。
“好啊,說話算話。”
而後,便抱著大壯屁顛屁顛往外面走去。
望著他的背影,時初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轉眼自己的弟弟都這麼大了。
“初初,你怎麼醒怎麼早?”
時溪剛走出門外,便瞧見自己的女兒已經站在了院子。
這個家里,起得最早的,就數傅時宴。
別人家的孩子,這會兒還賴在被窩里起不來。
但傅時宴起得最早。
天剛蒙蒙亮就起床。
小小年紀似乎已經有了生物鐘。
時溪有時候都覺得這個孩子真是神奇得很。
事兒是多了,但唯一一點優點就是,起得格外早。
想讓他多睡一會兒,他都懶得睡。
這還真是無法解釋的怪像。
“娘親,早啊!”
“睡飽了就起來唄。”
“對了,以後記得不要叫我初初,要叫我楚楚。”
時初湊近了時溪,小聲開口。
聞言,時溪無奈一笑。
還藏著自己女兒身呢。
她總覺得,那叫阿澤的,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家女兒的女子身份。
也只有自家女兒還傻傻以為人家什麼都不知。
雖然如今的阿澤長得有些普通,最多有些小帥吧。
但那一身的氣質,不像是普通人。
而且,昨晚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句話。
但時初就是看得出來那人身份不凡。
只是,他似乎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道他靠近自己的女兒,是何居心。
但她並未感受到那人的惡意。
相反,看得出來對自己的女兒還挺好。
若說關系不怎麼好,他為何要替自己的女兒擋刀?
一定是有目的。
至于什麼目的,他們還不知道。
得先看看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過,現在沒有感受到他的惡意,但也不代表以後不會有惡意。
帶著目的接近自己的女兒,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但她爹已經叮囑她以後與那人保持距離。
時溪也不好再多說,以免讓孩子反感,產生叛逆心理。
“好,你去看看阿澤醒來沒有。”
“醒來了的話,我去給他復診瞧瞧身子如何。”
時溪語氣淡淡道。
雖然情況已經穩定,但復診還是很有必要。
“好的娘親,我這就去瞧瞧。”
說著,徑直朝慕容昀澤的房間走去。
叩叩叩。
時初輕輕敲門。
“進來。”
屋內頓時響起慕容昀澤的聲音。
時初沒想到,慕容昀澤也醒這麼早。
不容她多想,時初立即緩緩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時初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只見慕容昀澤裸露著上身。
而他腹部的那八塊明晃晃的大腹肌,瞬間就在時初的眼前放大。
時初愣了好半晌,看著看著,不自覺吞咽了一口唾沫。
這這這人居然有八塊腹肌!!!
而且,寬肩窄腰。
小麥色的皮膚,勻稱而又充滿荷爾蒙的身材!
簡直就是極品啊!!!
慕容昀澤今日還是穿著前日的衣服。
那一套衣服穿了這麼久,著實有些不太舒坦。
時溪幫他處理時,也只是把傷口的那部分衣服剪掉。
身上還有些干涸的血跡,讓他更是難受。
想了想,還是覺得換一件衣服。
昨晚便有人拿了傅瑾霆的衣服給他。
下人想要幫他換,但他不習慣別人幫他,所以就沒有換。
今日覺得自己能自由活動了些,這才想著自己換。
只不過,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只要動作大一點,就會扯到自己身上的傷口。
他費了好一番功夫,這才把衣服脫下。
但穿卻有些困難。
他嘗試了許久,還是沒能穿上去。
而身上的傷口,卻已經緩緩滲出了些鮮紅的血跡。
時初看著看著,便瞧見他那紗布下滲出來的血跡,頓時什麼旖旎都沒了。
“停停停,別動,讓我來!”
時初瞧見他笨拙的動作,直接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