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能的。
許是因為發生了這樣的變故。
桑老爺很生氣,直接取消今日的拋繡球。
桑寧聞言,大大松了一口氣。
離開之前,她看了眼直直站在木樁上的兩人,心里五味雜陳。
這一次沒有成功找到夫婿,她爹還不知道用何種法子把她給嫁出去。
而眾人听到這個消息,頓時大失所望。
居然就這樣取消了。
眾人惡狠狠看向那兩個罪魁禍首。
若不是他們踢來踢去,繡球會壞嗎?
桑老爺會取消嗎?
因為他們,自己錯失了娶桑家千金的機會。
真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時初听到消息,也微微愣了一下。
所以,是他們搞砸了人家組織的拋繡球大會?
不過,也不能怪她啊。
誰讓那個桑小姐把繡球拋給她呢?
她可是女的,怎麼也不能接繡球啊。
她還想著給桑家找一個好夫婿呢。
沒想到,眼前這個家伙的武功竟如此厲害。
與自己的不相上下。
而且,她感覺得到,對方似乎還讓她一些。
雖然她不需要讓,但是,她能感覺得到。
今日為了出門談生意,所以還是上次的裝扮。
只是沒想到,還真讓她給踫上了上次的那個男人。
瞧見他飛下木樁,時初朝他飛了過去,攔住他的去路。
“喂,你方才為何要給我踢繡球?”
時初惡人先告狀。
慕容昀澤看著她,微微勾唇一笑︰
“我記得,是你先把繡球踢給我的。”
“難不成,你打算嫁給我?”
“不過,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
聞言,時初眼珠子瞪得溜圓。
“你......”
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欠揍!
時初發現,一向伶牙俐齒的她,總是栽在這個男人手里。
每次總是被他懟得難以反駁。
“也是,像你這樣風流成性的男人,自然喜歡女人,不然怎會去青樓?”
“我看你,倒是有幾分像種馬!”
時初眯著眸子,咬牙切齒。
“放肆!你......”
青一听到這話,頓時大怒。
他知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那可是堂堂南臨國的國主!
居然說國主是種馬!!!
不想活了??
青一還想說些什麼,但被慕容昀澤抬手阻止。
慕容昀澤微微靠近時初。
時初控制不住往後退了退。
“你你你干嘛?”
時初瞧見這個男人靠近自己,她真的很是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慕容昀澤看著她有些驚慌的樣子,唇角微微勾起︰
“你似乎對這些很懂,不如你跟我仔細說說,什麼是種馬?”
“我看你倒有幾分與女子相似,若是你變成一個女子,說不定,我會看上你。”
慕容昀澤的聲音似乎帶著幾分魅惑。
時初一時間居然忘記了反駁。
“這位公子,請你自重。”
寧芷雲忽然走了出來,臉色不滿道。
連忙把時初給拉走。
時初這才回過神來。
該死!
居然被那個臭男人給調戲了!!!
他看著也不是很帥。
自己怎麼失神?
慕容昀澤也沒有打算再繼續逗時初。
他理了理衣裳,一臉認真道︰
“那日去青樓,是因為有要事,而且,那是我第一次去青樓。”
“我不是那等隨便之人,我是一個好男人。”
“我會忠誠于我未來的妻子。”
“不管她是誰,我都會對她一心一意,守身如玉。”
听到這話,時初真真被自己看口水給嗆到。
這這這是一個大男人說出來的話???
她怎麼覺得這個男人,腦子似乎有點問題。
他跟自己說這些干嘛?
還一心一意,守身如玉???
她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青一跟在身旁。
听到自家主子說的話,也不禁愣了好半晌。
主子,您說話還真是不打草稿啊。
您宮里有多少後妃,您數過嗎?
居然說守身如玉??
青一第一次覺得,自家主子,似乎真的不一樣了。
而且,他干嘛對眼前這人說這樣的話。
想到對方是女子。
他震驚得瞪大了眸子。
主子不會真得喜歡上人家姑娘了吧?
雖然他家主子要什麼女人都可以得到。
但是眼前這個姑娘,還真有些不好說啊。
畢竟,人家可不是南臨國人。
而且,他們還沒有查到人家是什麼人呢。
自家主子也不讓他們查了。
他怎麼感覺這處處都透露著怪異??
“我就說我們有緣,不如一起吃個飯?”
“說不定,還能成為好朋友。”
慕容昀澤忽然邀請道。
聞言,時初白了他一眼。
“我可不想和一個種馬做朋友。“
“我們走!”
說著,也不再搭理慕容昀澤,轉身離開。
慕容昀澤也不惱。
這可是初初啊,也只有初初才會有這樣的性子。
他很是開心,在還沒有確定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時,不會跟別人隨便做朋友。
“主子,您為何要跟他說那樣的話?”
“而且,您似乎對他很是寬容。”
青一大著膽子問。
自主主子何時對一個人如此寬容過?
況且他還對國主出言不遜。
若是換做了別人,早就不知被砍了多少次腦袋。
可國主方才的態度,卻截然相反。
主子居然對于那人說的話,還笑眯眯回應。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好了,不該問的,別多問,回去。”
慕容昀澤恢復了往日的冷漠。
青一愣了愣。
而後才後知後覺,這才是他認識的主子啊。
他一度懷疑方才見到的主子是個假的。
“主子,屬下總覺得方才那人,很是不對勁兒。”
寧芷雲跟在時初身旁,忽然開口道。
但是她又說不上來那人有什麼不對勁兒。
他今日的出現,寧芷雲覺得並非偶然。
一定是他跟蹤了他們。
可是,他們剛來南臨國,又沒有結仇。
為何那人要接近他們。
而且,他能感覺得到,他們並無惡意,但總覺得怪怪的。
時初自是早已察覺。
只是她怎麼也想不通,那人到底是誰,靠近自己又是因為什麼?
難不成,劫財?
論武功,他們不相上下,慕容昀澤的武功,似乎都在她之上。
方才在對弈多的過程中,她能感覺得到。
而且,不管自己對他說什麼,他似乎都不生氣。
還把自己懟得無話可說。
時初在想,那人到底為何要接近自己?